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吃了辣椒火辣辣得烫。
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了她五秒,见她毫无所觉,于是咬牙问道:“你的手能松开了吗?”
“嗯?”她一脸茫然。
“手!”怕再有碰触,他一直下颌上抬,紧贴于墙面身体一动不敢动。
表面看起来十分镇定,但红到发烫的耳朵却泄露了他此时的无措。
童颜随着他的话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两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鬼使神差般地紧紧抓着男人腰间的衣料不放!
她忙放下手尴尬一笑,如果这里有老鼠洞她真想转进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句道歉一语双关,她为自己夺了书中男主的初吻感到很不好意思。
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喉结之上,沈绍卿忽然阖上双眼,呼吸略显急促。
忍下那股强烈的冲动,他艰难开口,“我先出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暧昧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动,童颜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只能乖巧点头道:
“嗯,好。”
有意避开肢体接触,沈绍卿从墙缝中慢慢挪出来,他先是扫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又从那个狗洞钻进了院子里。
如今这个地方已经曝光不再安全,防空洞里的两人一猪暂时还要在里面多呆几个小时,等天黑确认没有危险了再把那头猪运走。
怕他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心里着急,沈绍卿挪开酱缸后面的石板进了防空洞。
这栋房子以前是地主老财的,祖上好几代都是地主身份,因为死相特别凄惨,之后又出了一两件玄乎其玄的事故,于是这里就成了全县城小有名气的鬼屋。
当初大家就是看上这一点,外加这里不但偏僻还正好处在养猪厂和黑市之间的地段,做起事来十分方便,所以才选了这里当据点。
防空洞不大却很幽深,洞的尽头是城郊的树林。
沈绍卿走进洞口吹了一声口哨后,陈大力谨慎地伸出头,在看清是谁时整个人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沈大夫,外面没事了?”
院子里的这些人没人知道沈绍卿具体是干嘛的,只知道他和老大周冬的关系特别好。
因为他偶尔来都是给猪看病,所以大家都管他叫沈大夫。
“嗯,没事了,不过你们要在这里呆到后半夜才能出去,具体通知听暗号。”
“哎!好!”像他们这些大老粗都没什么智谋,沈大夫说啥按着去办就完事了!
“今天多亏了你那小兄弟,代我谢谢他。”
“好。”提起童颜,沈绍卿不自觉地揉了揉轻皱的眉心。
今天如果不是有童大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们之中一定有内鬼,究竟是谁只能交给周冬去查。
怕夜不归宿引人怀疑,沈绍卿和童颜在下午三点如常上了回杏花村的马车。
回去的路上两人各怀心事,都十分默契地没再提之前发生过的事。
因为被沈绍卿的事耽误了行程安排,这次去县里童颜一无所获。
可能是白天被刺激到了,她连续三天晚上做梦梦到红袖标在身后抓她,那种被人追赶的感觉真是不咋地。
这也让童颜彻底打消了投机倒把的念头,自己的身份问题已经够她头疼的了,如果再添新的危险简直是要命!
看来她要改善生活,还是想想其它办法吧。
关于沈绍卿的秘密,他不主动说,童颜也没再问过。因此,并不知道那件事情的背后其实有李祖川的影子。
……
京市。
在一个满地金黄的公园里,童大宝迎着冷冽的北风,正跟在他爷爷童淮德的身后打军体拳。
一板一眼的姿势不见平时的懒散。
老爷子年轻时打过鬼子,爬过雪山走过草地,如今虽然老了,但身子骨特别硬朗。
个头不高却Jing神抖擞。
自从被父母送到爷爷nainai家来,童大宝就没过过一天消停日子,不是被拉到公园里跑步,就是在家里蹲马步,简直苦不堪言。
“动作不对!抬高一点儿。”童淮德一个巴掌拍过去打在童大宝的手臂上,疼得他直抽抽儿。
可他敢怒不敢言,只能小声嘟囔着,“我也不当兵,干啥天天折磨我啊?”
“臭小子!这叫折磨你?!”童淮德被气得吹胡子瞪眼,揪着他的耳朵狠狠拧了一下,“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生了你爸那个不着调的,可算盼着你们这代都长大了,结果还是这副狗德行,真是气死人!”
童淮德一生两子一女,小女儿五岁夭折,大儿子三岁就能识千字,他曾是童淮德的全部骄傲,可惜在18岁的时候参加援|朝战役,壮烈牺牲了……
如今留在身边的,只有最没用最冷血的小儿子还活得好好的,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童大宝缩着肩膀快要受不住了,他现在真是后悔,干嘛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