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病了开不成家长会,但说什么还是想看看初鸿。
白斯明无奈:“但我之前已经约好要去池澈家……”
谢初鸿知道他一直想见自己爸妈,但总没机会,难得主动表态:“下次吧,你这个班主任也是业务忙得很,还是先去把池澈救出来,我妈什么时候都能见。”
周常德看这老师背着包一直陪他们到校门口,以为他没开车:“是现在就要直接去池澈家吗?可以送您一程。”
白斯明正想澄清自己的车在学校,送他们只是出于礼貌,就被校门口站着的挺拔身影掐断了,快步上前错愕。
“你怎么来了?”
“我不直接来见得到你吗,谁的消息都不回,起码接一下叔叔阿姨电话。”夏闻砚眉心拧着一个小结,也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温温和和的嗓音劈头盖脸一通数落。
白斯明尴尬:“下次我爸妈再麻烦你我的事,你不用理他们了。”
他跟夏闻砚的事,他家里很早就知道。
二老像是了解自己儿子有多倔,现在好不容易他“死了心”,他们还没死,一有机会就给他整活。
“那你就尽快找个别的人让叔叔阿姨麻烦。”夏闻砚垂着眸子并不看他,“石膏什么时候拆的,时间是不是还没到。”
“已经没事了。”白斯明扭头看身后慢慢过来的三人。
显然夏闻砚也注意到:“刚开完家长会吗。”
等在这里的时间,一波一波的家长朝外走,猜也猜到了。
周常德看清夏闻砚第一眼,就忍不住望谢初鸿:“鹤城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们还有别的亲戚。”
周什一不是第一次见,一双眼睛还是定定放在人家脸上。
谢初鸿“不经意”抬肘怼在他腰上:“这是白老师朋友,纯属巧合。”
周常德很快看清局势:“那白老师有事先忙吧,有机会下次聊。”
白斯明感激告谦:“以后有事随时联系我,什一妈妈也有我微信。”
周常德理解点头,招呼两个孩子就上车走了。
夏闻砚看着几人的背影问:“你的班长家里没人来开家长会吗,怎么和那个男生一起。”
虽然他上次没看到出租车里喝醉躺倒的人是谁,但凭直觉,应该是这个高个男生跑不了。
“两家家里关系好,一边家长来不了,另一边帮着一起开。”白斯明说着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同样的事他们以前就这么干过。
区别只在谢、周家长关系本身就好,他们家里好,只是因为他们好。
周常德坐上驾驶座拧车钥匙:“我听阿姨说,你们白老师离过一次婚,现在单身?”
“嗯,离了挺久了。”
谢初鸿照明面的东西说,周常德却忽然问:“但一直对前任念念不忘?”
谢初鸿惊讶:“这您是怎么看出来的,他最近把戒指都摘了。”
结果周常德:“确定结过婚吗?”
三个问题落地,谢初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哽着嗓子答也不是,不答又忍不住好奇。
“为什么觉得没结过?”
“虽然不知道他们刚刚聊了什么,但对领导都习惯平等地位的人,怎么可能让着普通朋友。”周常德说得风轻云淡,话里话外的意思却让谢初鸿狠狠愣了。
其实是有道理的,甚至“习惯”和“让着”这两个词用的相当Jing准。
周什一调侃:“我爸有时候是不是真的很离谱,我一直活得这么正直,也是生活所迫。”
谢初鸿在自己胳膊上搓了好几把:“这都什么……才见第一面就什么都知道了。”
关于这个问题,周什一很早就探索出了答案:“因为当事人经常可能向自己的律师隐瞒关键实情,如果律师不及时发现问题,临到开庭翻供会很麻烦。”
谢初鸿听完由衷感慨了一声“厉害”,生平第一次学会“碾压”两个字怎么写。
周常德始终目视前方,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你们谈恋爱的事,我们还没告诉你妈妈,这也算是你的隐私,你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什么时候告诉,不一定非得是今天。”
后来到小区楼栋底下,周常德去停车。
谢初鸿从车上一下来就忍不住给周什一感慨:“你爸也太帅了!”
周什一看他眼睛放光,心里酸溜溜的:“不至于。”
“怎么不至于,要格局有格局,要风度有风度,还特别明察秋毫。”谢初鸿说着,完全没察觉出身边人的不快,“你get不到是你朝夕相处麻木了,不能说明你爸不……啊你压死我了!”
周什一无尾熊一样,从背后扒拉在他背上:“谁让你夸个没完。”
谢初鸿气笑:“你幼不幼稚,你爸的醋也吃?”
“反正我幼稚也不是一两天了,你要接受这个设定。”
“你什么时候耍无赖都学会了?”
“本来就是嘛,大人都没谁在意,就我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