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殷殊化出灵盾护身,却也只能减缓灵力被吞食的速度。魔域就是这样,入口处的地火能给魔修增添力量,可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地火便象征着贪婪,不断掠夺他们的灵力。
“你终于来了。”一道妖媚的声音响起,殷殊一惊,急忙调整姿势落于实地。
他站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下方是泛着热浪的滚滚岩浆,四处无人,殷殊凝眉横剑:“出来!”
一阵Yin风掠过,眼前虚影一闪,顿时,头戴斗笠身穿黑袍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站立于另一处突起岩石,两人遥遥相望,男人笑道:“想不到,仙君你如此钟意我,竟然追到魔域来。”
他突然笑容一敛,语气森森:“是不是我送你的寒毒不能满足你?”
殷殊目露寒光,冷声道:“陆琬枝在哪?”
“谁?”男人明知故问。
殷殊眼角不耐地眯起,长剑翻转,破风之声如去势极快的弓弦,顿时耀目剑光如流水般朝那魔修袭去!
在这魔域多缠绵一分,他的灵力便会多损耗一点,殷殊没心情跟这魔修纠缠。
魔修身形一偏连躲两道剑刃,却被纷至沓来的灵力劲气包围,殷殊剑招极快,仿佛裹挟寒意的雪片,他左支右绌,头顶斗笠忽然被剑气划过!
刺啦一声,魔修立刻偏过头去,斗笠应声碎成两半,一头如瀑青丝顿时散落下来。他眼底升腾起怒意,冷笑着转身:“仙君,游戏时间结束了,你别忘了,这里是魔域。”
“什么?”殷殊心头一凛,却见那魔修眼中骤然闪过红光,顿时,整片大地都颤动起来,翻滚不息的岩浆波动更加剧烈,仿佛有什么就要从里面冲出来!
魔修桀桀狞笑,猛一抬手:“盛野,我说过,定不会放过这个折辱你的机会!”
唰唰——一丛丛紫红色枝条从岩浆中抽出,它们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蜿蜒地攀附上殷殊所站立的岩石。
殷殊眉头拧得死紧,挥剑斩断几根,截断的枝条喷出透明粘ye,散发出一股甜腻味道。他下意识屏息,足尖轻点,如白鹤般飒然跃起,衣袖无风自动,殷殊眼中凝着冷意:“你刚刚叫我什么?”
“盛野,”魔修好整以暇地轻蔑道:“不过,你也不用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叫你,你只是一串数据,是我用以报复他人的可怜人罢了。”
“满口胡言!”殷殊额心剑印掠过一道红光,手中所持长剑顿时剑光如注,周身灵力如暴风般越聚越多,仿佛即将摧枯拉朽,屠了这整座魔窟!
魔修面上Yin沉一闪即逝,在殷殊即将挥剑的瞬间,他双手猛然掐诀,虚空中拔地而起一面虚像。
定睛看去,当中赫然是被锁链囚禁,奄奄一息的陆琬枝!
师妹!殷殊一怔,满腔的担心从眼中倾泻而出。那魔修嘴角扯出一抹得意冷笑,紧接着,簌簌声响,无数枝条借由殷殊这一瞬间的分心勃然生长,如同从地狱伸出的无数双手,缠住殷殊的脚腕,一路向上蜿蜒。
殷殊回过神时已经来不及了,他挥剑斩断纠缠自己的枝条,又有更多枝条前仆后继,那树枝带着魔气,一边纠缠他,一边不断吸食灵力壮大自己。
不一会儿,就连腰身、手臂、脖颈都被死死缠住,挣扎间,他的双手被枝条拉高,长剑脱手,被其余枝条卷住。
魔修眼看着殷殊身陷囹圄,就仿佛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如果是盛野本来的样子遭受这一切,想必他会更痛快、更高兴吧。
不过,反正都一样,殷殊经历什么,盛野就得跟着经历什么,而眼前这个单纯的数据可比盛野好控制多了。
魔修飞身上前,停在殷殊一臂之内的距离。不断有枝条拱入殷殊的衣衫里,仅仅一会儿功夫,他那如白鹤般整洁的道袍便破碎成几块堪堪蔽体的碎布。
魔修笑容狰狞邪肆,他忽然抓住自己的斗篷,猛地一扯,黑色斗篷飘然而下,落尽翻滚的岩浆中。
殷殊定睛看去,那魔修竟穿着一身如火红衣,那衣服没多少布料,跟所有不知廉耻的魔修一个德性。
他朝殷殊走了一步,赤足点地,脚腕上一串银铃丁玲作响。他放浪地笑,仿佛摄人心魄的妖孽:“仙君,我这副样子,你可喜欢?”
原著中,殷殊便是与这副打扮的妖女共赴情劫,只不过,那妖女被夺了魂,现在,妖女成了妖男。
殷殊厌恶至极,他又挣了挣捆缚自己的枝条,却只换来更紧地束缚。
“你把师妹怎么样了?快放了她,不然我……嗯。”殷殊咬牙低yin一声,双手被扯得更高,而寒毒又因魔气太盛而隐有发作之势。
无数枝条纠缠着殷殊亮条长腿,并朝两侧拉开,殷殊被迫在魔修面前摆出屈辱的姿势。那魔修冷笑:“你还有空Cao心别人?看来是我没有招待好你。”
他眼神微动,那些枝条便好像接收到了指令一般,泛紫的浑圆藤蔓开始渗出透明的粘ye,它们擦过殷殊的腰腿,又在胸前打转,殷殊呼吸急促,眼中冷意更甚。
虽然无法摆脱无休无止的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