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天天被狗仔守着拍照吗?当代神童。”
我想了想,我妥协了,他这人可恶,抓人就抓七寸,还总在悬崖上吊着。
他同我商量,“我把你调到二年级,你在那里待一个月,等那之后我回来了,你若还是不想去,就在家里上课。”
我重点不在后面,我听到他要离开一个月,所以这是离家的主人在提前拿狗粮安慰狗狗吗?
说来倒叫人想不通了,你说我对他是真没有什么叔侄深情,我不知道他什么想法,反正我是目的不纯,可人要是一旦接受了什么东西,就会形成一种奇怪的情绪。
就比如现在,江岸离开的话,我会觉得孤单,是啊,不孤单才怪,一下子从那种鲤鱼打挺碰到墙的地方变成这里的跑车赛区,不寂寞才是失常吧。
这么大个宅子,常年在的就只有刘妈王叔两个,现在加上他跟一家三口似的,外边人以为多幸福,这不就王子和公主的故事吗?
低配版,但不影响剧情。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问他。
“一个月后。”
我说我要确切时间,他说他给不了。
“那你等回来之前再通知我吧。”
江岸沉默了,几秒后他笑起来,那声音闷闷地从听筒里传过来,依旧好听地让人便秘。
“你是在撒娇吗?”他问。
我脸上一红,八百年难为情了一番,“算吧,那叔叔给撒吗?”我问。
“嗯,听话就给。”他说。
明明是哄智障小孩的话,我嘴角却忍不住弯起来了。
“嗯,乖宝宝等你回来。”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疯了一样挂了电话,然后被自己恶心吐了。
第5章 窗里的金丝雀
江岸把我像鼻涕一样甩在地上,我还不死心
我在我家叔叔的庇护之下没再去和那群小学鸡们纠缠,他请了老师在家里给我做辅导,我光明正大上网搜了一下,有个屁的名师资料,一个个不清不白的,谁知道背地里是干什么的。
我兴奋死了。
我日夜期盼他们能给我传授一下什么武林绝学、电脑黑客、密码破解、暗杀策略...那些我在基地就耳濡目染、已经安排上日程的课。
但我没想到江岸说到做到,他铁了心要让我变成个正经小孩,那些老师一个个看着高深莫测的,可他们背地里却在教我人教版的初中课程。
击剑、马术、绘画、乐器、外语、象棋、茶艺....江岸给我安排了所有富家子弟从小培养的课程,最实用的驾驶却因为我够不着还没安排,只上理论。
穿着华服上一整天排的满满的课,我真的有一种流落在外的沧海遗珠回归祖宅的心酸感。
这些安排里唯一出格的,也是让我开心的一个,是一位漂亮姐姐每晚教我的格斗术,江岸可能也怕我太野了,就算不被敌家寻仇,也有可能被路人砍死,提前防备。
漂亮姐姐一点不怜惜我,可能是开头几个招式让她见证了我的实力,她可劲摧残,让我想起了半年前基地的那段时光,被坐僵的腰被使劲拉伸了一下,我舒服地低yin了一声,第二天漂亮姐姐就被江岸换了。
我看着新来的健硕肌rou大哥,不太懂江岸的思路,我又不稀罕女孩子,况且是个快要中年的二十三岁女孩子,还怕我糟蹋他手下人吗?
且还不如找个空那样的。
可我没说,空跟他没关系,我也没有,可空跟我一样凶狠,我怕他看空久了,突然觉得空顺眼了,应空就会变成江空了。
我鲜少有担心的事,可来这里之后,我总是有一丝不安。
江岸回家的次数不多,回来也就住个一两礼拜,有时候前脚刚进来,一个电话又退出去了,就这样刘妈还乐嘻嘻的,说少爷以前基本就一年回个两次,回来也住一宿,其他时间他都在别宅。
听听像话吗,他要是有老婆老王就有后人。
听刘妈描述,那个别宅就是个办公场所,但我直觉觉得不简单,居然背着我私藏家产,怕不是金屋藏娇了吧,也是,这家里还有我哪,他那毛血正旺的时候,憋着确实不好受。
其实他压根不必顾忌我,我们那个小破地儿实践上还分合适不合适、可行不可行,但在理论绝不分什么小孩大人,普通小孩十四才懵懂开化的东西我四岁就看过了,没什么意思。
看看,十岁的年龄差,我说翻就翻,我智商不管用不用在正道上,都是吊打别人的。
反正我就这么过了一年,见过江岸的时间不多,但每次都印象深刻。
他回来我不能不表示对吧,可我表示一下他就不太高兴,比如上次他回来,听到车声我就高兴地要飞了,我在门后面偷袭,结果他狗鼻子太灵光了,一进门直接把门怼墙上了。
我被撞的鼻青脸肿,他微笑着做抱歉状,“你怎么在这儿等叔叔哪,叔叔都没看到你,撞的疼不疼啊,哎呀,都怪叔叔。”
我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