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越来越不喜你了。
我忽视他那根手指的模拟动作,解开他的皮带,内裤还没扯下来,那处就迫不及待蹦了出来,紫红色的泥鳅一样,不知道恶心了多少人。
我呼了一口气,将它握住,极速抽动,他把下巴顶在我的肩头,咬着我脖子上的细rou喘息,那里插入了三根手指,我眼眶抖动,只想上厕所。
我看着远方的太阳,我在倒数,10.9.8.7.6.5.4.3.2.1
温热的ye体喷在我的裤子和手上,他的手指也在那一瞬抽离。
“天色晚了,我送你睡觉吧,好哥哥。”
噗嗤一声,我给夕阳送了份饯别礼,血滴落地的那一刻,整个太阳落下了地面。
我在黑暗里闻着地面腾起的热气里那股腥臭的味道,血的气息让我安宁。
他不可思议地抬头望着我,我看得出他想抓我,他呆滞后甚至想反手捅死我,我加了一刀,他跪下身来,像个罪人一样向我忏悔。
他的动作引起了小弟的注意,他站起身来朝这边望,只可惜富二代跪的巧妙,这个画面在他看来,活色生香,他又坐下,踹了脚树桩继续玩手机。
“为,什么?”
“因为你笑了。”
他摸着伤口,像心痛到死一样,我不懂他为何这副姿态,我又不是他的恋人,只可惜他从小富贵惯了,太不能受累,一句话没吐完,他就闭上眼睛了,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死了。
我心软,将他踢倒,让他舒服些,这样流血不好受。
我朝着带着耳机的小弟走去,突然出现的我吓到了他,他的手机掉到地上,几年身体交缠的画面让我想起了动物世界,动物可好看多了。
“你伺候完大哥了?”
他想去够着看,可我挡住了他的视线,天也完全黑了。
“轮到我了吗?”他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腰上。
“啊,轮到你了。”
我将刚才捡到的巨大枫叶捂在他的嘴上,然后一声呜咽,鲜血洒了我一手。
他的血比刚才那位还要腥臭。
解决完麻烦,我也有点累了,我树桩上休息,可惜没有月亮,它被吓住了,连个带班的没找上。
我坐在那里很久,在我心里用他们的血画了一幅城堡,城堡里住着一位王子,还住着一条恶龙,可他们住在一起太久了,以至于王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王子,恶龙怀疑自己是不是恶龙。
出去飞一圈吧,我提议,恶龙是摔不死的,让两人都飞一圈,看谁活下来。
恶龙同意了,王子却拒绝了,他擦着自己王冠上的宝石问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手画脚。”
我睁开眼,算了,不听劝,让他们自己折腾吧。
我站起了身,从旁边的灌木丛里找了几根树枝,还有粗点的树棒,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蹲在地上将他们塞进自己的后xue。
月亮出来了,它没笑话我,它好像还有些不忍,没刚出来的时候亮了,何必哪,我自己都想笑。
灌木丛的枝子上带着刺,虽然那位大哥好心给我扩充过了,但我感觉后边已经血流如注了,还好吧,没觉得有多疼,大失所望。
我穿上裤子,又摇摇摆摆回家去,对,回我的家去,幼鸟受了伤要找母亲的庇护,啊,江岸不是我妈啊,嗯,一切不尽人意啊。
我的手上沾了他们的血,也滴了几滴自己的,我走得慢,走到家里的时候应该是正午了,手上像油漆一样,干了的血已经脱落了。
江岸不在家,这么早就不在,院里落了一层土,却连车印都没有,看来他那天后根本不回家了。
我倒是给他找了个自在,挺好,我过得也痛快,各自痛快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进了厨房,在里面找到了洗洁Jing,刘妈喜欢的牌子,说又贵又好。
我挤了好多在手上,突然就忘了正事,开始在客厅里玩吹泡泡,我吹的开心,门咔哒一声响了,一身紫红西装江岸居然回来了,我看到那身西装差点吐出来。
他没开车,难不成他住院子里了,狗窝?
他没料到我居然在这里,看着我笑的嘴角弯弯的脸失神,第几次了,不记得,我已经不在乎了,随便怎么,爱咋咋地。
我把泡泡吹向他,想起五岁那年的浴缸,我冲着他走过去想抱他,我像个人格分裂的神经病。
他躲掉,皱着眉头说恶心,不知是说我还是说泡泡,他让我去洗干净,我也没明白,是把我洗干净,还是把泡泡洗干净。
他转身上楼,可不出五分钟他便下来。
“手上的血是谁的?”他问,带着风雪。
我刚冲洗完手,我伸着干净的手指给他看,“没有啊。”
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和地面分离开来,我觉得他确实想掐死我,蠢啊,当初就该把我淹死在浴缸的,白花那么多钱,有那钱还不如养些情妇情夫。
“谁给你的胆子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