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软泥里,行动自如,爽得要命,於是将腰身再尽力一挺,直送至根部,顶在屄心子上,又低头吮吸乳头,一边用手捧住妈妈的一只白嫩的小脚,细细地把玩,一边恨命地抽提起来,没半个时辰,妈妈就被弄得神昏颠倒,舌冷唇青,口里再也没有清楚的字眼,呻吟加喘息,汗水加泪水,绵绵不绝。
我见妈妈情欲已达极点,便将她的身子往胸前搬了一搬,重新架起她的双腿,使着生平的力气,狠狠地抽送了一百多下。这一下不要紧,妈妈却被弄得双眼紧闭,鼻子和嘴里打起倒隔来,一连放了几个小屁,面色都变得白里带青,两只白嫩脚在我的肩头乱蹬了几下,叫床声也停了,真的昏昏而去了。
我觉得屄里边热气腾腾,一股股淫精直冲龟头,於是笑道:妈,鸡巴要洗澡了。
但是,我却发现妈妈并没有回应,这种情况我在外面玩女人也见得多了,知道妈妈已经被日昏了,於是将鸡巴顶在屄心子上,一动不动,伏在妈妈身上,口对口地做人工呼吸,好一会,妈妈方慢慢地苏醒过来,眼睛半闭半睁,呻吟不已。
我温柔地搂定妈妈的後背,问道:妈,我们完事了吧?
一连问了好几声,妈妈才明白过来,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啊,操的我飞上天了……啊,嗯。不要叫我妈,叫女儿,你已是妈的爹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女儿,你的女人。
「妈,我答应你,记住,这是我叫的最後一声妈,女儿,女儿,爸爸的乖肉儿,应一下我」
妈妈浑身已没什麽气力,只微微应了一声:哎,亲爸爸,妈不行了。
我还没有射呢,说罢,我将身子离开,提起妈妈的两条白白的大腿,将鸡巴抽提至首,又复送至根,连连抽送了九十多下,不觉心里一凉,直透全身,失声叫道:妈,不对,女儿,女儿,爸爸要射了!一边将妈妈的头发乱扯,一边忙将妈妈的舌头含住,乱咂起来,下面抽送得更加紧密,快急数倍,如打桩机,再看妈妈,已经花容失色,披头散发,面色红中透白,雪白的娇躯就如绵花一身,动也不动了,屄里边流出一大股子淫精,床单弄湿了一大块,染成粉红色。
我射精之间,屁股连连耸动,全身如受压又松开的弹簧,一阵激烈地颤动,随之,我身子一软,趴在了妈妈身上。良久,我才翻身躺下,拉过摊在床上的妈妈,双手抱在怀中,又睡过去了。这一晚,是我和妈妈夫妻生活甜蜜的一晚。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车回来了,他是个真正的马大哈,回来就喝酒,睡觉,根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
他进门时我不在家,从技校回来时,一面对他时,我曾有过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过去了,我们的话本来就不多。就在从门口到我房间的那短短的一会,我心里就转为了一种兴奋,一种占有了别人的东西的兴奋。
我的阴茎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阴茎顺向上,否则裤子就把它束缚得太难受了。它粗粗的,热乎乎地贴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我想小缪当年在弄过我妈之后,总喜欢来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面对一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的感觉。
听着我爸和我妈在客厅说话,我眼前立刻就晃动着我妈那白白的身子,感觉到了那身子的体温,阴茎立刻就感觉似乎又让我妈的阴道握住了。我的龟头又湿了。
可我在晚饭桌上明显感觉到了我妈和我不同的心情,她既不看我也不看我爸,象做了贼似的,一吃完就钻进厨房不出来了。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点一过,就把她夹进卧室里去了。我心里很不高兴。我知道我妈肯定很矛盾,既要对爸爸履行妻子的责任,又要照顾我小情人的情绪,并还要满足她自己的性需要。我们只有趁爸爸不在家是匆匆地干一回。过了一个多月,我们遇了一次险。
那天中午本来我爸应该出车,我在他走后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妈做了一回。做完后我还意犹未尽,想搂着她睡一会,躺了一会,她想起厨房火上还有东西,赶紧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厨房。
才过去,我爸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修空调的工人,原来他遇到了一个便宜的工人,就调了班。就差两分钟,两分钟前,我妈还光着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没敢出声,本来现在我应该在技校的,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把我妈的内衣内裤压在身子下面。万幸,那工人说空调要换部件,我爸就和他去买。
我等他们一出门就赶紧起来了,我一看我妈,她脸煞白地靠在厨房门边,尽管我也心跳,可我不愿意让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装着不在乎的样子把她的内衣裤扔了过去,我妈拿着它们游魂似的进了卫生间,我赶紧回学校了。
打那一惊吓以后,我明显感觉到我妈有些想断的念头了。一天中午,我在车队调度室玩,听到调度对队长说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妈的主意,怒火腾了起来,觉得这女人骨子里风流好淫,但又顾及脸面。我又想起了兰姐的话,看来女人还要女人治。我已有一个调教妈妈的想法,那就是占有她的三个洞,彻底放荡成为一个淫妇。但现在我可还不敢贸然做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