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换上白大褂,一边理着衣服一边道:“那不是正合你意。”
虽然是自己生的吧,但是看见儿子换上白大褂之后整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还是感觉很刺激,愣了两秒才尴尬地咳了一声,“什么叫正合我意,上次我就想说了,辛辛妈妈跟我说她打电话去的时候你们……”
“不是我说你啊,虽然你年纪不小了,但是辛辛还小啊。你那什么……注意点。”
周为理有点茫然,“打电话?什么电话?我们怎么了?”
“就……那次吃饭之前啊……”夏缘女士皱着眉,一脸难以启齿的表情,“儿子,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周为理更茫然了:“嗯?”
靠着他不错的记忆力努力回想了一下,估计说的应该是上次两家聚餐前。
聚餐前……电话……而且是他俩在一起的时候……那就只有——盛辛手被烫伤那天。
那天——嗯?
大概想起来内容的周为理茫然的脸渐渐成了哭笑不得,“妈,天刚亮,醒醒。”
夏女士翻了个白眼,被周为理背后做鬼脸,“那你俩昨晚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小情侣亲热一下也有问题?”
夏缘女士:“………………”
突然被儿子坦然的不要脸震惊到了,怎么办?
下线等,也不是很急。
“你好好说话!”
“嗯,你要问什么就赶紧,别绕圈子。”周为理抬手曲指敲了敲手腕上的表,“我一会要上班了,抓紧时间好吗?”
夏缘女士站直了身子,小声又一脸正经道:“你们俩昨天……那什么了?”
“没有。”周为理抿唇,“你怎么连这个都要过问?”
“那不是关心你们嘛!”
“他又不能生,不用你Cao心孕期反应。”
“……”每天都想弄死跟她互怼的儿子。
夏缘女士顿了一下,突然又眉眼带笑地,两只手给他上下比了个手势,“听这意思,你是……嗯?”
周为理眉头轻扬,语气飘飘然,“你儿子看起来像下面的?”
夏缘女士:“…………”
说的也是。
夏缘女士正经地吐槽了一句:“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吗?也不知道辛辛喜欢你什么。”
周为理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搭在桌面上,手指微曲,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
长腿跷着侧在一边,脸上笑意盈盈地倒是多了几分痞气,却又显得格外好看。
“喜欢我帅吧。”
短短几分钟,夏缘女士面对儿子的第三次无语:“………………”
这个儿子,可能是抱错的。
当然,无语归无语,她也没忘了来这儿的正事。
“儿子啊,你看你年纪也不小了……”
来了来了,惯例的开场白。
周为理还是那个姿势坐在那,接着她的话头讲了下半句,“明年就30了,我知道。您想说什么?”
夏女士成功被儿子噎了一下,气得拍桌,“人家不都说成家立业嘛,我也不用你立什么业,现在这样也挺好了。以前催你找对象,现在催什么还用我说啊?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妈妈年纪大了,到时候因为你发量不健康了怎么办!”
周为理“唔”了一声,“这事……要从长计议。”
“还从什么长啊!不都睡——”夏女士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连忙捂了嘴。
周为理笑眯眯盯着她,也不说话,但夏女士还是觉得很慌,赶紧改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俩处的不是挺好的嘛,这事就可以适当的提上日程了对不对?”
“我知道了。”周为理点了点头,坐正了姿势,“您快回吧,我要上班了。”
被下逐客令的夏女士临出门还不忘回头又叮嘱一句,“别不放在心上,你要为我考虑考虑知道吗?真是给你Cao碎了心。”
周为理无奈地冲她挥了挥手,等人完全消失在他视线里了,周为理才突然第一次非常认真地考虑起结婚这个问题。
尽管当初说好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尽管他们现在已经好到可以同床共枕了,虽然没发生什么。
但他总觉得,盛辛对他还有些拘谨。或者说,尽管平时盛辛看着撩拨他很来劲,可真的当周为理要对他做些什么了,他又瑟缩起来了。
也或许可能是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还不够长,对彼此的了解不够深,互相之间的羁绊不够牢固到他觉得无法分割。
结婚这个问题,真的还有待商榷。
从前他可能是不想的,但现在他既然想了,那就要好好想清楚。
而且,他还有义务让盛辛自己也想清楚。
这毕竟是一辈子的事,尽管现在结了又离的那么多。
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周为理看见盛辛,难得的显得有心事。
今天盛辛一天在家,大黄从早上开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