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管事率先跨槛入内,与众人打招呼。
"大家好,今日可热闹了,都聚在一处来。"
厅内,除了坐在主位的花嬷嬷及挺立其身后的玉祥,还有三位生面口,并有一定年纪的人士,两男落座在左方,一女落座在右方,由衣着打扮方面,可看出他们的位居高职。亦是如此,才有资格被花嬷嬷请来嗑茶闲聊。
郑大管事一见他们,便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可见大家都是相熟之人了。
他们齐回过头,一见郑大管事,坐在首位四十多岁,靛蓝袍的男子便站起来相迎他,并让出座位给他,回应道:
"那风把老兄您这大忙人吹来。"
"见大家聚首一堂,当不可缺少我。便不请自来,来凑热闹,讨杯茶水。"
郑大管事与他们开玩笑地道。
那位靛蓝袍的男子及其后之人顺延而坐。
花嬷嬷见郑大管事落落大方地入座。
"玉祥,去奉茶给我这位有心的老弟。"
"是。"
花嬷嬷稍早已收到玉意递来的消息,知他已去春花的房间,稍后会随她们一同前来。当见着,仍觉得出奇。今日,本无他的事,他仍平白来添一脚,只为提点春花。可见,他实是欢喜春花,不枉她过往为他开后门。此刻,当派她的心腹为他奉茶了。
玉祥收到花嬷嬷指示,便为郑大管事奉茶,让他润歇。
玉意把春花拦在门外,未被通传,不敢让她擅自随郑大管事入内。他能有这本事及身份做到,她还没有。
玉意拉着春花靠后,侯在房门旁,她悄悄入内通报一声,附在花嬷嬷的耳边道:
"嬷嬷,春花已到,可叫她入内。"
花嬷嬷颔首,玉意收到她的指示,便退下。花嬷嬷昂首与他们道:
"各位,我这处还有位姑娘,你们没有见过。她亦有心,想来与你们请安问好。她已到门外,静候各位接见。"
"哦,那请她入内。"
"入来吧,春花。"
坐在郑大管事身后的男子先觑郑大管事一记,才与另外两人,向门口处看去。他前脚一到,茶水都未喝过几口,那小家ji后脚便来,可真是巧合啊!看来护着她呢。
春花由玉意的引领下,莲花细步,微微垂首,眼望鞋履,亦步亦颤地跨槛进内,伫立在厅中,由着他们的注视,身子愈趋僵直发硬,紧缩腰腹。
花嬷嬷环视各人的反应,才逐一为春花引见。
春花,来见过四位管事嬷嬷。左边的是郑大管事,二爷院中的张管事,三爷院中的陈管事,右边是老夫人的孙嬷嬷。"
"是,春花,见过郑大管事,张管事,陈管事,孙嬷嬷。"
春花逐一向他们福身,请安。请到孙嬷嬷时,不禁偷觑她两眼,她是黑丫夫婿家的人,想起黑丫,她忍不着伤感,愁容显露,未能收敛得去。她只可更垂首,以作掩遮。
"春花,抬起头来,让各位管事嬷嬷可看一看妳。"
春花把酸涩的泪水逼退,强颜欢笑,徐徐昂首,让他们可在两侧观看她的容颜。
他们赤裸裸地端详春花及其身子,可到肆无忌惮的地步,当中以孙嬷嬷更为旁若无人。
"花嬷嬷,可让另外二位姑娘与春花并排。"
"当可。玉意玉祥到春花那处去,一同排列,给孙嬷嬷掌掌眼。"
"是。"
"是。"
孙嬷嬷看着并排而站的三位姑娘,她可作仔细的对比及细分。以她所知,这位嫩生的家ji,还是雏ji,未被开苞,被人如此盯视,便显得紧张慌惜,不够淡定。另外两位便显得世故,不怕他人投注身上的目光,表现处置泰然。
以相貌来看,春花相较平庸,不及她们出彩,玉祥彷若是一株傲雪群立的梅花,散发着阵阵的冷若冰霜之感。玉意刚好与玉祥相反,犹如一株盛极艳丽的芙蓉,把群芳压下,夺目得很。而身处她俩其中的春花,虽是幽远清秀,却仿显得过于淡素无波,不显眼,容易被忽略,犹如一株陪衬的小黄菊。
再到身子,她们可算是平分秋色,虽看出玉意玉祥身子略为勾人,但是她俩已是服待男子多年之人,当养成婀娜多姿的身子,无话可说。而春花亦如是,不逊色多少,孙嬷嬷的心中无不赞赏花嬷嬷真会养人。刚才入内,那莲花碎步,nai房已当当摇曳,及腰姿被腰带束缚,显露柳腰纤纤轻盈,把nai房彰显得更肥大,引得对面的男子不断的注目。
孙嬷嬷的心中已有成算。
"花嬷嬷,可借内堂一用?"
"当可。妳们引孙嬷嬷入内堂。"
听到孙嬷嬷如此说,应是对春花大致认同。而,另外两位男的,更不用说服,已频频点头,应是对春花满意了。那眼下,只剩孙嬷嬷点头便可成事。
"是。"
玉意玉祥便引孙嬷嬷及春花去内堂。
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