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鲁戈布回主帐的时间少了,大多时间在另一个大帐跟他的下属们议事。
徐观南没人打扰,囫囵的落了个清净。
这天侍女照常在北荒卫兵的监视下给徐观南送食物和梳洗的水。
把东西放好之后就自觉背过身去,等他用完收拾出去,徐观南没么Jing神,味同嚼蜡的吃了两口,突然间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的背一僵,没有回答他。
“我是大烨人,你不用怕……”他语气正常的将这一事实叙述出来。
一道细弱蚊鸣的声音,“我知道,你是徐将军,守护邵城的主将,我的家就在那。”
这下轮到徐观南楞了,听到她这句话,回想这么多日……他觉得指尖发虚脸色发白。
一种油然而生的痛心、无措,甚至于绝望,比他被俘受辱还要绝望,那是一种神知道自己被推下神坛的感觉。
“邵城……”那是他守护的地方,他曾是那里的守护神,令敌人闻风丧胆,令城民敬佩爱戴。
“邵城在将军消失后,没多久就撑不下去了,一些人快要疯了,去开城投降,城门一开,那些北荒人就踏着铁骑jian杀掳掠”
“男人孩子都被坑杀,女人们……”侍女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背过的脸上眼泪止不住的下流。
徐观南的手不住颤抖,很快带着全身都在颤抖,连手都握不住了,眼球充血的汇着泪,胃里在翻腾,喘息着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这太奇怪了,他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太奇怪了。
遥想当年他的君主召见他,予他兵权,授他官位,告诉他。
“观南啊,邵城是北方重地,是朕的疆土,你去帮朕守好他。”
那时他那么年轻,满朝文武都不相信,这样一个ru臭未干的小子能承这份重任,觉得他不过仗着父兄的功勋罢了。
而他穿着新打的戎装,正是少年得意之时,承接圣旨,在大殿上宣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身后保卫的疆土绝不失一寸。
那清朗自信的声音,好似是在昨日所说,至今言犹在耳……
可发这誓言的人,现在却被锁链在仇人的营帐中,连死都要瞻前顾后。
侍女擦擦泪,惊觉自己失言,收拾东西冒犯的看了看徐观南,他们曾经的守护神。
可这也不过是个年轻的男人血rou之躯,眼中也在流露出那么悲伤欲绝的表情。被北荒之人禁锢,她昔日在城墙之下看到的坚毅张扬,被痛苦替代。
——
晚上,鲁戈布回来,盯着徐观南许久,今日却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这个北荒的莽汉子难得的在纠结什么。
不过,没能改变的是,他纠结了一半还是把徐观南拉到自己身上云激烈的雨了一番,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徐观南身下一进一出,撑开甬道,本来微小的Yin唇,这些日子好像也变得肥大了一点,充血鼓胀的包在roujing两边。
鲁戈布拿出一个小巧的金环,上面坠着一个小铃铛,一看就是北荒风格的装饰,随着一阵刺痛,金环带尖的一头戳穿了徐观南的Yin唇,然后合上环扣。
每每顶弄或身体稍有活动都会传来清脆的铃铛声。
身体被这样留下痕迹,是耻辱的象征,在北荒也象征他成为一个男人的所有物。
不过这次徐观南没有挣扎没有怒骂,随着他的动作一阵阵颠簸,他的脸上连表情都没有,像是绝望之极后摧毁一切的虚无。
鲁戈布觉得他是快被自己征服了,越做越起劲,宽厚的膀子把徐观南搂在怀里亲吻,徐观南之前总是不喜欢他这么做的,要不然就是咬他,要不然就是厌恶的避过头去。
他想着或许过不久徐观南就会适应,他那充分品尝过男人滋味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了,他会越来越离不开自己,忘了自己是一个将军,脑中只有和他每天没日没夜的翻覆欢好,他确信,毕竟这具如小泉细流的身体是这么说的。
——
第二天,天没亮,鲁戈布就在帐中穿戴衣物,这次他换了正式出站的盔甲,提起了长柄的狼牙棒,徐观南之前与这兵器交过手,知道这武器重量非常,几乎没几个人能直直硬接。
走的时候,鲁戈布给徐观南留了套衣服,大烨国的衣服,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比起北荒苍凉粗狂的风格,大烨的文雅风华更适合水灵的徐观南。
他只看过一身戎装战甲的徐观南,剩下的都是他不穿衣服的样子,等回来就能看他穿上了。
不知何时,不知多久,门外传来了士兵嘈杂的声音,北荒士兵脚步声凌乱,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
营帐的帘子被偷偷拉起一角,一双怯怯的眼睛,偷偷瞄了一眼账内,看到只有徐观南,又转头朝后瞧,一下子蹿了进来。
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害怕,她的声音有点结巴“徐将…将军…大烨的军队打过来了,这几天已经到了汇坊,大概不久就能收回封地,北荒那边派来了个皇子监军,说要拿你去羞辱威胁大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