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浔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口处,用手抱住了他的头,手穿插在他的头发里抚摸,一个人喃喃自语地说:“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他垂下眼睛看着昏睡的纪浔说:“我连命都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离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把你的腿打断,关起来谁也找不到。”
沈斯缪把他抱得更紧,把脸埋在他的脖子处细细地闻着他的味道,手指颤抖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脸,幽幽地说:“我穿裙子给你看好不好。”
空气里面一片死寂,没有人回答。
沈斯缪捉住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享受般地眯了一下眼睛:“穿我最喜欢的裙子和你做爱,你喜欢红色吧!上次在办公室我叫你摸裙子,你起了反应。”
他捧起了纪浔的脸:“让裙子上都粘上你的Jingye好不好。”
沈斯缪进来的时候纪浔已经苏醒了,他躺在床上眼皮微阖着,看起来不大Jing神。
沈斯缪知道这是注射药物的后遗症,他捧了一碗粥放在床头柜上,做坐下来摸了摸他苍白的脸,柔声说:“饿了吧!我帮你熬了白粥。”
纪浔掀了一下眼皮无言地看着他,嘶哑地说:“扶我起来。”
沈斯缪把他扶了起来,说:“手脚无力是暂时的,过一会就好了。”他舀了一勺粥吹了一下,然后送到纪浔嘴边。
纪浔张嘴喝了下去,一脸淡漠地接受着沈斯缪地喂食。
喝完粥之后,纪浔倚在床边Jing神有些不太好,沈斯缪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睡一觉。”
纪浔躺了下来,拉过了被子盖在了身上,侧卧着闭上眼睛。
沈斯缪坐在他旁边看书。
纪浔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房间里面只亮了一盏夜灯,沈斯缪靠在门口打电话,应该是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匆匆说:“按在你说的做吧!”他挂了电话朝纪浔走过来:“饿不饿。”
纪浔掀开了被子走下了床,他偏着头看着沈斯缪,摇了摇手中的锁链:“解开。”
沈斯缪皱眉:“别想。”
纪浔轻声笑了一下,转过身来直视着他:“我要上厕所。”
沈斯缪从旁边抽屉里面拿了一个手铐出来,铐在了纪浔另一只手腕上,然后另一头扣在了自己手上,再从口袋里面拿出了钥匙把锁链打开了。
纪浔默默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在他解开锁链之后便朝厕所走。他们的手连在一起,沈斯缪被他拉的趔趄了一下,又被纪浔一把扶住了。
纪浔打开门后,对着马桶开始解裤子。沈斯缪听到窸窸窣窣的拉链声,脸有些发红,他别过了头对着墙。
听到水声,沈斯缪的脸开始发烫,连耳朵都红了,几乎不受控制地朝纪浔那边看过去。纪浔的性器粗长gui头硕大,马眼朝着马桶里面放水,沈斯缪感觉自己喉咙发干,连手指尖都红了。
纪浔拉好了裤子,淡淡地说:“看够了。”
沈斯缪愣了一下,看着他有些嚅嗫地说:“我……”
纪浔也没打算听他说什么,走到了洗手池旁打开了水龙头,把手探到了水龙头下。他们的手锁在一起,纪浔洗手牵动着他的手,沈斯缪看着涌出来的水,泛着细沫落在了他们手上,然后又被纪浔轻轻搓了一下。他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洗完手之后纪浔也没擦,就这么朝外面走,手指尖的水就这么滴到了地上,留下了chaoshi的水渍。沈斯缪低头看着纪浔滴水的手指,看着弄shi的地板,感觉自己也被弄shi了,他不自在地搓了一下手指。
纪浔走到床边坐下了,铐住的那只手一只被吊了起来。他单手打开了床头柜,翻出来了一包烟,抽了一根咬在嘴里,又拿过了打火机点燃了烟头。他眯了一下眼睛吐了一口烟出来,叼着烟朝沈斯缪说:“闹到现在你也玩够了。”他摇了一下手上的手铐:“解开。”
沈斯缪冷笑道:“你觉得我是在玩。”
纪浔把烟夹在了手里,朝烟灰缸里抖了一下烟灰:“不然像过家家一样,把我好吃好喝的养在这里,陪你玩公主被关起来,然后被王子拯救的戏码。”
沈斯缪高声道:“所以,一切在你眼里就只是好玩。”
“不然呢?”
沈斯缪盯着他,眼睛几乎要冒出火一样:“所以就连我喜欢你,爱你,你也觉得都是我的消遣吗?”
纪浔盯着指缝夹着的烟,眼睛也不抬地说:“那与我无关。”
沈斯缪眼睛瞬间就红了,一种无可言喻的委屈从心里升起,感觉鼻尖都开始发酸。他不是一个软弱的人,甚至可以说强势,可是面对纪浔,他总会不自觉的示弱,会感觉到委屈,心情也总是随着他的话语而酸酸涩涩。
他指尖开始发抖,看着纪浔无动于衷地抽着烟,突然升出了一股摧毁的欲望。
沈斯缪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朝里面冷声说:“上来,顺便把注射剂也带上来。”然后挂了电话。
纪浔把烟捻在床头柜上,扯了一下手上的手铐,把沈斯缪一把扯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