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我浑身僵硬,只有牙齿在打颤,他却闭着眼强迫我张开嘴。
此时的他那样温柔,和那日完全不同,我连他嘴里那些残酒的年份都品的出来,我闭上眼,我怕他醒过来,更怕我醉过去。
透明的ye体从我的嘴角滑落,我不知道是谁的,因为现在我的嘴里也带着酒的香气。
江岸的舌头刮过我上颚的时候我腿都软了,若不是怕喝酒损坏身体,我这辈子都不想让他醒来。
我是男人有什么关系,我是他的侄子又有什么关系,就算我是他的儿子,我没有杀人放火,没有作jian犯科,我只是爱一个人而已,我有何错。
只要江岸不离开我,只要江岸爱我,我想,我们之间什么阻挡也没有。
做我一个人的狄俄尼索斯吧,江岸。
我回应他,我捧着他的脸爱他,他吻着我,一直吻到手腕,他想去舔我的手指,却在那一瞬顿住了,我的心猛地下沉。
“你的手上有小潭的味道。”
我屏住了呼吸,他依旧没有睁眼,皱眉靠着沙发内壁。
“给我滚。”
我从云端摔下来了,天神说,毒蛇永远是毒蛇。
第10章 草莓味的鲜血
江岸在他的卧室里和别人缠绵,我的灯碎了
对不起我开始渣了
江岸不记得了,包厢里暗黑灯光下的亲吻,他炙热的欲望,混杂着酒香的唾ye,他都不记得了。
连我扶着睡着的他回家他也不记得了,他醒来后问我怎么接回的他,我说服务员把他送到车上了,还好。
他吃着我做的早餐,问我中考成绩出来没有,他问这个实在没必要,我都不太敢往上面写答案,因为我怕人家觉得我作弊。
“没有。”
“想上自己志愿填报的,还是要上私立的?”
我把粥里的芸豆用勺子碾碎,它就飘起来了。
“就正常上吧。”
我其实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看他那张脸我就会想起那天的光,他轻轻颤抖的睫毛,嘴角的涎香,还有他那句滚。
我连夜换了沐浴露,我找回了我多年前一瓶过期的六神,我把它倒满整个浴缸,在里面泡了一宿。
我再也不会用那个味道了,再也不会了,我把它停在那个包厢,不知道有朝一日会不会回去捡。
“身体不舒服吗?”他放下手里的叉子问我。
我感觉到了他的注视,昨晚在水里泡太久了,我现在一定很像溺水的死尸,我慌着捂自己的脸,却感觉在他注视下的手指更烫。
那是我的耻辱柱啊,我翻不起身。
“没有,有些中暑,喝了药了,不必担心。”
我的冷淡超乎了他的想象,他只能换个话题,“那条白蛇最近状态怎么样?”
我的勺子砸地上,陶瓷的碎片溅到我的光脚丫上,划了一道血痕。
他皱着眉头,问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低头捡碎片,我害怕他真的让我滚,我其实是个怂货,我杀的时候根本没想这么多。
万一江岸心里,那条白蛇的稀罕越过了我……
我捡着东西不吭声,喘息却不可控制的变得急促,我感觉自己像个咳喘病人,我大概好不了了,我下半辈子都会这样。
江岸突然摁住我的手,我一点挣开的余力都没有,我发抖着抬起头来,眼泪自行流下来,像春日里冰山刚刚化开时的小溪。
“别扔了我。”
我哭着说。
“不要扔了我。”
滴答滴答的响声,我以为是我的眼泪,原来是我的血。
我把那勺子碎片攥的那样紧,我却不知道疼,怎么办啊,我真的是个病人了,江岸不会喜欢病人的,他就不喜欢祖宅里的老爷。
他强行掰开我的手,将里边的碎片扔掉,还未来得及细看,我又把手攥紧了,这次我握着他的手指,我不疼,我甚至安心。
“乖,我不扔你。”
他想摸摸我的头,可他的手伸来的一瞬我却躲掉了,我好怕那种香味,让人溺死在棉花里的香味。
他的手停在那处,蜷缩了一下放回去。
“我不扔你,把手给我看好不好,里面有碎片扎进去了,不挑出来手会烂掉。”
我伸开了,我怕手会烂掉,烂掉的人江岸不喜欢。
江岸带着我去了他的卧室,我走的那样慢,磕磕碰碰的,他却不舍得抱我一下,明明我比那个秦原更轻更小,虽然我有腹肌。
他不珍惜我,我想,他一点都不珍惜我,他都肯戴着他的手表上楼,却不肯抱我,我比个零件还不值。
我感觉我病了,我其实从出生就病了,应该是我妈通过脐带传染给我的,她是个狠心的母亲,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从出生开始病了五年,江岸把我接回家后我痊愈了,可现在我又复发了。
我没有药。
他细心地为我挑出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