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全根尽没了。
那小子抬她的双腿深深插入,然后抱着她的腰抽插。她嘴里这时还含着黑子的阴茎,黑子受到刺激,阴茎又开始在她嘴里抽动,他还一边揉弄着她的乳房。
她扭动着身体让两个壮男一前一后同时享用她的两张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她子宫里,两个人放开她时,她软绵绵的瘫在谷堆上面。
旁边的老家伙却已经准备开始梅开二度了。
他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强迫她翘起臀部,然后污辱性的拍打着她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她刚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生殖器。阴唇已经分开了,露出鲜红的粘膜,上面还有乳白色胶状已经凝结的精液。她哀求他说自己不行了。
老家伙把龟头对准她的阴道口,不顾她的哀求强行插入,然后趴在她背上,从后面抱住她柔软的腹部,让阳具深深插入她的身体,而后有力的抓住她白胖的大腿抽插起来。
她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冲击下剧烈晃动。
老家伙一边冲击一边玩弄她的奶子。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老家伙停下来,再次把她翻过来面朝着他。他插入后把她两腿抬起发起又一轮猛烈冲击。她再次被贱到昏了过去。
老家伙在她昏迷的时候仍然继续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
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就分别各贱污了她两次。
她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充满了精液和阴道分泌液,小腹胀得圆圆的,两腿再也合不拢的样子,骚屄里不断有白色的精浆涌出。
他们正在玩她的时候,不知哪里又有两个农民闻风而来。原先的三个已经开始累了,很愿意把她跟新来的生力军分享。新来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水和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擦了擦她的下身。
她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瘫软,光着身子躺在那儿象一堆白肉,任由他们摆布。
那几个农民全部脱得赤条条的,加上已经全裸的她,五男一女六条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晃动着。她被强迫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并用应付两根大黑阴茎,她的双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两个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则被迫撅着,两腿之间伸进一个脑袋,正在舔弄她的会阴和屁眼。
少顷,那人翻身起来从后面插入她的骚屄,这时她面前的一个农民也把阴茎插入她的嘴。
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抽插着,直到他们几乎同时在她嘴里和阴道里爆浆,暂时退到旁边观看。
接替的人把阴茎插入她嘴里。她依旧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新上来的两个农民上下夹住她,两根阴茎分别插入她的屁眼和阴道。
插阴道的不费什么劲就全根尽入,插屁眼的那个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进去一半,她已经痛得叫起来,全身痉挛,身体痛苦的扭曲着。
三个玩弄她的人无动于衷的继续发泄兽欲。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后是享受她品箫的。剩下的那个男人抱着她站起来,两人的生殖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
这时旁边一个干过一次却缓过劲来的决定尝尝女人后庭的滋味,他仰卧着,抱着她的那个就把她屁眼对准他的龟头小心的放下她的身体,她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弄。插在阴道里的工人射精后马上又有人顶上。不断有新来的人。
就这样,每时每刻都有两到三个男人在同时贱污她。后来可能他们觉得精力不济,就开始一对一的轮贱她,而她则一刻都没有停的用各种姿势不断性交。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她完全被动的被轮流干着,鼓胀的双乳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颤动。
在被贱污的最后拾几分钟里,疼痛和屈辱使她大声哭着,眼泪和下身挤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男人在没完没了的抽插着,戴桂琴渐渐的也没了声息。当滚烫的精液打在戴桂琴的子宫壁上时,她已经处于昏迷状态。
天全黑下来的时候,谷仓里就只剩下戴桂琴了。戴桂琴醒过来就哭了起来。
哭了一会儿,她慢慢站起来。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她跪在地上四处找。剪破的连衣裙找到了,她的内裤却无论如何找不到。好在是夜晚,她就把连衣裙姑且套上,双手攥着肩带,一瘸一拐的走了。
她的奶子还是圆滚滚的左右晃,洁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两腿根本并不拢,只要一动白色的精浆就直往下淌。之后戴桂琴就全家搬走了,不过她的好日子并没过上几天。
(二)
在新家的戴桂琴有一段时间几乎成为附近男人的公妻。当然她也还是被迫的。
事情要从戴桂琴有一次被隔壁的老王强贱说起。老王是个退伍军人,在家无所事事,整天打麻将,靠老婆做买卖养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进货。现在讲讲戴桂琴被贱污的过程。
那天,戴桂琴去他们家借盐。现在想想,戴桂琴实际又是主动送屄去给人家操的,而且操过一次以后就没完没了的一再被操。
戴桂琴去的时候他们家只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