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闻承玉回去的那个人自称是侍卫队的队长,看上去不苟言笑,穿戴板正的兽族轻甲。
小柳得知他回来,焦急地上前问东问西,查看闻承玉的伤势。一听说跟那个马尾姑娘有关,顿时冲动地就要去找人算账。
“算了算了。”闻承玉赶忙拉住他。别看小柳个头大,若真要打起架,他怀疑小柳在那马尾辫手下挺不过三招。
“欺人太甚!”小柳气喘吁吁地怒道。
正巧这时,马尾辫从里面出来,站在院门口,身上依然背着那把不离手的长弓。她身边还聚集着其他几个人,喽啰似的围在她身后。
“呸!”小柳往地上吐口水,“那几个趋炎附势的家伙,都是在围猎中跟屁虫一样祈求她保护的。”
兽族以强为先,弱小的人想要找一颗大树作为依靠,倒也可以理解。
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看上去半分战斗力也没有,为什么马尾辫会先盯上自己呢?
他们隔着院子相望,闻承玉看不清楚对方的面容,却能感受到那股冷漠至极的杀意。
小柳跟他咬耳朵:“还好你今天争气,居然能被侍卫队队长送回来!要知道,他可是兽王殿下的亲信,一般人可没有这种待遇……”
闻承玉茫然:“亲信?”可是他去了一趟王宫,连兽王的影子都没见着啊。
小柳对他挤眉弄眼:“说明兽王殿下已经注意到你啦!”
闻承玉想到那个冷冰冰抚弄他身体的法老,顿时打了个寒颤。
该不会就是因为他吧?
后xue好像还残留着蜜水粘嗒嗒的触感,闻承玉要来一桶热水,想要彻底清洗一下。
木桶里,他一只手扒在桶的边缘,另一只手背过去,掰开自己的tun瓣,葱白的中指缓缓探进去。甬道热情地吸附住了他的手指,这让闻承玉莫名脸色一红。
原来他们的插进去就是这种感觉吗?
内壁果然还残留着一些粘稠的水ye,单用手指抠挖根本弄不下来。
闻承玉深吸一口气,掬一捧热水,哆嗦着往后xue里倾倒。
水温烫得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注入进去的感觉奇妙又古怪。
闻承玉脑袋枕在手臂上,压抑不住的轻yin从粉嫩的唇中吐出:“嗯……”
原本是想要清理干净的,可是身体需求烧却了理智,他想象着男人同他一起坐在木桶里,用粗粝的指关节顶Cao他屁股里最痒的那一点。
就只是这么幻想着,闻承玉前端的嫩芽硬邦邦地挺立起来,就好像他还觉得自己不够yIn荡似的。
闻承玉的手指加快速度戳弄自己,饱满的ru房自然下垂,浸泡在水里。
体内的热流烧得他晕头转向,只恨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第二个人来狠狠贯穿他。
哪怕是蹂躏也好,他胸前的nai子迫切需要人抚慰。
在他快要射出来的关口,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小柳伸进来半边身体:“小玉,你怎么还没好……”
闻承玉呼吸急促,双膝分开跪在木桶里,稚嫩的性器喷射出稀薄的Jing水,ru白色的ye体在水中慢慢融开。
“我,我没事……”他不敢抬头,只好缩在桶里回答。
小柳听他的声音不对劲,一步跨进来就想要看看:“真的吗?我觉得你好像不舒服……”
“不用了!”哪敢让人过来看,闻承玉刷地一下抬起头,提高音量。
小柳傻楞在原地,看自己的室友涨红的面颊,光滑白嫩的手臂搭在桶沿,随即害羞地背过身去:“既然、既然你没事就好,那我就先走了!”
妈呀。
小柳关上浴室的门,靠在墙上拍拍胸脯平复呼吸。
小玉他也太好看了,那怪那个马尾辫要先除掉他呢。
除没除掉的事情先放在一边,第二天一早,闻承玉先感受到的,就是周围人不善的眼神。
比如说,要吃早饭的时候,自己朝着某个座位走去,还没走到就被人抢占了;再比如说,拿饭的时候,总是有人抢在自己面前把他要吃的菜端走;还比如说,总会有人“不小心”地从后面怼他一胳膊肘之类的。
闻承玉哭笑不得。这些把戏既幼稚又没品,偏偏你还不能说些什么。
与此同时,他还产生了一种诡异的既视感。这些情节,在原本世界,通常是很多女生为了自己才会这样做的。
现在颠倒过来,他变成了其中之一。
如是这般地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小柳提醒闻承玉明天他们要去斗兽场。
“斗兽场?”闻承玉不解。这项运动听起来就很野蛮。
小柳为他解释:“……这是一种兽族的传统活动啦,他们还会随机挑选祭品下去,不过一般都是一些没杀伤力的猛兽啦。”
您听听这话说得通吗,“没杀伤力”还“猛兽”。
闻承玉面无表情:“万一挑到我……”
小柳摆摆手:“概率很小,你放心啦。”
闻承玉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