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罚的我们还没罚那!
对!还没罚那。大伙起哄。
老江没办法硬着头皮说,怎么罚吧,别太过。
驴脸嘿嘿的一脸奸笑,说,桌上还有五瓶酒,都不满了,你去喝干净,嫂子
喝也得喝,不叫她多喝了就透三个啤酒吧,不过得我敬她喝。
老江看看了外面桌上的酒,撑死也就三瓶的酒,媳妇的酒量他清楚,三杯啤
酒小菜一碟。行,老江爽快的答应了。殊不知驴脸阴的还在后面,他早早的把给
新娘的那瓶啤酒兑了一半的杏花村。
我们兄弟今晚是不醉无归。驴脸说完硬抱着林雨的香肩,把一杯满满的酒递
到她嘴边,林雨忙转过脸去。
驴脸已经忘了朋友的道义,对这朋友妻开始无礼起来,他用手掌握着新娘的
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捏开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进她嘴里,林雨喝了一
口就呛得要命:「咳咳咳……」这一咳就把酒也喷出来,而杯里面的酒都沿着她
的嘴边流到丝绸质的婚纱胸襟上。
「哎呀!你看都弄湿了。」驴脸像很关心那样说,「来,我帮你抹抹。」说
完手就在她胸脯上扫来扫去。
三杯酒下去,新娘脸已经红得像苹果,本来大大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快要眯
成一条线,虽然那对玉手想推开驴脸那无礼的粗手,但已经力不从心了,驴脸就
趁机一上一下地「抹抹」她胸前的衣服,却把她的乳房挤来弄去。
驴脸见她没多少反抗,就说:「哎呀!睡衣都湿了,不要穿了。」说完就解
开她婚纱的扣子。
她在迷迷糊糊中还有意识想要推开他的手,但另一个人的手也加入战团,把
她婚纱扣子从下往上解,忽然屋里的灯灭了,一片漆黑。不知谁从厨子里拉了床
被子,一下就把成个床给罩住了。
老江还在一旁喝着酒,已经微微有点醉。看到有两个人站在床边看热闹,还
模模糊糊地看到被子里在骚动着,弄得「啧啧」有声,最初被子还是盖得好好的,
但后来在乱踢乱晃的过程中慢慢溜下来。
这时才看见他这新婚娇妻就像三明治那样给驴脸和另一个朋友夹在中间,全
身赤条条地给这两个男人乱摸。驴脸在林雨背后摸捏着她的大奶子,把她的NT
挤向前去刚好让另一个含在嘴里,驴脸另一手抱着她的纤腰,让她圆圆的屁股抵
在他的粗腰上。时不时的有「哼嗯哼嗯」的声音发出。
老江看不下去了,干咳了几声,这时灯也亮,掀开被子床上躺了六七个人,
小伙子都裸着上身,驴脸匆忙提着裤衩,新娘披头散发,衣服被推到了腰上酥胸
半露。大伙在被子里捂了半天都出了一身的汗。
驴脸从床上爬起来从容的对老江说,我们闹完了!来,你来洞房,我们就不
浪费你的春宵了。看新娘都发大水了,哈哈,说着一看刚刚抬起脸来的新娘。
本来很坚挺的浓妆,怎么也没有经受的住这群流氓的糟蹋,被汗水和口水一
番冲刷,终于裸露了本来的面目。
驴脸再也沉稳不住了,撒腿就跑,后面小伙子们也惊了魂,没命的逃,一边
逃一边大叫,鬼啊!
很久没有性爱咯,没想到我这个性瘾轻度患者的家伙,已经很久没有让精液
从鸡巴里飞驰而出,畅快淋漓咯。
2016年不顺,或者说之前的压力让我的信心跌至低谷,一个人没有了信
心,连欲望也一起消失,做事情会漏洞百出,聪明的脑袋也秀逗咯,仿佛好运气
一下子都弃你而去。哪还有什么心思放在小弟弟身上,可怜的好兄弟顶多在睡前
的手中呜咽两声,始终留不下泪来。
我是个性瘾患者,应该算轻度,因为见到异性,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操她,哪
怕有时候再想起这个女人来我只想呕出酸水,但精虫上身的时候,脑子里只是想
怎么扔她上床,揉搓着她的乳房,侵犯着她的身体,看她赤裸的身体在自己的胯
下颤抖,看她兴奋的面容在我身下扭曲。
和我上过床的女人应该有三位数,没仔细数过。我倒是根据上过的时间排过
一个简表,已好自己的回忆。可惜都是年轻时候的无聊咯,后来就懒惰的没有再
续写下去,几经辗转,简表也不知道丢弃到何处咯。不过各位看官不要以为我不
分好歹才得到如此战果的,尽管偶尔我会饥不择食的上过几个不和我胃口的姑娘,
但是这仅仅是寥寥的几个,两个还是三个已然记不清楚咯。对于性,或者说欲望
的发泄,我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