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就故意陷害顾清溪的哥哥。
“太过分了,这就是恶霸黄世仁啊!”
“清溪学习那么好,他们竟然动这种心思?”
一时大家对顾清溪同情不已,闫淑静更是小心翼翼地陪着顾清溪,闫淑静妈妈让她过去吃饭,说有什么难处可以张口说,大家一起想办法,言语间还透露出“陈家好像牵扯入一桩子麻烦事”的意思,让顾清溪不要怕。
顾清溪听着,自然是懂了。
陈家的事,早晚会爆发,也不过是早晚问题,现在算是提前引爆了。
回到学校后,就连校长都把她叫过去,对她表示关心,意思是你是学校的苗子,我们很重视,你放心好了,安心学习就行:“不用害怕,我们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大家传达的好意,让顾清溪哭笑不得,又有些感动。
唯一担心的是,萧胜天一直不见人影,后来她回家,问起来这事,说是萧胜天跑去了区里,根本不在县里。
至于哥哥那个事,她娘说:“公安局已经去抓人了,估计能抓到坏人了。”
她哥哥自然依然忐忑难过,唉声叹气,不过又多少存着一点希望。
顾清溪回到县里后,也去公安局问了问,人家只说正在调查,具体的就不肯说了,顾清溪见此,也就不问了。
她如今也没什么能做的,只盼着一切顺利,自己在学校好好学习,偶尔抽空继续织围巾。
这天,谭树礼却突然来找她,请她吃拉面。
也是巧了,恰好是往日萧胜天会带她去吃的那家。
“本来想着请萧同志一起吃的,谁知道萧同志没在,就只能请你了。”
“顾同学,说实在话,我这次考试这么顺利,得感谢你,多亏了你,”
“本来你就考上了,我也没做什么。”顾清溪笑着说:“考上就挺好的,总算是放心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得到回报了。”
人生最美好的大概在于,奋力拼搏之后,得到回报那一刻的甘美。
“嗯,希望明年你一切顺利,”明明是志得意满的时候,谭树礼却苦涩地笑了下:“对了,你和萧同志的事,你家里怎么想的?一切还顺利吧?”
既然挑明了,谭树礼也就不避讳着了。
“家里不知道,现在先不提了,怕家里反对,等考完了,能顺利考上大学,我就和家里提。”顾清溪想想最近的一些事:“他对我家里很照顾,我娘也很喜欢他,我不知道现在提出来,我娘怎么想,应该不至于太激烈反对吧。”
“那你哥哥的事呢?”
“就那样吧,如今公安局在查,等他们的结果。”
“那希望一切顺利吧。”这时候面条上来了,谭树礼望着那热气腾腾的面:“有啥需要我帮忙的,你尽量说,虽然我也没什么能耐,但是有啥事,我能做的一定帮你想办法。”
“嗯,谢谢你,谭同学。”顾清溪笑了下:“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担心,我觉得事情总能解决,从长远来看,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人这一辈子不知道遇到多少坎,慢慢地来吧。”
“你说的是。”谭树礼突然有感而发:“你看以前咱多穷,别说有没有钱,就是有钱,也没票吃这种白面面条,现在世道眼看着变了,许多事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以后社会会发展很快,日新月异,将来的事情,咱们都想不到。”
一时大家都不说话了,低头安静地吃面。
顾清溪心里许多想法,但是也不好和谭树礼说,两个人是同学,是战友,但也就那样,又因为他上次的话,注定目前只能这么不尴不尬着了。
吃过面后,谭树礼陪着顾清溪回学校,路上谭树礼突然提起来:“对了,你们宿舍胡翠花找我,说到时候要向我请教,和我通信。”
顾清溪听着:“她可能想向你学习吧。”
其实胡翠花这种,她觉得配不上谭树礼。
但这是人家的人生,这是人家的姻缘,她也不至于因为讨厌胡翠花而要怎么样,如果谭树礼依然看上了胡翠花,那也是他自己的缘分了。
谭树礼犹豫了下,他不知道这种事和顾清溪说是否合适,不过他不知道和谁说,当下还是道:“我和她不熟,说实话,以前也没什么大印象——”
其实印象甚至不太好,总觉得这姑娘品性一般。
他无奈地说:“不过大家是一个学校的,人家要请教我,我也不好拒绝,她还挺诚恳的。”
当时胡翠花找上他,一脸崇拜。
这让他想起顾清溪提起萧胜天时眼中流溢的神采。
他如今考上大学了,正是人生最志得意满的时候,按说应该高兴,但高兴不起来,总觉得即使考上了,也失败了。
一直到胡翠花找上他,他才意识到他想要什么。
顾清溪听到这个,笑了,她以前一直疑惑为什么谭树礼竟然看上了胡翠花,现在算是明白了。
一个少年意气风发的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