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叹了口气。
好吧,你还是那个高冷冷酷莫得感情的周医生。
周医生没回,他也没好意思再去打扰人家。
没关系,还是那句话,来日方长。
反正住对门,反正还要帮他看牙,总有机会再接触的。
不过唯一让盛辛担心的,就是昨天周为理打电话说到的那个“大黄”。
既然是要搬来周医生家住,肯定也是能看到的。
呵,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孽!
昨天跟母上大人约了要回家的,盛辛在心里嘀咕了几句“大黄”,就赶紧起床了。
盛妈妈是部队退伍军人,当过首长的那种,现在退伍以后转行当老师去了——警校。
盛辛从小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怕的就是他妈。
母上大人脸色一沉——今天要挨骂。
母上大人眉头一皱——今天得挨打。
母上大人脸色难看,眉头紧皱,不停深呼吸的时候——完犊子了!
不过好在他还有个“老实人”爹。
老夫妻俩感情特别好,盛辛从小只要一挨打或是挨骂,就会跑去找他爸救命。
盛爸爸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也因此才避免了盛辛“年幼夭折”,完犊子无数次。
他爸虽然也会训他,不过还是很慈爱的教育法。
被他爸教育完,母上大人的火气也就消得差不多了。
不过,俗话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顿小揍还是免不了的。
盛辛到家的时候,母上大人穿着围裙来开的门,看样子是在做饭。
“我亲爱的妈咪,早上好呀?”
徐佩白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儿子的耍宝,只是问:“吃早饭了吗?”
盛辛也并不在意,他妈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这都几点了,当然吃了。”整个人腻上去把人抱了个满怀,吧唧一口亲在他妈妈脸上,“我们建国同志呢?怎么能把美丽温柔又贤惠的老婆一个人丢在家里做饭呢!”
徐佩侧开脸,嫌弃地瞅了眼儿子,“店里卸货去了。你去帮忙?”
“得嘞~!”盛辛松开人,在他妈妈要抬腿踹人的时候赶紧跑了。
盛爸爸叫盛建国,早年也是个牙医,盛辛儿时对牙医的恐惧大部分来自于他爸。
尽管盛爸爸在他挨打的时候是他的“观世音”。
后来他爸出了车祸,伤了腿,还挺严重的。
也因此,他妈妈退伍,他爸也从此没再当医生了。
闲赋在家就去开了间团购店,规模还不小,就在他们家小区后面的商业街。
生意还算不错,结果一开就是这么多年。
盛辛刚刚回来的时候就直奔楼上了,也没往后绕。
店里是盛爸爸招的打工伙计在看店,张望了一圈没看见人,“咕咕,我爸呢?”
小伙子叫顾双,这个名字是因为他爸妈都姓顾,盛辛偏偏老喊人家“咕咕”。
顾双年纪比盛辛小几岁,刚上大学,家就住在附近,以前没事总爱来这买东西,后来寒暑假就干脆来这打工了。
顾双白了他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叫我姑姑。”
盛辛呸了一声,笑骂:“小小年纪,要点脸。”
说着,走过去伸手勾着人脖子,“怎么样,期待吗?马上就要去过大学生活了。”
顾双没理他,指了指后面,“叔在后面仓库卸货。”
盛辛拍了拍他的肩,晃荡着往后面走。
盛爸爸一条腿不太利索,走路有点跛。
盛辛上去帮他接了手里搬的箱子,“建国同志你去歇歇呗,我来。”
盛爸爸转头看见是自己儿子,就笑着松了手让他搬去了,“臭小子,我还以为你不睡到12点不会起呢,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盛辛搬着一箱子不知道什么东西,分量还算轻,两个人并排着往里走,一边道:“我这不是怕我们家太后大人追过来嘛,我就自觉点自己赶紧的回来了呗,反正我一个人在那也没事干。”
家里其实并不是容不下他,只是他觉得自己也该是时候搬出去住了。
大学毕业,找工作,应该要独立起来不能再靠着父母。
目前盛辛住的房子,是靠着他之前实习时候攒下来的钱租的,按月付房租水电,并不靠爸妈支援。
但是,坐吃山空肯定是不行的。所以眼下当务之急,就是他得找着一个稳定的工作。
盛辛一边搬着东西往里走,一边回头看了眼旁边进出的几个搬卸工人,“爸,你这不都雇人了还非自己动手做什么,到时候伤了腿闪个腰的,得不偿失。”
“嗨,那我不是想着我搭把手能快点嘛。对了,喊你回来就是说你工作的事,还没找着呢吧?”盛爸爸指使着他把箱子放到仓库里,又道:“我跟你说啊,那是我大学舍友家开的公司,他老婆是老板。上市公司呢,是专营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