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又不是来互相指责,大家都在一条船上,谁都跑不掉。”
现在邵景澎的另外一条大船还没有造好,还不能那么快就把天晶星娱给砸沉了,人才他已经收服了不少,资源人脉也都对接到手里了,可是天晶星娱的大头股份还在邵泽和老太太手里,他还不能轻举妄动,资金是他最大的问题。
老太太那边活不了几年了,一死之后他和邵倍可以分走三分之二,足以对抗邵泽到时候的股份。等到那个时候,他们父子有一百种方法让邵泽自动退出,还要哑巴吃黄连。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邵景澎是不会损害天晶星娱的利益。
不过这一次,他有自己的考虑和打算。
邵景澎的另外一个心腹刘安易说:“邵先生说的是,我们坐在这里是要一起想办法的,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股价肯定会下跌,但是只要我们能够及时给到外界正面回应,稳住大家的心,等我们接下来的一系列电影和电视,以及综艺播出之后,股价不止能够回升,还能大涨。但是在此之前,我们绝对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们要迅速做出动作,不能任由市场发酵。”
邵泽忍不住笑出了声。
在场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向了他,他这态度,仿佛刚才刘安易就是说了个笑话,如此不尊重人,真是让人恼火。
从开会到现在,根本没有一个人问过一句,新闻是真的吗?
没有,根本没有,所有人仿佛自己亲眼看到了一切,然后捧着油腻腻的好心,都在向邵景澎献媚邀宠,不止言语间对邵泽极尽讽刺,更是做好了为邵景澎鞍前马后的踩死邵泽的准备。
刘安易的火窜上了脑门,再怎么说他也是邵泽的长辈,邵泽竟然敢这么轻慢侮辱他。
“邵总,是我刚才有哪里说得不对吗?”
邵泽摇摇头:“跟你无关,我就是刚好想起了一个笑话罢了,不要那么敏感,都老几十岁的人了,那么玻璃心怎么在娱乐圈混,这心态,连练习生都不如。”
竟然说他敏感,说他连练习生都不如,哼,你等着,迟早让你从天晶星娱滚蛋,我跟你爹打拼的时候,你在哪儿都不知道呢。
邵泽收敛了笑容说:“刚才说到要及时应对,刘叔叔看来已经有打算了,说说吧。”
刘安易说:“现在普通大众最怨恨的是什么,就是包庇纵容,原本集体是集体,个人是个人,大众的怒点很多时候针对的是个人的行为,并不一定会上升到集体上,但是,一旦集体选择了包庇纵容个人,那就会把大众的怒火彻底点燃,也会因此毁了整个集体。”
“咱们可以看看同行的案例,你看,去年曝出了高管弓虽女干案的那家,开除了副总的职位,彻底与这位副总断绝关系。市场大众瞬间给这家公司点赞,实际上呢,这位副总依旧是这家公司的高管名誉顾问,只是从台前转到了幕后,可是谁又知道呢。”
“还有另外这家,长孙接手之后,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还惹上了官司,醉酒开车把人撞瘫痪了,闹出了不小的风波,结果呢,老爷子出来鞠躬道歉,开除了长孙所有职务,收回了所有股权,还亲手把孙子送去监狱了。这一波宣传可让已经摇摇欲坠的公司起死回生,冲着老爷子的态度和信誉东山再起。”
“实际上呢,这个孙子蹲监狱可比度假还舒服,就那么清闲了几年,现在照样去做其他生意去了,而且将来老爷子死了,不照样把股权给他,谁还能记得当初的那些事呢。”
邵泽又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么刘叔叔现在是希望二叔出面去道歉,然后咱们做样子收走我的股权,我再解除所有职务,彻底与天晶星娱切割,然后等将来不知道哪一天,咱们再来处理后边的事情对不对。”
邵景澎立刻说:“那怎么可以,道歉我可以去道歉,我不要这张老脸就是了,但是邵泽的东西,只要我这个二叔在,就谁都别想动。”
刘安易说:“哪能啊,我的意思是,老太太暂时帮邵总保管着股权,老太太总不至于对自己的亲孙子有什么不好吧。”
邵泽都想给他们鼓掌了,邵家的人都知道,邵老先生当初的所有遗产都给了老太太,而老太太早就立了遗嘱,等她死后,平均分成三份,邵景澎一份,邵倍一份,沼泽一份。
现在要把邵泽的股份收过去,一切看上去和和美美,可是中间或者将来一旦有什么变故,将来一切可就不好说了。比如,要是一个不小心,老太太忽然去世了,有些官司打起来,可不是讲道理讲良心就行的。
邵泽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该吃中午饭了,各位自便。”
大家早已经习惯邵泽的态度,这些年天晶星娱内部看似对他客客气气的,实际上早就都是邵景澎的领地,他每次来都是如坐针毡,更不要所涉及什么核心业务,所以他也就犯不着装样子,对这些人也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邵倍也跟着起身:“哥,我定了桌子,我们一起去吃吧。”
“佳人有约,上次提的张小姐跟我约了饭,还要感谢这些无良的媒体记者和新闻平台胡编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