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落雨,淅淅沥沥声不绝于耳。
春露,去把窗推开。西门宁泷被浪chao般突如其来的燥热惊醒,尔后辗转难眠,浑身燥得几近虚脱,连指尖都在发抖。
丫鬟春露推开窗户,寒凉夜风灌进来,让人不由打寒噤。春露轻声道:公主,今夜风雨寒冷,若是开着窗户,恐怕您会受凉的。您若是觉得闷热,奴婢为您扇扇子可好?
不必了,西门宁泷被冷热交织所折磨,明明开窗以后她的手脚都被冻得冰凉,可体内还是烈火焚烧般的燥热:春露,你去瞧一眼,宗晋还在后院练武么?
禀公主,是的。春露望向窗外,后院清寥的夜色里,有个颀长高大的人影。那男人练武的动作刚劲有力,毫不拖泥带水,一招一式都体现着习武之人的阳刚气魄。
西门宁泷知道,宗晋的志向在远方,在那黄沙莽莽硝烟四起的战场,而不是这深宫庭院。他被赐封为近身侍卫三年,也意味着他已经三年没有上阵杀敌。纵使再也没有机会上前线杀敌,他却没有半分懈怠练武,武艺反而比三年前更为Jing进。
宗晋常常在她熟睡的时候抓紧时间练武,在她的寝殿后院,不论严寒酷暑,也不论雨雪交加。
西门宁泷很不想在这种时候打扰宗晋。她有个秘密从未向宗晋提起过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宗晋,毕竟是她耽误了他当武威大将军的锦绣前程。
可是今夜燥欲难忍,不得不打扰他。
春露回过头,只见公主竟穿着单薄一件亵衣就跑了出去,跑去找后院练武的男人
宗晋,你抱抱我西门宁泷撒娇似的环住他的腰,紧紧贴着他被雨淋shi的衣物给自己降温。她素白的亵衣之下,是柔若无骨的玲珑娇躯,那两团丰盈嫩rou有意无意地蹭弄着男人,饥渴急切地求他欢好。
是卑职照顾不周。雨夜风寒,宗晋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回寝殿。
刚一放到床上,这娇娇儿便搂着他的脖子,以吻封住他的薄唇。她的亲吻急切而热烈,莽莽撞撞毫无章法,甚至很是娇憨可爱。
这小傻子,三年了,竟连最基本的亲吻都没摸到门路,当真是个不思学习只爱玩乐的孩童。
宗晋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在她的纤腰爱抚。他悉心教她如何接吻,吮着她香甜的小舌,掠夺她蜜润的津ye。
唔西门宁泷得到了伺候,胸腔里发出满意的闷哼。仅仅是接个吻而已,她却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双腿之间更是泥泞不堪。
宗晋知道她喜欢什么。宗晋对她这具敏感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沿着她红肿的唇瓣亲吻到颈后,咬着那根樱红细绳轻轻一扯,亵衣里面的肚兜顿时落下。
亵衣素白的纱料偏近透明,即使还穿着亵衣,娇娇儿胸前的粉嫩也毕露无余。那两颗嫣红可人的小ru头已经因为情欲高涨而挺立,淡粉的ru晕也因情chao而深了几许颜色。
她是世间难得尤物,美到令人顶礼膜拜,也令人妄图狠狠亵渎。
宗晋隔着亵衣,吻了吻她的ru头顶端。男人的唇瓣甫一触碰到她那敏感点便故意离开,蜻蜓点水般的动作让西门宁泷情迷意乱,欲望却不得满足。
宗晋她实在急不可耐,娇声唤着他的名字命令他,连声音都在颤抖:你你再亲亲它,好不好嗯嗯啊轻点
宗晋知道她体内燥热,所以也没多逗弄她,很快就满足了她的要求。他隔着亵衣含住了她娇小软弹的ru头,起初是用舌尖撩拨,又是用齿关轻轻咬合,后来竟如吸nai般用力吮吸起来,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至极的ru头,将它稍稍提起又放下,如此往复。亵衣胸前处已经变成shi漉漉的透明薄纱,那ru头更是被玩弄得又红又肿。
剧烈的快感从ru头蔓延到四肢百骸,许是今夜里忍了太久,西门宁泷的身子竟比平日还要敏感,腿心只坚持了片刻就夹不住了,哆哆嗦嗦着一抖,滚烫的花ye沿着白腻的腿根蜿蜒下来。
只是被男人吮咬了一会儿nai子,她竟兴奋到chao吹,下身shi得简直让她难为情。
公主,舒服么?男人三两下就褪了她的亵裤,大掌抚慰着她的玉腿,渐渐从腿根游移到那紧闭的细缝。他娴熟地屈指探入shi润细缝,骨节匀称粗大的中指不由分说地占领她的柔软花xue。
那小xue儿贪婪得紧,柔韧层叠的内壁将男人粗砺的中指咬着不肯放,越嘬越紧,越挤越拢。
西门宁泷满面绯红,断断续续地喘息。刚刚chao吹过,花xue里还有余韵跌宕起伏,偏偏这时被宗晋用手指玩弄,那些敏感点无不叫嚣得更厉害。
他已经触碰到最深处,捻揉按压着那最敏感最无助的点,刺激着她每一寸脆弱的神经知觉。
不行的宗晋啊嗯你、你出去西门宁泷更羞,又怕自己再次chao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这么一来,男人的手指便被她含吃得愈发紧。
偏偏是怕什么来什么。宗晋突然用指节顶弄她最深处那一点,她猝不及防地呜咽了一声,方才chao吹未尽的余ye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