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摇了摇头,对她笑了一下:“我没事了绾绾,元修来的很及时。”
她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傅恩锦一直觉得她比自己要更加坚强一些。
杨苓蓁将事情细细说了,好在元修很快找到了她,她并没有被那些人碰到哪里,只是受了点惊。
傅恩锦听了却觉得后怕,她也是经历过这样事情的人,握住杨苓蓁的手,她将人搂到怀里:“还好你没事。”
杨苓蓁此时也松了一口气,为了让傅恩锦放心还打趣了一句:“绾绾真的是要嫁人,现如今都能反过来安慰我了。”
见她Jing神好了一些,傅恩锦也不介意她的打趣,只是有些奇怪:“那些小混混怎么会盯上你呢,只是巧合么?”
“我也不知道,但元修找到我时已经将他们都教训了一顿绑了起来,后来有人找过来将他们带走了,想来应该是带下去审了。”
“唔……”傅恩锦沉yin了一会,又想到一个重要的事,“这件事对你府上肯定是要瞒下来的,大将军府这边裴献卿已经压了下来,但你的丫鬟和府卫只怕早就回府请罪了……”
杨苓蓁也皱了皱眉头:“若是府上知道了这事,即使我爹娘作保,叔伯们也定会主张将我随意说门亲事赶紧嫁出去。”
傅恩锦歪头想了想:“我随你一起回府吧,你只管说是我让丫鬟去找你,当时找的急,没来得及跟其他人说,闹了一场误会。虽说这说法总是有漏洞,但你爹娘应当知晓利害关系,会压下来的。”
杨苓蓁点点头:“嗯,如今也只好这样了。”
于是傅恩锦陪她一起回了府,广元侯府果然是急坏了,正打算悄悄派人在城里找,跟杨苓蓁预料的一样,她的叔伯们都已经有了将她尽快嫁出去别害了府里其他姐妹的名声的念头。
好在是傅恩锦陪她一起回来了,这事便还能圆。
傅恩锦在广元侯府坐了一会,表明都是她这边的错,让大家误会了,这事便这么揭了过去。
等到回了府,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今晚那些人为什么要掳走杨苓蓁。
而裴献卿送完小姑娘,刚刚回到院子里,擎秋便出现了。
“主子,那伙人已经审出来了。”
“嗯,”裴献卿应了一声,“进来报。”
他进了书房,元修和擎秋都跟了上去。
擎秋:“确实是一伙混混,没有什么背景,只是拿了钱办事。”
裴献卿轻敲桌面:“拿了谁的钱?”
擎秋:“那伙人交代是城北的吴远晚上来找他们,给了一大笔钱,指着杨小姐一行人说让他们掳了那个穿白披风粉色绣裙的小姐,掳走后随便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白披风,粉色绣裙……”裴献卿低声念了几句,眸色有些深。
今日小姑娘也是穿的粉色绣裙和白披风,与杨家那位小姐穿的有些像。
心里似是猜到了什么,他让擎秋下去了,又对着元修吩咐道:“去查这个吴远是谁,看下他跟周府有没有关系,另外,让宋路将嘉禾今晚做了什么都报给我。”
元修一听,忍不住道:“将军怀疑又是县主搞的鬼?可县主跟杨小姐无冤无仇的……”
裴献卿唇边有一丝冷笑:“猜测而已,明日查了将消息报给我。”
元修应了一声便退下了。
第二日,待元修将查到的消息告知裴献卿,他轻嗤一声:“果然是如此。”
看来嘉禾并没有因为这一次惩戒就安分下来,裴献卿开始考虑着怎么将她送出京都了,这样的人,留在傅恩锦身边让他十分不放心。
*
傍晚时分,傅恩锦用了晚饭后便开始在屋子里绣起了荷包。
这是她想送给裴献卿的荷包。
下午她去傅恩妍院子里找她说话的时候便见着她在绣荷包,傅恩锦还有些奇怪。
“堂姐,你怎么又在绣荷包啊,早些时候不就绣了一个嘛?”
傅恩妍看着她,好笑的拿手戳了戳她的小脸:“这是给姜沛的。”
傅恩锦听后“啊”了一声,叫傅恩妍瞧见了,忍不住眯起眼睛笑话她:“你该不会还没给将军送过荷包吧?”
傅恩锦懵里懵懂的摇了摇头。
傅恩妍便向她解释道:“我听姜沛说,他们男儿若是定了亲,便会喜欢攀比未婚妻送的荷包,看哪个的花样好看,绣的好,我已经给姜沛做过好几个了,给他搭衣裳。”
“这样啊……”傅恩锦喃喃,将军没跟她说过啊,上一世她也没有给俆绍鸿做过荷包。
她想着别人都有的将军当然也要有,于是当天晚上吃过饭,便开始绣了。
傅恩锦一针一线在桌前绣得仔细,她的绣工不算顶尖的好,但也不能让裴献卿丢了面子啊,他可是堂堂大将军。
正专心致志的绣着,突然听见窗边有一声轻响,傅恩锦下意识抬头看过去,便瞧见裴献卿站在床边笑着看她。
“将军?”傅恩锦小声惊呼,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