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骂徐思宁,本来没什么水花的东西倒是被你的粉丝带起了一波热度。”
实际上,这并不是徐思宁的无意行为。虞淮两次带着专辑回归都取得了不同凡响的成绩,而且在去年年末一举拿下了歌手新人奖和新人专辑销售冠军的宝座,新人奖着重看歌曲质量,销售量则看粉丝和路人的买账程度,虞淮这样的成绩相当于说是电影里卖座又卖好的那种罕见艺术片了。
徐思宁深知自身技不如人,身边又没有为他Cao心卖力的团队,就想着另辟蹊径走模仿这条路。
然而不管是歌曲还是别的方面,终究抵不住比不上虞淮的本质,模仿地不lun不类,只有一层浅浮的外皮罢了。
所以虞淮在看过听过徐思宁的歌之后,一点也没往徐思宁可能抄袭风格的那方面想。当时他听歌的时候,只觉得不好听而已。
旋律洗脑是洗脑,但整首歌也只剩下洗脑。至于别的优点,他没有发现。
“不用管,让网友和粉丝自行讨论吧,他们心里对徐思宁是不是模仿心里有数。我们出面帮忙澄清平白给人家带热度……不可能。”
“诶等等!这里还有一条新的消息。”封鸣从网页界面的关键词点进去,忽然发出了疑问。
“盛伟这是疯了吧,他们要签徐思宁??”
虞淮心头一紧,定睛看去。
“不是签约艺人,签了合作约而已。”
少年抬起小猫咪马克杯轻轻抿了一口,蜂蜜水甘甜温热的感觉从口腔蔓延到胃部,让人感觉从心底下暖起来。
“盛伟这是怎么想的,自家公司培养出来的艺人不够了?外头的歪瓜裂枣都要。”
虞淮手握着鼠标轻点,把和盛伟娱乐达成良好合作的营销号一个个搜过去,看着已经开始带节奏的通稿,目光一凝。
他坐直了身子道:“他们想利用徐思宁和我打擂,从而消耗掉粉丝的战斗力。”
封鸣把盛伟娱乐近期和自家公司的矛盾前后串联起来,忽然明了,嘲笑说。
“他们还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捧着的宝贝太子比不上你,开始分散战斗力了。”
去年年底虞淮和温栎燃竞争新人专辑销售冠军宝座的时候,两方从粉丝到艺人再到公司都是火药味十足。本来这个圈子就是渐渐有种三足鼎立的样子,盛伟娱乐、瑞源娱乐、星棋娱乐三家公司之间颇有种势均力敌并驾齐驱的感觉。星棋和瑞源的关系还算好,两方擅长的业务不同。盛伟则是因为演艺歌坛两个圈子都在涉足,和其他两个公司都有冲突,因此和其他两家关系之间关系微妙一些。
去年不仅是因为虞淮战胜了盛伟娱乐同期出道力捧艺人温栎燃,更是因为去年闻贯轩倒台,直接将第二顺位的庄炘送上了天王宝座。
一个天王的称谓盛伟娱乐霸占了十多年,怎么可能甘心就此被人抢去。因此打压瑞源娱乐成了他们年中目标,而虞淮正是他们的目标之一。徐思宁则是用来恶心打压虞淮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工具人罢了。
徐思宁的身份太好做文章了。尽管盛伟娱乐并没有在徐思宁身上寄予多少期望,但现在打着他的旗号进圈子,他能肯定徐思宁其实就是存着取而代之的想法。
同样孤苦伶仃的身世,更是同一福利院,又是同样的梦想。
同样的重点中学就读,更是同一所高中,又是同样的学霸。
虞淮身边有的正向标签,徐思宁完完全全可以毫不费力的直接取用。如果这样一系列Cao作下来,不出意外外界估计还能间接将徐思宁的位置放到虞淮的身边来的错觉。
徐思宁不用耗费太大的力气,只要好好营销和虞淮有关的事情,一瞬间便可以轻易给人留下这样的印象。
比如一个并不熟悉徐思宁但知道虞淮的人,看到这些通稿下意识就会觉得:“哦他和虞淮一个地方出来的啊,还是同一个学校?那肯定和虞淮一样优秀吧。”
少年眸色深深,他绝不允许徐思宁再一次踩着自己上位。
“封哥……”虞淮在封鸣耳边低语几句。
“我知道了,我会安排下去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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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太难约了,要不是今天我家里办宴特地请了你们,平时还真碰不上你们。”
筹光交错的酒会上,香槟美酒和各色挥发着前调后调的香水味让整个大厅都弥漫着奢华的芳香。
酒会是宋时城同寝室的舍友江晏家里举办的,请了宋时城,宋时城见虞淮一到休息日便窝在家里的乐器室里蒙头写歌,便将人带了出来兜兜风。
“江少特地邀约,我们怎么能拒绝呢。说不得以后我和江家的合作还要看江少一二。”
三人站在一处,各个身高腿长,高定西装革履,很是吸晴。
江晏瞥了眼微微弯着眼样貌清丽倾城的少年,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和宋时城道。
“老宋你可别打趣我,我这刚迈进我们家公司半步子,就是一打杂的,哪来那么大本事。我可指望着你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