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几天的沉静让她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前些日子的刺激感觉,一个人在校园
里呆逛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体育中心旁。一位扎着马尾辫一身运动装的女子突然
出现,扬了扬胸前职员卡对她说:" 您好,我是体育中心的赵秘书。" 刘伶看了
这赵秘书一眼,正想回话。那赵秘书不等她开口,又道:"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
你是从联邦中学调过来的刘老师。我和中学的高校长很熟的,他老在我面前提起
你啊。我以前是在联大体育中心的,这个学期也是被调到此处。我本来早就想过
来认识认识一下这人见人爱的刘老师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啊。现在一碰面,果
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赵秘书一连串地说个不停,让刘伶都不知道如何插话,
只能对着她笑笑以示礼貌。听见她说是高强的朋友,刘伶心里马上赵秘书似乎对
刘伶的一切都十分了解,拉着她边走边说了一大堆闲话。在她的热情之下,连刘
伶似乎也觉得自己跟这个赵秘书是十分相熟的。而且刘伶也是觉得有点烦闷,碰
上这麽个口若悬河的,也正好拿来解解闷。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黄昏时间,赵秘
书积极地邀请刘伶一块儿去吃晚饭。不过刘伶早已收到张经理的短讯,了今晚
的任务她只好推迟了赵秘书的邀请。
看看天色已晚,刘伶与赵秘书分手后就直接到车库准备开车回家。由於分校
处於僻静之处,公交车不多,地铁更是还未开通;而且校外到处都是工地和外来
的工人,刘伶调派过来后也买了辆轿车方便上下班。像很多人一样,她其实早就
" 考" 了驾照,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正式上路。刚开始驾车的那段时间,她也十分
的紧张。不过因为这地方人不多车也不多,校园本身就像个宽阔的练习场,让她
可以慢慢熟悉。现在的刘伶已经感到十分的熟练,不像当初那样开了转向灯老长
时间还不敢打方向盘了。不过此时室外的光线已经不太明亮,一时心急的刘伶车
灯也忘了开就启动了车子。
离开校门后是一条笔直的大道,刘伶早已走得熟了。就在她不断踩下油门的
时候,忽然看见一个黑影从旁蹿了出来。昏暗之下她实在搞不清怎麽会有个人出
现在眼前,吓得赶紧猛踩刹车。幸亏这时车速还不算快,车子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刘伶下车一看,车倒是没有什,不过一人正躺在车前呻吟着。她一看是民工模
样,胆子突然就大了,装作有理似的骂道:" 你这人不要命了,哪有胡乱冲出马
路的!" 那人依然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着,没有理她。这时不知从哪又冒出两个男
人,喝道:" 你撞了人还那麽凶干嘛?现在人都受伤了,你赶紧赔汤药费."
刘伶脑子一嗡:" 什?汤药费?神经病!" 她说:" 赔什赔,他自己冲
出来的,关我什谳?" 虽然她仍是嘴硬,但是语气缓和了不少,声音也没之前
大了。那两人趁势逼上前来说:" 我朋友胸口撞了,要马上去医院。俗话说伤筋
动骨一百天,我们还要干活讨饭吃,现在动不了,活也没法干。你起码得赔我们
五千块!" 刘伶一惊道:" 五千?失心疯了?" 这时两人已把刘伶逼在了车前,
分别在两旁用手搭在刘伶双肩上说:" 那你赔还是不赔?" 一人盯着她的胸部,
另一人盯着她的双腿,不怀好意地转动着眼珠子又道:" 你如果不赔钱倒还可以
陪另一些东西……呵呵……" 刘伶吓得手心冒汗浑身发抖,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那时刚毕业,还是个懵懂少年,啥也不懂,彪的一声,进了一家台资公司。
台资公司在那时,是比较变态的,管得比较严格。台湾被日本统治了这么多年,
他们学的几乎就是日本佬那一套管理。变态到什么程度,听说,在一些大型的企
业,每天早晨还要做操。我们公司小,不做操。但也有些变态的事情出现。比如
说,我们出差,你每天得写报告。写报告正常,问题是,光写文字不行,你得有
图有真相。于是,每个业务员配发一个带摄像头的手机。TCL 的,名牌!新品!
于是乎,有的不良少年,受不了气,拿了手机就跑。也算小赚一千多块。拍照手
机干什么用的?你到访了哪地,哪个客户,你得用手机拍下来。每回回到公司,
那些不甚清晰的相片,连同报告一起,交给文员整理。业务部文员也没请,于是
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前台小姑娘。如此,回回回到公司,我们都各自要趴在
前台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