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刚才看她的气色不错,尤其是她家那大胖小子,活脱跟小陈长得
一个模样,越大越像,以后可要迷倒多少女孩都不知道了。」
「唉!」
说的好好的,金教授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
李月红和老孙头对视一眼,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争辩而不快,李月红怕气氛
尴尬,有意提醒丈夫:「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呀,这有客人吃着饭呢。」
金教授愁了妻子一眼,自顾自说起了心事:「我是想到了最近学校了出的事
情,为现在的这些孩子感到可惜。」
李月红这才明白丈夫说的是另一回事,她的心里也难免好奇起来:「什么事
呀?你可没跟我说过。」
「就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我那会忙的焦头烂额的,回来就没想着这事了,刚
才听老良说起来小陈那孩子,突然想到了这事。」
两人静待着金教授的下文,「就有个学生,男的,读大二了,长得很好看,
还是学校篮球队的,前几天不知道从哪里突然传出来他和几个女同学关系亲密,
这几个女同学还不是同一个班级的,他自己还有正牌的女友,听说连他和那些女
孩的照片和视频都流传到网上了。」
「有这样的事?现在孩子怎么这样,那你们学校怎么说的。」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竭力压下去不要让这件丑事传出去,但现在的年代可
不是以前,瞒你怎么可能瞒的住,昨天教育部的人就叫校长去谈话了。」
「现在的孩子也太那什么了。不懂自爱。」
李月红使劲地摇了摇头,好像是她自己家出了这样的丑事而感到丢人。
「国家老是在强调我们还是发展中国家,也将持续保持在这个阶段,但我们
的经济如果不是以十三亿的人口来论,即使是韩国、日本也未必差了哪里去,但
这么多人,物质生活改善起来的同时,如果忽略了道德的修养,那么我们的国家
势必进入刚才所说的金瓶梅时代,充斥着权利、欲望、情色,历朝历代的没有一
个能够逃脱这个由盛转衰的命运的。」
「老金!别瞎说!」
李月红突然发飙瞪了丈夫一眼,老孙头不糊涂,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怕
什么!连话都不让人说,那这政府…哼!」
金教授最后还是没有把那几个字吐出来。
「你到了也没说刚才那个你说的那个小子结果怎么样了?」
老孙头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又把话带了回来。
「听说是被学校劝退了,只是苦了那些心思简单的女孩子,走在路上被人指
指点点的,好几个都不敢来上课了,跑回家去了。」
「这些孩子,自己当初不懂自爱,现在这样怨得了谁。」
老孙头对李月红的话却有着不同的意见:「话可不是这样说,如果是贪慕虚
荣,那是一回事,可这听来,是那男的使坏骗得女学生,这男人呢一生就干两件
事。」
说到关键处,老孙头却突然停顿下来,喝上了小酒。
「哪两件事?」
老孙头抿了口酒,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金教授,慢悠悠地说:「拉好女人下
水,劝坏女人从良。」
这直白的说辞把李月红这个过来人都羞了个脸红,而金教授却是哈哈笑个不
停,手指不断指着老孙头,好像在赞扬他又好像在告诉他言语不妥。
「呸!你们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李月红看丈夫和老孙头一个劲地在那笑,更像是联合起来调笑自己似的。
「我可没说过自己是个好东西,你们家金教授我就不知道了。」
李月红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这一顿饭吃了两个多钟头才结束。
金教授和妻子把老孙头送到了大门口,看着他上了电梯才回去,一进门李月
红就算起账来,「刚才你怎么当着老孙的面胡说呀,这样的话是能随便说的,你
还是个教授呢,被学校里知道了怎么办,我给你递眼色你都不懂。」
「你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懂,但我信得过老良,夫人,你真当我满脑子只会教
书,看人我还是有一套的,老良不是那种多嘴乱说的人,信得过。」
听丈夫这么说李月红不好再说什么了,收拾餐桌上的残局。
老孙头晃晃悠悠地在电梯里靠着,今天不知道怎么地竟然难得的有了点醉意,
电梯滴答滴答地下降,到了八楼却突然停住了,门一打开,电梯口站了一个人,
「孙大爷,你在这呢,我说刚才怎么找不着你。」
「小婷啊,我说这怎么突然停了,心说别是闹故障了,那我可得在这睡个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