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床榻之上,宗晋按着西门宁泷瘦弱的腰肢,身下耸动的幅度愈来愈剧烈,姿势yIn靡胜过春宫画本。
慢、慢些真的受不住了西门宁泷紧紧攥着竹纹绣褥,喘息声被碾压得断断续续,没能有半句完整的。她shi润嫣红的嫩xue被撑占得太满,每被那粗长的性器向深捣动一分,就会出于本能地配合着嘬吸,用最贪婪的方式将滚烫性器缠得又紧又shi,使之进也不能,退也不得。
西门宁泷命令宗晋慢下来,可他偏不依她。亏得吕nai娘平日里还替宗晋说过好话,说他比谁都疼惜她,这么看来,全是在诓她呢。
不行啊腰好酸西门宁泷被cao得又快慰又疲累,打不成哈欠,眼眸里倒是先蒙了一层薄雾,水润润的,连同着那泛红的眼眶,好不惹人怜。
宗晋的声音低沉嘶哑,缠绵着深重的情欲:放松,乖,再放松些。
不行我不会的西门宁泷素来只知享受,不愿钻研这床笫之术。做了将近三年,她竟还学不会放松小xue,总是不得其中要领。每次与宗晋欢好,她都会用小嫩xue死死地吮咬着那根粗长性器不放,而且是绷紧了全身上下拼尽力气地吮吸。若是换作其他男人,恐怕没几秒便要被她榨得缴械。
缠得太紧又被撑得太胀,腰肢酸软似断掉,西门宁泷琢磨不明白这种感觉,快活极了的同时却也让她难受,甚至想要放声大哭。
她反反复复地念宗晋这个名字,却说不出别的话。她在这种时候不是华国九公主,她使唤不了她的侍卫,反而要任由他摆布。
乖鱼儿,宗晋埋首亲吻舔舐她的颈侧,温热的酥痒感让她忍不住要躲她这具金贵玉体,无一处没有被他亲吻舔舐过。
他未免太放肆,竟敢直呼她九公主的ru名。鱼儿这ru名,是当今太后取的,也只有太后能唤。
呜呜我不要了宗晋,你出去好不好西门宁泷此刻压根没心思治宗晋的无礼之罪,满脑子只想着怎么让宗晋抽出那根滚烫的性器。
她胆子太小。每次与宗晋欢好,恰要临近高chao点时她就经受不住了,哆嗦战栗着逼迫宗晋把性器拔出去,不许他再往内深入。她隐隐害怕高chao点过后持续的那种快感,那种让她彻底失控的快慰感。她那模样太狼狈。
宗晋故意用力顶弄她最内里的敏感软rou:公主夹得太紧了,卑职没办法出去。
西门宁泷当真急哭了:呜呜呜那你想想办法呀嗯啊啊不可以不要再往里面弄了宗晋、宗晋我怕求你了、求你出去呜呜
极致的高chao持续如骇浪般铺天盖地席卷,西门宁泷的双腿颤抖得没法停止,脆弱无助的花xue更是瑟缩得不成样子。雪tun之下已经濡shi成水滑泥泞,床榻早已一片狼藉。
乖鱼儿,哭什么。宗晋温柔旋弄着她饱满的嫩ru:今日还要向太后问安,若是哭肿了眼睛,太后又该担心你。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欺负我。西门宁泷抽抽噎噎地推他:我要向皇祖母告状,让她治你的罪,把你关进天牢呜呜呜你快点出去呀嗯唔不要、不可以这样
宗晋索性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榻上,从身后深入她,不紧不慢逗弄:卑职被关进天牢,该谁来喂饱公主?嗯?
反正要谁都不会要你世上这么多男人,不缺你一嗯啊啊、啊、嗯啊宗晋、你疯了身后猛烈的撞击让西门宁泷溃不成军,膝盖软到跪都跪不住,摇摇欲坠着要往前扑倒。然而快要倒下时腰又被宗晋狠狠禁锢住。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粗重地揉捏她晃荡的饱ru,厚茧磨蹭得她娇弱的ru头生疼:公主再想想,到底要谁?
嗯唔疼西门宁泷的快感与痒痛交织,已经崩溃到接近头脑空白,软声求饶:宗晋你你不准对我这么凶
她不肯正面回答问题,他竟掐拧着她的ru头轻轻提拉,刺激得她浑身发颤,春chao急急坠落。
公主要谁?他质问。
呜呜要你、只要你求你快停下西门宁泷急不择口,什么礼义廉耻都不顾了:好夫君,求你饶了奴家罢!
她一情急连夫君都说出口,哪料这亲昵称谓引火上身,让身后的男人猩红了眼眸,将她折腾得更为猛烈
【作者的话】
后面一两章可能会写点剧情~但全文还是rou为主
ps:我可以拥有你们的珠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