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发商的广告做引导。
而那些地产商,大多是过往被曝出众多质量问题和运营问题的开发商,只是因为名气和体量没有鉴盛大,自然也没有那么多关注,如今蹭热度洗白自己一个比一个积极。
这段时间的领域新闻淮城站和阅真新闻淮城站,打笔仗打得如火如荼,谁家出了一篇文章后,另一家绝对是见缝插针的发布一篇针对性的文章,你来我往,争锋相对。
阅真新闻当然也无法在大势之下为鉴盛说话,只能在公正客观的前提下,穿插内容走一走情感牌。
多年城市更新建设,鉴盛主导的所有城中村拆迁项目,从没一例事故发生,均是友好解决。
多年的品质保证,从未发生过大型质量问题,凡是有疏漏,售后的维护包养也都及时解决问题。
何况媒体部门是舒赋全权负责,柳檀玉也不可能左右舒赋来写什么,在这种时候,还敢出来帮鉴盛说话,那么纯属就是媒体自己找死了。
舒赋求了多少人情,打了多少电话,大多数相关联的合作媒体能够在公正客观的前提下报道一下,不落井下石,那都是很有情面的了,这么大的事件,也没有哪家会闭口不言舍得放弃流量和关注。
张文尧正指挥着大家酣畅淋漓的写稿,朝死了怼鉴盛,袁氏广告的老板袁靳亭让助理来请他上去一趟。
袁靳亭的父亲曾经是柳檀玉的领导,柳檀玉多年矜矜业业付出,曾经一个人的业绩抵得上全公司所有营收一半,为袁氏广告的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最后因为老袁的刻薄和翻脸无情,和柳檀玉彻底闹翻了,柳檀玉这才离开了。
但是没过多久,袁靳亭回来了,老袁也出了事躺到了医院里,袁靳亭顺利接班,而且袁靳亭对柳檀玉的感情不一般,一直在跟柳檀玉示好。无奈,柳檀玉对苏悦死心塌地,袁靳亭怎么努力都没用,便一直一个人单着。
鉴盛地产和袁氏广告的合作也非常多,随便一个项目的全盘营销广告费用都是上千万,这还有很多费用都没有结清,后续也还要合作呢,在这种时候,张文尧敢公报私仇朝死里怼鉴盛,跟舒赋对着干,无外乎就是仗着他知道袁靳亭和柳檀玉的事情,反正朝死里对苏悦落井下石,总会讨得新老板的欢心。
来到袁靳亭的办公室内,张文尧坐到了袁靳亭的办公桌前。
年轻英俊的袁靳亭眼神里看不出喜怒,让秘书给张文尧倒了一杯茶。
张文尧端起茶来轻轻吹了一口,要品尝老板这边的好茶。
谁知刚喝了一口下去,张文尧差点吐了出来,这是发霉的茶啊,怎么秘书还给他喝?不对,不对,秘书做事一向妥帖,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那么……就是袁靳亭的意思了。
张文尧放下了茶杯:“袁总,您这边是有什么工作要安排吗?”
袁靳亭笑笑:“你知道去年鉴盛在我们公司投了多少广告吗?”
“整体地产销售业务的事情我这边不太熟。”
袁靳亭又笑了,气笑的。
“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支持你的工作,你过来袁氏广告之后,要树立领域新闻淮城站的新品牌形象,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你的内容现在越来越极端,鉴盛地产那边的人不停给我打电话,我都帮你挡了,今天对方已经明确告诉我,因为我们一直损害对方品牌形象,导致对方项目售卖受阻,根据我们和他们签约的合同,他们完全有正当理由拒绝所有付款,你说怎么办。”
张文尧也不怕,他既然敢这么做,就是要让舒赋和邵泽被他按在地上打,还毫无反抗之力。即使袁靳亭这么提点他了,他还是准备继续给邵泽和舒赋设套,以及,哄袁靳亭这个小娃娃玩。
“收款问题才是最重要的问题,我马上回去,把所有有关鉴盛的报道全都下了,还把我能联系到的媒体,也都用人情厚着脸皮,请大家都给点面子,全都下了,不再报道关于鉴盛的事情。”
听上去多么情深意切,张文尧都快要被自己的演技感动哭了。
袁靳亭看着张文尧:“你在媒体圈资源多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是抨击鉴盛的正面品牌媒体,然后一夜之间,你这边关于鉴盛的报道都撤了,其他家关系好的媒体也都撤了,这么只有竟媒阅真新闻那边还在报道着,你说大家会怎么想。”
一直冲在抨击第一线的媒体连夜删稿,相关媒体全部删稿,只剩本来就看似理中客却一直帮鉴盛走品牌感情牌的媒体还留稿和报道,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其他这些媒体都被资本封嘴了,而走狗媒体还在活跃,大家只会更加激愤。
并且,会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阅真新闻淮城站的身上,群情会达到一个共同的发泄点上,甚至不因为鉴盛这件事,只是因为资本封口这件事,他们作为普通群众的知情权被彻底践踏,他们都会怒气冲天。
而且哪怕舒赋他们那边也跟着删了所有稿子,那么最后的怨气都会发泄在鉴盛的身上,更是资本力量大过天。鉴盛不好过,苏悦就不好过,苏悦作为璞英的背景,要是璞英无所依仗了,阅真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