觉从别人的嘴里知晓。
可是后悔已经晚了。
而当年的真相,或许只有景清本人才知道吧。
***
在地下室里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每天睁开眼就是黑夜,肚子饿了也浑然不觉,这种感觉是很可怕的。
不过好在有人送水过来,大概一天一桶,从他们开门的次数大概可以推算出过了多少天。
一天,在一个分不清是不是夜晚的夜里,众人睡得迷迷糊糊时,门突然开了,进来了几个壮汉,手上没有拿水。
他们径直朝秋澄走去,来势汹汹,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她从地上拎起来,抓住她的手臂。
秋澄惊醒,意识尚不清醒,就感觉到手腕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他们给她拷上了手铐。
☆、反击
“你们要干什么!?”秋澄大惊失色, 拼命挣扎。
男人们懒得废话,给她拷上手铐后, 粗鲁地把她拽走。
“你们要把秋澄带到哪去?她还没被关够六天吧!”
胡芳和陈敏也被惊醒了, 见状, 急忙冲过去救她。
可她们两个的力气怎么可能对付得了孔武有力的男人, 一下就被推倒在地。
“滚开!”拽着秋澄的络腮胡男烦躁开口:“再吵信不信我把你们一块收拾了!”
然后转身, 和其他男人一起,把秋澄强拉硬拽出地下室,动作粗暴,煞气很重。
陈敏急了, 向关在地下室里的其他人寻求帮助:“大家行行好, 能不能帮忙一起拦住他们?三更半夜的,他们把秋澄带走一定没好事!”
然而,一片黑暗中, 回应她的只有寂静,以及几不可闻的呼吸声。
***
“你们要带我去哪?”
长长的走廊上, 秋澄被他们架着胳膊,手上又戴着手铐,自知逃脱不了, 也懒得白费功夫,冷静问道。
“闭嘴跟着我们走就是了,哪来这么多废话!”男人们口气不耐。
秋澄自讨没趣,也就没再问了,目光戒备地打量四周, 发现他们走的路线很熟悉,皱眉琢磨了一会儿,猛然睁大眼睛,她想起来了!
当秋澄被他们带到陈主任房间门口时,心情已经完全平复下来了,看着面前红棕色的大门,表情有种形容不出来的麻木,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如果是陈主任叫她来的,那他想对她做什么用膝盖想都想得到。
她左手边的男人礼貌地敲了敲门,恭敬喊道:“主任,我把人带来了。”
门很快就被打开,陈主任道貌岸然地走了出来,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秋澄,小眼睛闪烁着邪念。
被关在地下室几天,女孩看上去瘦了些,小巧的下巴更尖了,乌发顺直,眉眼Jing致,皮肤还是那么白,嫩得好像能掐出水,那双漂亮狭长的狐狸眼漠然地看着他,眸色浅淡,看不出喜怒。
陈主任很满意她现在这个样子,比起像个贞节烈女似的大吵大闹,她这幅双手被拷,安静乖巧的模样才更加惹人怜,看来晚点下手是对的,在经过这半个多月的调.教,秋澄的性子远没有刚来时的乖张尖锐,变得讨喜多了。
如果不是王总也看中了她,他本来还想再等等的,可事已至此,他绝对不容许自己的猎物被先一步抢走。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他挥手赶走碍眼的电灯泡,热情地把秋澄拉进房间,“来来来,小秋,进来坐,让咱们来聊聊人生。”
他笑得别有深意,一关上门就原形毕露,他以为秋澄无动于衷的态度就是默认,肥胖的身子猴急地扑向她,把她紧紧压在门板上,脸埋在她白皙的颈间激烈舔舐,女人发丝间的淡雅清香刺激得他全身燥热。
他像是对做这种事轻车熟路,为了防止她挣扎,大腿牢牢顶住她的脚,同时手也没闲着,不住地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上徘徊,来回摩挲。
而秋澄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抬头淡淡看着天花板,像是被抽离了灵魂般,眼睛幽静而空洞,她忽然问了一个有些突兀的问题:“主任,你是景清的舅舅吧?”
陈主任激烈的动作一顿,停住。
秋澄旁若无人继续道:“你对我做这种事,景清知道后会怎么想?你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陈主任眼睛微微眯了眯,抬起头来,“你和那小子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
秋澄垂眼没作声,陈主任就当她默认了,哼笑一声,从她身上起来。
秋澄挑眉,正意外他这么容易就放过自己时,他忽然弯下腰,伸手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后狠狠扔到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上。
床板剧烈晃了两下,发出吱呀的声响。
虽然床上铺有床垫作缓冲,但秋澄的背脊还是被撞得一痛,感觉骨头都要裂开了。
她白着脸闷哼一声。
接着陈主任庞大的身躯急不可耐地压了过来,yIn.笑着舔她的脸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