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凉,司机师傅打了个抖,好像被野兽盯上,顿时不敢说话了。
秦洛宁压了一路暴涨的情绪,好不容易下了车回到家。
门刚一打开,秦洛宁再也克制不住情绪,将人双手扣住举在头顶钳住。
沈桥和冷冷抬眼:“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
秦洛宁紧紧贴着人,咬牙切齿道:“我当然知道,我从没有这么清醒过。”
沈桥和抬起腿,用膝盖顶了一记秦洛宁的□□。
他是真下了狠手的,秦洛宁一个吃痛被人挣脱开来。
两人在地板上扭打起来,这场搏斗在很多年前秦洛宁动心的一刻就已经有了胜负。
况且沈桥和那么怕疼,他怎么可能下手。
秦洛宁被沈桥和反剪住胳膊压跪在玄关前的地板上,脸抵在冰冷的地面。姿态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等待着他从青春期时就开始信仰着的神明,对他进行最后的审判。
可是等了很久,身上的男人没了动静,一点都不像男人主动攻击的锐利作风。
片刻后,秦洛宁听见一句嗓音沙哑又略带困惑的“阿宁?”
擒住他胳膊,压住他脑袋的手陡然间卸了力。
秦洛宁坐起身,发现对方靠坐在墙上,突然间安静的像是一个布娃娃。
秦洛宁试探着喊他:“叔叔。”
听见喊声,沈桥和抬头看向秦洛宁,因为喝了酒刚刚又剧烈运动过,眼尾带着一抹酒样的红。看向秦洛宁的眼神看似清明,却又带着几分懵懂。
秦洛宁突然意识过来,沈桥和这是醉了。
男人醉酒有时间差,一旦醉过去就十分乖巧,说什么听什么。
从前是他糊涂,直到分别前才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心意。而眼下,他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弱小、胆怯、一无是处的秦洛宁。面对褪去獠牙与算计,乖顺到任自己宰割的男人。他的心里蹦出了无数个念头,那些念头在他脑海中盘踞争斗。最后,汇聚成一个声音不住的对他咆哮喧嚣。
他想要沈桥和。
从很久之前就想。
发了疯的想要他。
“阿宁,地上好硬啊。”突然,沈桥和略带撒娇的口吻打断了他疯狂涌起的欲念。
秦洛宁目光沉沉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天真,却比任何人都还要狡猾的男人,片刻后,轻笑了一下。
他伸出手,克制住心里的邪念,把沈桥和从地上抱了起来。
沈桥和显然没想到秦洛宁会抱他,下意识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彼时的秦洛宁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瘦弱的孩童,他的双臂沉稳有力,牢牢将人抱在怀中。
此时此刻的男人好似卸下了所有的戒备心,毫无所觉地在秦洛宁胸前蹭了蹭,柔柔地,就像小猫在挠痒痒。
他抬起头,目光清纯懵懂,口吻还带着一丝撒娇意味的抱怨:“阿宁,我脸上有点痒痒。”
秦洛宁喉结不住滚动,这些年他被禁锢在情感的荒漠里,一心想要找寻名为沈桥和的绿洲,从青春期开始跌跌撞撞徒步找寻了太久,口干舌燥的快要随时死掉。
只要沈桥和能解他的渴。
在对方一声嘤咛里,理智的弦猛然间崩断。
秦洛宁将人小心放置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屈身而上。
他好似干渴太久的旅人,疯狂从沈桥和口中汲取蜜ye缓解全身心都在叫嚣良久的干燥。
亲的有些狠了,沈桥和不满地摇着脑袋,秦洛宁将人松开喘息的功夫。
沈桥和用手指轻轻顶住他的胸膛,嘴唇嫣红,一双过分好看的桃花眼被欺负地染上了轻微的水雾,配上他眼尾的那抹红晕。使他好像一只诱而不自知的小猫。
沈桥和用手指擦过被秦洛宁啃得火辣辣的嘴唇,不满的嘟囔:“阿宁,你咬我做什么啊。”
理智的弦猛地崩断。
秦洛宁觉得自己就要疯了。
沈桥和对他而言,就像是行走的春.药。
在他面前,自己随时都能丧失理智。沦为他爱.欲下的奴.隶。
室内气温在纠缠中陡然升高,沈桥和从没有与人这么亲密接触过。
清醒的时候,他极其擅长伪装自己,甚至连自己都可以欺骗。
醉酒的时候,却如同天真的儿童,格外的诚实。
秦洛宁像个手法娴熟的纵火犯在他身上点着火,沈桥和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他咬住秦洛宁戏弄他的手指,可怜巴巴地说:“阿宁,我难受,你帮帮我。”
秦洛宁被他这副样子逼的双目通红,嗓音嘶哑:“怎么帮你?”
沈桥和也不知道答案。
秦洛宁化身为狡猾的猎人,循循善诱:“你还记不记得我15岁那年,我自/慰被你撞见,你嘲笑了我好久。”
沈桥和咬着水光红润的下唇,眼镜片上已经起了一层绵密的雾气。
秦洛宁并不逼他,他摘下沉桥和的眼镜,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