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卡,和他一起把我关在地牢里吗?”
一连串质问劈头盖脸地砸来,陶呦呦被问得脸色煞白,她想要解释,盛野忽然别开视线,自嘲哼笑道:“算了,你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我也没有理由怪你。”
情热令他的声音有些发抖,在这一刻,陶呦呦忽然觉得比她高大许多的罗曼德看起来十分脆弱。
“不是的,”陶呦呦感觉仿佛一脚踏空,莫名其妙地心慌起来,她连忙走到盛野面前,语无lun次地解释,“都怪我,是我……是我太笨了,我之前以为安卡才是你,我是说,我以为安卡是盛野,所以才……”
盛野听着她的解释,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如果是我,肯定不会认错你的。”
陶呦呦闻言,不由得怔了怔。
见状,盛野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又别过视线去。
他看到陶呦呦手中卷了刃的银剑,又试了试自己绵软无力的手臂,冷声道:“你别浪费时间了,安卡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人,等下被他发现,你……嗯……”
余下的话音被陶呦呦一口吃了。
她揽住罗曼德的脖颈,压低他的头,在满室的酒香果香中吻住他。掌心下是他微凉的银发,罗曼德身躯簌簌地打着摆子,他似乎想挣开,然而他被吊在十字架上,退无可退。
“唔……”水汽蔓延上他的眼眶,他闭上眼睛企图遮掩自己狼狈的神情,alha的信息素充满侵略性地通过唇舌交换过来,他胸膛起伏,双手下意识地紧攥。
她在干什么?盛野迷迷糊糊地想,她知道我是盛野,她知道我不是一个虚拟的角色,为什么……她还是……
高热令他思维涣散,他避无可避,只能被压在十字架上亲吻。就像一把火燃遍全身,随着这一枚吻到来的,除了再度高涨的情热,还有遍袭全身的隐痛。
盛野很疼,好像有细密的针脚扎在遍身的神经上,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身体越来越无力,最后竟融化一般完全依赖在陶呦呦身上。
一吻终了,他下巴垫在陶呦呦肩上,闭着眼睛战栗着回不过神。
“盛野,你没事吧?”陶呦呦安抚地顺着他的脊背,担忧地问道,“我刚刚的信息素有没有让你好受一点?”
盛野想说话,谁料,一开口竟是一声低yin。陶呦呦忙侧头看去,入眼就是一只红透了的耳朵,她心下猛地一跳,后知后觉地脸热起来。
“那个……”陶呦呦下意识松开手,可她支持着盛野的身体,即使松手也无法躲开,身前的人如若不是双手被锁在十字架上,估计要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她。
“盛野,我,我刚刚可不是占你便宜。”
陶呦呦环顾四周,逼仄的牢房令她头脑清醒了些许,她眼神慢慢坚定下来。
身上,盛野还是软趴趴地靠着她,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耳后,她再次搂住他,一只手轻轻揽住他的后脑勺,小心安慰:“你听我说,现在银剑卷刃无法砍断那些银钉,想要离开只能靠你自己。”
“我……”盛野耳边的声音都仿佛从天外传来,忽远忽近,他感觉自己像一条涸泽里的鱼,站也站不住,动也动不了,浑身软绵绵的,热气熏得他口渴得要命。
他蔫蔫地趴在陶呦呦肩上,鼻端嗅着伏特加的味道缓解情热,只是越嗅脸颊越红,跟醉了一样。
都怪眼前的女人,让他这么难受。
神志不清醒时,满腹的委屈便趁虚而入,他声音低哑,埋怨道:“我没有力气。”
这种情况竟然还要他靠自己,盛野想着,心里的委屈更盛,要是……要是她不想不愿帮忙,干脆不要出现,为什么偏偏又要给他希望?
“你出去。”盛野说着,却靠在她身上没有动。
他微微侧头,银发便流到陶呦呦的肩上,入眼是白花花的脖颈,纤细、柔嫩,青紫色的血管仿佛在他心中搏动,血族的本能令盛野本就浑浊的大脑更加混乱,他无意识地伸长獠牙,就要往陶呦呦的脖颈上咬去。
“唔!”陶呦呦捏了他的腰一把,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巴。
盛野猛地一铮,却毫无作用,他无措地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向陶呦呦。
“等下再给你吃。”陶呦呦说着一只手解下自己裙子上的腰带,让盛野咬住,再在他脑后打上一个结。
在盛野不解的注视下,她双手架起盛野的腿。
盛野闷哼一声,双手不禁用力抓住两侧的木架,他悬空着,全身的重量都在面前这个瘦弱的女孩身上,毫无支点、毫无重心,他像融化的干酪,只能把自己交给面前的人。
“你是血族,”陶呦呦认真地看着他,安慰般的笑了笑,“只要给你喝了我的血,你一定有力量挣开这里的束缚,对吗?”
盛野定定地看着她,微微点了点头,他想到什么,眉心刚刚蹙起来,陶呦呦便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我知道,你不胜酒力,所以,我得先把这被你撩起来的信息素消耗掉。”
“唔……”凉意浸透双腿,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