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醋意大发,兼委屈得不得了,明明他才是她的丈夫,他才是她最亲近的人,而如今,她却偏向了外人,一个假的兄长!
虽是她平日里对桑落很有意见,但关键时刻,她还是站在他这边的,毕竟是兄长。而她和沈墨才见过两次面,她怎么知晓他会不会骗她?虽然对他有几分意思,但要她相信他还是太勉强了些。
“那个……我……”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回他这句话,她其实挺不愿意伤他的。
沈墨也是被她激得一时失去了理智,如今看见她为难的神色,他还有些自知之明的,如今桑落是亲,而他是疏,要她立刻相信自己,不信任桑落,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沈墨原本想将她与桑落曾经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给她,但一旦说出,一有可能她不肯信,甚至怪他诬赖她兄长,二则是亲兄长变成爱慕者,这对她打击一定会很大。
理解归理解,但却难以接受,低落的情绪涌上心头,沈墨决定不再在桑落这件事上做纠缠。
“你不信我也没关系……”明明知道此刻应该自己以礼相待,手却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但是,我比你的兄长更了解你,了解你的一切。”
“你了解我?指的是?”他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与她四目相对时,是那样的温柔与怜惜,她难以移开自己的目光,脸颊在发烫,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没有人比我们更亲密……”
沈墨声音有些沙哑,抚着她脸的手移向她的后颈,身子倾向她,目光变得暗沉,用极低极沉的声音道:“我知道,你的右tun上有一颗嫣红的痣。”
沈墨以前与她做的时候,喜欢从后面来,每当她摆出挺腰翘tun的姿势,那颗嫣红的痣映着雪白的肌肤上,极其的娇艳妩媚,他做时,喜欢爱抚那颗痣,那会让他更加的兴奋起来,但他从来没有和白玉提起过这事。
明明是露骨挑逗的话,然而她却没有生气,只是感到震惊,震惊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她原本都不知晓自己的tun上那颗嫣红的痣,还是前些日子洗澡时意外发现的,痣在如此隐秘的部位,他竟然都知晓。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她不禁开口问,等到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她脸一红,突然想扇自己一巴掌。
沈墨轻笑一声,语气暧昧:“这还不明显么?”
她脸轰地一下,如同火烧,她微低头,语含嗔色:“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沈墨凝望着她粉面娇容,低声道:“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气氛不知不觉间变得有点微妙起来,她脑子突然变得有些乱糟糟,晕乎乎的,如果她真是他的妻子……她感觉有些高兴,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应该高兴,总之她的此刻的心情很乱,她觉得自己应该先回去,再待下去,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天很晚了,我……我先回去了。”她吞吞吐吐道,眼睛竟然不敢直视他。
沈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你一姑娘家走夜里危险,在这住一宿吧。”他挽留道。
她不由看向他的眼睛,心口一撞,又移开视线,却不由笑了下,“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
“你独自一人去我甚不放心,不如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沈墨被她连拒绝两次,不禁沉默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她,他难过道:“你还是不相信我,不论我怎么说你都觉得我是在骗你么?”
他凝望着她的目光中难掩深情,还有一丝不被信任的忧郁与落寞,这令他浑身透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亦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没有……我没有不信你。”她急忙道,手不觉抓住了他的手臂,她其实已经有些相信了他的话,可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是想要冷静一下。
沈墨没有表现出相信她的模样,“这三年来,我从来没有把你忘记过,我每天都祈求着,你能早日回到我的身边,哪怕是在梦里相聚也好,可是你却彻彻底底的把我忘了,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神色依旧显得很落寞,但是望向她的目光却越发的炽热深情,被他这样的看着,只要是一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心动,而她心动的同时,也感到心疼。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沈墨忽然伸手插入发间,痛苦地埋头下去。
她胸口一阵剧痛,不由靠近他身旁,手臂环向他的背,轻声安慰道:“我……我会尽快想起你的,你别……别难过啊……”
隐藏在暗影中的俊脸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这么说,你是相信我的话了?”
他的声音依旧痛苦,煎熬,听得让人心碎,她柔声道:“嗯,我信你的话。”
话刚说完,腰被他紧紧揽住,沈墨强势地将她推倒,在上面俯视着她,“既然信我,今夜留下来。”
他此刻看她的眼神已经没了痛苦,像是深不见底的翰海,她的心口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又色又慌乱,她蓦然推开他,“我信你……但我什么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