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再受司徒空的威胁而做出不可原谅的事来,她是决不会活着离开这里的。
让冷雪庆幸的是,司徒空倒没有再用姐姐为胁要她做什么,当然用自己身体
来满足他的兽欲,已不需要用姐姐来作为交换条件了。自己本就是人尽可夫的妓
女,现在都不是凤战士了,还有什么尊严可讲。但是,此时此刻,那种撕裂般的
痛楚又一次无比强烈,正是因为她供出的情报,导致蓝星月被俘,自己的错带来
的恶果呈现在了她的面前,这种面对面的直观的感受与想象有着巨大的差别。
冷雪哽咽着泣不成声地道:「求你了,司徒大人,别这样,真的别这样。」
叫司徒大人是司徒空的命令,不照做的后果虽然他没说,但相必会令姐姐受到伤
害。反正自己的尊严也已不存在,只要是不要让她做触碰最后底线的事,其它一
切都不重要了。而且,在信仰崩塌后,不知不觉得间,「求」这个字变得很容易
说出口。她在雷破的胯下,她求让夏青阳活着;在集体奸淫凤战士的现场,在变
得陌生的目光中,她求司徒空让她快点离开;在她和姐姐一起被司徒空手下奸淫
的时候,她求他们,让姐姐有片刻的休息。
司徒空食指的第一截没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和想象中的一样,她的花穴很
窄很紧,温润的穴口紧咬着他指尖不住地蠕动,感觉很是美妙。对于喜欢粗暴纯
粹直接的司徒空来说,此时这么慢吞吞地去感受真也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听到
冷雪的话,他没去理会。对于这对绝色的姐妹,起初他的注意力是放在姐姐身上,
但慢慢地对妹妹的兴趣变得浓厚起来。不仅是妹妹将神女的圣洁与妓女的淫荡两
种迥然不同的气质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满足了男人最终极的想象。更重要
的是,如果能在精神上彻底地征服一个凤战士,不仅自己能得到极大的满足,更
是一种强大的炫耀的资本,妹妹似乎还有一丝可能,而姐姐虽然已不再如万古寒
冰,但她的心依然坚硬如铁。
不过当下司徒空还没有空去理会她,眼前这个英气逼人却又惊慌失措的凤战
士才是他主菜。随着手指渐渐地深入,司徒空的神情从希望转成失落,指尖一直
没有触碰到任何的阻挡,「或许每个人不同,或许就在前面。」他想着,直到食
指的第二指节消失在花穴中,他终于确定她已没有了那道代表纯洁的薄薄肉膜。
「唉,你不是处女?」司徒空唉道,脸上大大写着「失望」两个字。他还抱
在最后一丝侥幸,有些女孩在小的时候会因为剧烈动作而弄破处女膜。其实有没
有那道肉膜并不重要,关键在她有没有被男人干过。
蓝星月慢慢从最初的惊恐失措中清醒过来,她剑眉倒竖,睁圆了的秀眸喷射
着无穷无尽的怒火。「畜生!你们都是个猪狗不如的禽兽!你们也就这点本领!
有种再来打一场!」她怒骂道。
司徒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已打过了,你打不过我才这样的呀。我只是想
知道,你有没有被男人操过而已。」
「呸!」蓝星月象一口唾沫吐到了司徒空的脸上吼道:「无耻!禽兽!我不
会怕你的,总有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我会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司徒空阴沉地一笑道:「我也是真很难得和人好好说话,你偏这样,唉。」
叹息声还未落,他手猛然前伸,整根食指完全刺入了蓝星月的花穴中。也没见他
有其他的动作,蓝星月如触电一般猛地昂起头挺起高耸的胸脯,大约隔了一、两
秒种,才发出极为惨烈的哀号声。
旁边的冷雪见状大惊,也跟着惊叫了起来,她冲着蓝星月喊道:「你怎么了?」
但蓝星月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在惨叫声中,她下体无法动弹,但穿着黑色紧身衣
的上身左摇右晃、前冲后摆,头顶上的铁链随着她的晃动哗哗作响。
司徒空将手指捅入后,指尖射出一道真气,猛烈的冲击着她的花心,也就是
女人的子宫口。一直以来,司徒空在拷问中不太喜欢刑具,而是用最原始的手段。
而这一招,给女人带来的痛苦甚至超过分娩。
蓝星月不仅感到人撕裂般的痛,更是感到下体就要爆炸般的鼓胀,这比痛更
加难以忍受。她叫着,扭动着还能动弹的任何地方。穿着黑色皮靴的双足一会儿
猛地勾起,一会又绷得笔直;被铁链绑着高举过头顶着的双手,一会儿五指萁张,
一会儿又紧握成拳;被黑色夜行包裹着双乳急剧起伏,令人眼花缭乱的晃动;乌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