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可他现在已经进入到了发热期,根本没法控制Omega的本能。
他无助的咬住嘴唇,不愿发出任何一点儿哀求的声音,他不想在这种时候,脑子里还想着那件事。
“废物才用信息素强迫Omega。”孟冬凌将向文斌踹翻在地,抬脚踩在对方胸口,语气里带着愠怒。
“以不法手段胁迫Omega与之发生关系,三年以上有期徒刑起步,你在恒远动我的员工,我会让你先蹲个十年。”
向文斌明白自己的信息素比不过对方,于是也不再挣扎,他吐出一口血,转而笑了起来。
他偏头看了余岑一眼,边望向门外的其他人,边冲着孟冬凌开口:“你是老板吧,怎么,你也搞过他,你们没看见吗?是他勾引的我,不然我为什么能进来。”
余岑捂住耳朵,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对向文斌从没有过那种想法,更别提会主动。他只是用力摇头,哭着否认:“不是的……我没有……是你骗我……”
房间里的Omega信息素越发浓郁,栀子花香如同稻田里翻涌的浪chao,带出馥郁沁人的香气,勾得门外一些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但因为孟冬凌还在,所以只敢默默看着。
Alpha都是天生的捕猎者,社会在不断进化,但潜藏在内心的掠夺因子依旧存在。面对一个在公众场合发情的Omega,不少人都会忍不住,想将对方据为己有。
“孟先生,我来处理吧,也许您应该。”霍梁快步走到孟冬凌身边,偏头看了余岑一眼,语言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孟冬凌反应过来,点头答应,转而快步走到余岑身边,将外套脱下,裹住了Omega小小的身体,他伸手搂过余岑,将对方连同衣服,整个抱了起来:“没事了,他不会再伤害你。”
余岑像是有了依靠,他用力搂住孟冬凌的脖子,颤抖着躲进对方怀里,不愿将脸露出来。
怀里的Omega整个人都烫的厉害,透过与对方皮肤接触的手,孟冬凌能清晰的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汗水。
盖在余岑身上的衣服,勉强能掩盖住一些对方身上的信息素,但只要是个Alpha,都能知道这是发情期才会有的香味。
没时间再耽误,孟冬凌抱着余岑,大步走到公司门口,坐上了车,他冲司机吩咐了一声,便更用力的抱紧余岑。
“忍一忍,我送你去医院。”孟冬凌关上车窗,忍住心里泛上的燥热,依旧坐的端正。
余岑听见这话,原本搂住孟冬凌的手臂,也开始松动起来,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哽咽着开口,小声回了个好字。
但他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涌上苦笑,是他又在胡思乱想了,孟冬凌从没打算碰他,就算发情期又怎样,去医院,就能有办法了吗?
现如今他已经彻底进入发热期,就算打抑制剂也起不了作用,否则,一只药剂就能挽回的尊严,他又怎么会抱有期待。
然而这期盼,大抵也是不该有的,余岑任由孟冬凌抱着他,却再没有主动往对方身上靠,只闭上眼睛,承受身体里一波波的热chao。
“孟先生,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吗?明知道这个Omega发了情,还往我们医院送,你这是想让我陈某人,当一回护花使者啊。”
陈稳站在房间门口,一脸无奈的看向孟冬凌,余岑已经被送进Omega专属病房,接受着临时看护。
“别再开玩笑,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孟冬凌神情严肃,目光透过房门,似乎想知道里面的情况。
“我说你生理知识是不是白学了,办法当然有,我亲自来,这么香甜的Omega,我愿意。”陈稳说着,作势要脱掉白大褂。
孟冬凌明白他的意思,脸也黑了下来,他用力推开这个不正经的心理咨询师,重新走到房间,抱起余岑往外走。
陈稳见状,没忍住笑了起来,他冲着孟冬凌的背影大喊:“你说你这是何必,是要当忍者神gui吗?”
孟冬凌没理陈稳的话,抱着余岑,驱车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公寓。
“你怎么样?还好吗?”他将余岑抱到房间,伸手摸上对方的额头。
“孟先生,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知道。”余岑瞧见孟冬凌的动作,转头笑了起来,只不过笑意里,却藏着浓厚的悲伤。
他怎么会好,刚刚才勉强挨过第一波情热,他原本就容易出汗,现如今更是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连喘气都感觉到难受。
孟冬凌这样问他,无疑是在看他的笑话,一个发情期的Omega,没有Alpha的信息素,无疑像赤脚走在烈火灼烤的地面,每一步都显现出痛苦。
余岑推开孟冬凌的手,转身面向另一边,一字一句的开口。
“你不用再管我了,麻烦你,去街上喊一声,这里有个发情的Omega需要帮助,告诉他们,是免费的,不用花一分钱,然后,你就带着他进来,走的时候,替我把门锁上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孟冬凌手伸在半空,脸色也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