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很快就会明白这样到底可不可以。
他的十指在她后臀交握,牢牢支撑着她,下一秒,他的腰干再次前后地律动
起来,在她湿润的蜜穴中穿插。
「哈啊啊──哈啊──」她又蹙起眉心叫喊起来,头颅无助地往后仰,柔顺
的长发也随着男人阵阵的撞击飘荡。
老天……她会疯掉,要不然,肯定会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失去意识。
一个人还能承受多少?!
他为她带来的快乐,多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终于,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沾湿着双颊,男人却揍过来,用舌舔去那些
咸咸的喜悦珍珠。
「呜呜呜……不行了,人家没力气……头晕啦……」喃着,她双手竟缓缓松
开,没力气再揽住他了,整个身子瘫软下来。
他让她躺回床上,却不给她休息机会。
跪在床上,他压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急攻,摆弄得她哀哀地哭喊,已毫无能
力反击。
每一次交锋,总是她先败下阵来。
他的需求时而温柔、时而强悍,深刻地在她身上烙印,在她体内放纵,在她
灵魂深处燃烧。
「还要吗?」他沙哑的嗓音彷佛有丝玩昧,注视着她迷乱的神情。
杨舒童只顾着呜呜抽泣,长发在床上四散开来,小脸不住地左右摇动,根本
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他俊挺的眉挑了挑,手掌揉搓着她晃动的丰乳,低低又说:「你
要的……我比你还了解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反应。」
「呜呜呜……」太多、太多的甜美滋味了,她的身心处在极端的兴奋中,被
惊人的快乐淹没。
「可怜的女孩……」男人怜惜地给了她一记亲吻,腰下的攻势稍稍停缓
下来,但就在他的唇离开她的小嘴,滑向她雪白的咽喉时,他又一次发动攻
击,力道和速度比先前任何一波都要猛烈。
「哈啊、啊啊──呜呜呜……」
「老天……」男人的气息明显粗重,紧盯着她通红的脸蛋。
「在里面……可以吗?」他紧绷地问,速度越来越快。「可以吗?」
「嗯哼……」杨舒童迷迷糊糊的,边哭边点头。
得到允许,他忽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深深撞进她体内。
埋在那温暖的女性园地,他抽搐着,随着叫喊释放出浓灼的欲望,一波又一
波,将种子尽情地撒下……
眼前爆开五彩缤纷的烟火,洒落无数的光芒,杨舒童在男人的释放中达到高
潮,她紧把着他的宽肩尖叫出来,同时,腿间更泌出涓涓的爱潮,品尝到男女间
最纯然的欢喜。
这一切,太美、太美了……
流着眼泪,她却满足地笑了。
噙着那朵美丽的微笑,在男人体温的覆盖下,她终于放松一切,满足地沉进
黑甜乡里…… 星期一早晨。
冬季己到末尾,天气虽然仍有凉意,但蜜色的阳光透过云层淡淡渗出,添了
不少温馨的感觉。
位在台北信义区精华地段上的一家花店,尽管坪数不大,但因位置刚好在街
角,经营者又是一名长相秀美、气质高雅的女老板,再加上她包装和搭配花材的
能力极好,人又亲切,生意一直都很不错。
「舒童姊,中盘那边送来的十盆橄榄郁金香我搬进来了,外面的花也都喷了
水,玻璃我刚才都擦过啦,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做?」花店的早班工读生李香育今
年刚上大学,是个爱笑又充满元气的女孩。
正在店里整理成把波霸玫瑰的杨舒童指起脸蛋,秀气地笑着。「你坐下来休
息一下,早餐吃了没?我多做了一份火腿蛋三明治,就放在桌子那里,快去吃。」
李香育跳起来,眉开眼笑地轻嚷:「舒童姊,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你知不
知道,小的对你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
「少来。」杨舒童摇摇头,笑骂了一句,「快去吃啦。」
「遵命。」小女生俏皮地行了一个童子军礼。
三分钟后,李香育手里拿着美味的三明治大口啃着,还替自己冲了一杯三合
一咖啡,晃过来坐在杨舒童面前的高脚椅上。
「怎么了?」杨舒童感觉到她奇特的目光,不禁停不手边的修剪工作,疑惑
地扬起秀眉。
李香育嘻嘻笑,好暧昧地眨眨眼。「舒童姊……你男朋友很帅耶。」
杨舒童怔了怔,心脏莫名其妙急跳了一下。「什么……什么男朋友?我没有
男朋友啊。」
「厚,还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