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拖着高深莫测的长音:“谁知道呢?”
我:“???”
另外一边,与谢野医生也发现了不对劲。
她看看我,又看看给我夹菜、仿佛正在献殷勤的太宰。
“高穗,你手上的戒指……和太宰是一套吧?”
“哦,这个吗?”我若无其事地举起手:“就是你们想的那样子啦。”
“啪嗒!”
国木田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他睁大了眼睛。
他眼镜从鼻梁上滑下来。
他石化了。
我单手掩唇轻咳两声,用手用力揽过太宰的脖子。
太宰的脑袋被按到我的肩膀上,他靠着我肩膀眨巴眨巴眼。
更像老年富婆和小白脸了……
“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不过保留了各自的姓氏。”
顿了顿,我小声说:“太宰和高穗这两个姓都挺好听的,如果以后有孩子,他或者她喜欢姓什么,我们不会干涉。”
石化好半天,国木田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
“师姐,您知道太宰治是什么样的人吧。”
他的态度十分严肃,导致我的语气也严肃起来:“我知道。”
“这是出于您自我意志的决定吗?”
“当然。”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师姐,我站在你这边。”
国木田深吸一口气,推了推眼镜,板着脸对太宰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那个,特步啊,差不多就得了啊。”
我怀疑太宰又要挨一顿揍。
“放心师姐,我心里有数。”
都不反驳自己是独步了,你心里真的有数吗?!!!!
我刚想跟过去说点什么,师父也放下了筷子,叫住我:“跟我去一趟我的办公室。”
我给了太宰一个“你自求多福”的表情,颠颠地跟着师父去了他的办公室。
“那个……师父,我也不是故意瞒着,就是觉得自己现在虽然心理年龄比较大,但生理年龄还小——”
话没说完,就见师父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打包好的长方形礼品盒。
“送你的,新婚快乐。”
我张了张嘴,良久,小声说:“师父,你早就知道了?”
“太宰在成为正式社员后,就告诉我了。”
我摸了摸鼻子:“原来他说了啊。”
想了想,我又问:“师父,他怎么跟你说的?”
话音刚落,我师父的面瘫脸更瘫了:“他说,他的清白被你夺走了,要你负责。”
师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又加了句:“高穗,好好负起责任来,知道吗?”
我:“……”
希望国木田揍得再狠一点。
师父清了清嗓子:“打开礼品盒看一看。”
我拆开盒子,发现又是一副字——
【家和万事兴!】
“遇事记得以理服人。”
顿了顿,师父说:“家庭和睦很重要,能吵架尽量别动手。”
我:“……”
我刚想争辩一句“您把我当什么人了”,师父桌上的固定电话铃声忽然响了。
“福泽谕吉——!!!”
猎犬队长福地樱痴的大嗓门从听筒里传出。
“救命啊!好烫!要死人了!!!”
除了福地樱痴的大嗓门,还有水花迸溅的声音,和末广铁肠淡淡的嗓音:“您以后还瞎特么打赌吗?”
“不打了不打了!快让我出去要熟了啊啊啊!福泽,都怪你那个好徒弟——”
师父一脸淡定地合上了电话。
我眨了眨眼睛:“呃,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他们可能在闹着玩。”
师父十指交叉放在桌上,一脸郑重道:“有件事需要告诉你,你的出生可能跟福地樱痴有关系。”
我愣了愣:“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调查了一下你父母和「天人五衰」的关系,联系过俄罗斯那边,找到一件我们大家都忽略的事——在你出生前,德米特里耶夫曾经在家里招待过一个人。根据目击者的回忆,那人的特征和福地樱痴有些相似。”
我皱了皱眉,忽然想起来高穗育江说过的话。
——“……他说想要孩子之前,有位访客登门,他却把我支出去,甚至连客人的脸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
“德米特里耶夫已经死了,高穗育江又被抹除了记忆,那天的访客到底是不是福地樱痴,已经没办法确认了。”
我抿了抿唇:“师父,他是您的友人,您相信他吗?”
师父沉默片刻,略微颔首:“我相信。”
“您如果相信他,那我也愿意相信。”我笑了笑,说:“那就这样吧,我就不再探究什么真相了。”
“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