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大为光火。
“你跟我说没抓到许琛纶?!本王派出了最Jing锐的部下,却连一个刚刚受伤痊愈连实力都大不如从前的许琛纶都抓不住!本王要你何用!”许琛铺话音一转,手指指向了倚着柱子一脸悠闲的南荣凉:“还有你……!”
剩下的话在南荣凉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吞进了肚子里,渐渐消音。
许琛铺将欺软怕硬演绎得极其到位,他的上位是谁都没有想到的,要不是许琛铺的母妃太过强大,生压许琛纶一头,现在谁登上王位还是个未知数。
“传信给我那个好哥哥,让他明天到宁Yin县顶盖房厂来找本王!”
“不用传信,许琛纶的人早就知道了。”南荣凉摆弄着手里的飞刀。
那你怎么不早跟我本王说!许琛铺气得差点噎过去,他拿南荣凉没办法,就一脚将跪在脚边上的黑熊踹了出去。
☆、猫主子和他的铲屎官8
江归远悠悠转醒,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能动了,但手脚被铁链绑着,束缚在一张椅子上,动弹不得。他四肢酸痛,血ye不通,不知道已经被绑了多久。这里是一个不透光的小黑屋,唯一与外界相接的是一个宽度只有五厘米左右的长方形窗口,上面生满了锈,四周已经卷了边。
“哟,你醒了人类。”…………
熟悉的声音响起,江归远豁然看向声音的来源,那个小窗口已经被打开了,一双戏谑的眼睛露了出来。外面的光源射了进来,让长时间接触不到阳光的江归远忍不住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闭了闭眼,别扭的称呼清晰地提醒着自己现在面对的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我昏迷了多久?现在在哪?你们想怎么样?”江归远的嗓音依旧温柔,只是带着满满的警惕。
“这个问题我可以个都不能回答,不过我猜,你那个小男朋友估计快赶来了。”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江归远拧眉。
南荣凉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是吗?我看你被我携走的时候他还挺着急的。哦,好像还吐血了。”
“你说什么!”江归远音量猛地提了上来,他激动的想站起来,但手脚被缚,差一点带倒了椅子摔出去。
“这么激动干什么?不是没有关系吗?”南荣凉的语调里无不恶劣。
江归远:“他到底怎么了?!”
南荣凉看着失去了冷静的江归远,恶趣味让他看到这一切感到无比的愉悦:“放心,还活着,毕竟是白虎后裔,哪那么容易就死。他还是我的潜在客户呢,我可舍不得让他死。”
“你!”
无视了江归远的瞪视,南荣凉碾碎了飞过来的传信纸鹤,许琛铺不耐烦的声音传了出来:“你现在在哪?许琛纶他们来了,赶紧回来!”
“上班时间到了。”南荣凉笑嘻嘻的说完,不理会后面江归远喊自己的声音,转身就走了。
徒留江归远一个人在那里着急上火。他现在被切断了外界的一切信息,只知道许琛纶现在的身体状态很不好,刚刚能化形又受了重伤,现在不知道休息了多久就要拖着病体赶来救自己。
江归远从未像现在一样痛恨自己的无力,只能被囿于一个漆黑的小屋里,无奈的等待外面的人宣判结果。江归远从不信神,但现在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神灵上。
愿主能保佑你。江归远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瘫坐在了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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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Yin县顶盖房厂之外十公里处
这里本是人迹罕至之地,曾经附近有一个村子,后来都外出打工了,留下的人越来越少,这里又有了不好的传闻,说是经常有人见鬼,渐渐的村子里也没有人了,变成了一个荒村。
许琛铺选这里看来还是对人妖协议有所畏惧。但许琛纶肯定,许琛铺这种举动绝对没有经过他母妃的同意,那个女人又狠又毒,是绝对不会同意许琛铺私下跟许琛纶见面这种愚蠢的举动。
“殿下,属下们去就是了,您身体还没好,还是好好休息吧。”
许琛纶闭着眼撑着额头,一脸疲倦,闻言只是缓缓的摇了摇头。南荣凉将江归远带走实在是一个狠毒的计谋,他知道带不走自己,不然拼个鱼死网破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而江归远就不一样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无法反抗。
最狠的是江归远的身上还系着原身的因果,要是再因许琛纶而身死,因果加深,到时候就完全纠缠不清了,要一世一世的还下去,到一个大圆满才可。否则对后继修行有碍,严重时更会滋生心魔,身死道消。
许琛纶不怕一世一世的找他,但他舍不得让江归远身受死亡之苦。
“准备好了吗?”许琛纶睁开了眼睛,里面一片清明。他从来都没有退路。
“准备好了。”
“那就出发。”
许琛纶看着远处影影绰绰的宁Yin县顶盖房厂,握紧了手中的凝碧剑。
许琛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