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下午,日落带着残余的暖意撒在校园。
沈锦越的课到下午六点才下课,他婉拒了贺昊一起吃饭的邀请,从教室里出来迈着腿走到另一栋楼。
他之前发短信和老邢请假,星期三下午就走,请到这个周末完。
但这些时间里都不巧有着活动。考试,班级活动,都挺重要的。
老邢说这么长的假期需要当面请,他看情况酌情批。
于是,他和老邢约好了下课后在他办公室碰面。
老邢的办公室在四楼,职位倒挺大的,还有着独立办公室。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
“邢老师好,我是沈锦越,我想来找您批假。”沈锦越做着恭敬礼貌的姿态。
邢有德,沈锦越的大学老师兼他们班的辅导员,抬起头缓缓望向他,脸上不苟言笑,话说起来也是公事公办,“沈同学,有什么事情需要请这么多天假?”
沈锦越努力让自己的眼睛从邢有德的地中海上移开,尽可能诚恳地望着他,“老师,是这样的。我嫂子生病了,现在奄奄一息快没气了。我哥方才哭着打电话和我说让我去料理一下,他还在国外赶不回来。我嫂子他身世比较悲惨,没什么亲戚照料,我哥也没有办法,只能拜托我了。出于无奈,我只能来跟您请假了。”
沈锦越话语越来越低,甚至装模作样地揉红了眼睛。
邢有德沉yin了半晌,缓缓说道,“沈同学,老师是很愿意相信你的。但老师也要例行公事同你的监护人求证一下。”
沈锦越带着鼻音低声道了一声可以。
反正他和陆长澜串过气了。陆长澜现在又没有老婆,不存在私心诅咒这种说法。而且邢有德很严格,同他请假,一般的借口还不管用呢。
沈锦越垂眸听完邢有德同陆长澜的电话。想到陆长澜此时脸一定很黑,他的心情顿时有些愉悦。
“好的,我明白了。”邢有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把他的思绪拉回。
他不禁抬眼望向邢有德。
邢有德长着中年男子典型的普通脸,有些肥胖,带着眼镜,眯眯小眼,大鼻子下肥厚的唇。
“沈同学,你的情况据我了解确实属实。但我有义务通知你,周三的考试,很重要。和你这一学期的基本学分挂钩,如果挂科或缺席的话,你大概率会留级。还有周四的活动,是校方组织的班级活动。算是班级社会实践,有实践学分,如果你没有参加,我想你的基本学分没多少了。那就不是大概率留级,是板上钉钉的留级。”
沈锦越眉头皱的紧,“老师,请假的不能后来重新考和重新参加吗?”
“没有人可以搞特殊,我们先前已经说了这两天很重要,能不请假就不请假,生病了也努力忍着过完这两天。再说了,又不是你生病了,只是别人的身后事料理,你有必要冒着留级的风险?”
沈锦越有些发慌。他不知道是邢有德下这个缺德的老东西故意唬他,还是确有此事。但他也不敢冒着留级的风险去尝试。
但是,对面是陆长澜吩咐的事。陆长澜都愿意帮他和老师扯谎了,如果连一个假都请不来,陆长澜一定很生气。
沈锦越心里不由叹气。他就知道,和邢有德请假没这么容易。
“老师,您不能通融一下吗?我和我这个嫂子,感情那是真的非常的好啊。”沈锦越红着眼望着他。
“不是老师不照顾你。”邢有德拉着沈锦越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这两个活动,都是老师负责的。万一有什么差错,我也担待不起不是。”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锦越知道自己不在这儿掉块rou是走不了的了。
他垂着头自顾着掉眼泪,也不说话。看起来像是一条可怜的小狗。
沈锦越没有演技,只好设身处地地想如果陆长澜死了会怎样。效果还挺好的,他很快就入戏了,眼泪蓄在眼睛里,一会注意情感的把控,尽量哭的梨花带雨又楚楚可怜。
邢有德望着少年的可怜又漂亮的模样,一时有些心疼。他不由轻轻拍着沈锦越的背安抚他。
就是这个时候,沈锦越借机靠在邢有德怀里,哭的好不可怜,“老师…呜呜…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嫂子人特别好…可是我也不想留级…我哥会打死我的…以前他…呜呜呜…就没少打我。如果我不去帮嫂子,他…他会打我,如果我留级…他也会嫌我丢人来打我的…”
邢有德听的情感上很是生气。沈锦越自从来学校后,他就注意到这个孩子了。
人长的白嫩又漂亮,性格也乖巧温顺。这么一个宝贝,他做梦都想抱着宠着,竟然还有人敢打他。想起刚才打电话时,电话那头男人低沉不耐烦的声音,确实像是个脾气不好的,没想到竟然坏成这样。
另一方面,他身体上不自禁地起了反应。沈锦越一直在他怀里不安分的乱动,搞的他心猿意马,那根东西也不争气地硬起来了。
他重色,喜欢觊觎漂亮的女生。以前因为sao扰猥亵女同学被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