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声音又闷又小,他委屈地说:“我跑了好久,脚也好痛,一直都叫你名字,你能不能别生气了。”
纪浔没说话,垂眼看着他的背,低着头,吻了一下他的肩胛骨。
然后帮他把后背的拉链缓缓地拉了上去。
雨已经停了,树叶在往下滴水,纪浔看着他赤着的脚,一把打横抱住了他,稳当地往电梯里走。
沈斯缪全身都在发抖,手紧紧地搂住纪浔舍不得放手。
雨水蜿蜒曲折地从玻璃上流下来。客厅里面开灯,他们两个缩在沙发上,紧紧地抱在一起。
纪浔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手臂搭在了沈斯缪的腰上。
这一刻,沈斯缪感觉他们两个像是紧紧缠绕的藤蔓,谁也不能从这畸形的关系中脱身。他就像水蛭一样,吸附着纪浔,啃咬着他的皮rou和血rou。
除了他,没有人能爱他。
纪浔只需要他的爱就好了。
沈斯缪的手如柔软的白蛇一样,搂住了纪浔的腰,亲吻着他的锁骨,shi滑的舌尖舔着他的喉结,轻声说:“纪浔,摸摸我,我好冷。”
纪浔的眼皮垂下来,目光淡淡地看着他,手探进了他的裙摆里,开始抚摸他。
沈斯缪靠在他身上喘气,两条腿在他身上乱蹭,又用腿夹住了他的手,用内侧的肌肤摩擦着。
他痴迷地看着纪浔:“干我。”
他现在疯狂的想做爱,像确定他的存在性,想被纪浔填满,想被射满一肚子的Jingye。
纪浔低头含住了他的耳垂,吮着那颗红痣。
脱了他的内裤。
客厅没有开灯,雨水打在玻璃上反射出微弱的光。空调开得很高,沈斯缪却还是全身打颤。
又热又chao,大脑都变成了浆糊,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在他身上游动的手,粗糙又滚烫,他变成了一摊水,融在了沙发上。
“你喘的很厉害。”纪浔的脸和他贴在一起,声音低哑又清晰,气息呼在他的脸上,温热的,chaochao的,像蚂蚁爬过一样又麻又痒。
沈斯缪满脸chao红,眼睛也shi漉漉的不能聚焦,牙齿发酸,鲜红的舌头探出来舔着干燥的嘴唇:“热,我好热。”
绒面的绿色裙子褪到了沈斯缪的大腿上,他侧着身喘息,若隐若现地露出胯下隐秘的春光,白皙细腻的大腿根,黑色的蕾丝内裤,以及大腿内侧里夹着的一双手。
冷香混着雨水味,一股脑地钻进纪浔的鼻腔。入眼是沈斯缪chao红迷离的脸。他的舌尖无意识地往上探,透明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一点。
纪浔捏住了他的下巴,指腹抹去了他嘴角的水渍,摸他洁白的牙齿,又眯着眼睛,曲着手指去抚摸他敏感的舌尖。他含住沈斯缪的耳垂,笑得模模糊糊,说道:“妙妙,你内裤好shi。”
气音和热气一并钻进了沈斯缪的耳朵里,他几乎立刻鸡皮疙瘩就立起来了,牙齿都开始打颤,两腿发软地夹着纪浔的手上下蹭动。
他仿佛觉得自己会流水,敞着腿任纪浔抚摸那最私密的地方。
内裤被剥了下来,那条黑色带着蕾丝边的内裤,挂在纪浔的手指上。裆部的那块布料shi了,引起人的无限遐想。
纪浔眼睑下垂,表情甚微,颇为仔细地注视着手上的内裤,指腹抚摸着那块chaoshi的地方。他的手指修长又苍白,和黑色的内裤对比鲜明,指尖轻轻地在内裤中央蹭动,简直要命的色情。
沈斯缪感觉自己丢了三魂六魄,心里像是有密密麻麻地昆虫爬过,起了一层疙瘩。
他感觉神志不清,幻想着纪浔低下头去闻那shi润的裆部。或者是他跨坐在他脸上方,夹着他的头,骑在他的脸上。
真是要疯了。
裙子松垮地挂在沈斯缪身上,他在沙发上蹭动着,裙子的肩带下滑,细瘦的身体白的发光。
贫瘠可见肋骨的胸脯上,穿着一件白色胸衣,花纹繁琐,蕾丝贴在白皙的皮肤上。他挺着胸,微弓的胸衣下,仿佛包裹着一掌可握的微微贫ru。
纯情又勾人,sao得毫无意识。
纪浔低下头,嘴唇顺着他的手臂往上亲,漆黑的头发搭下来遮住了眉眼,宽大的手掌掐住了沈斯缪的颤抖的腰。身子覆在了他的上方,把他整个笼罩在自己的Yin影里。
纪浔的五官半明半暗,似隔了一层东西一般,微垂的睫毛下,只有那双眼很深地望着沈斯缪。手指滑过他胸衣上繁琐的花纹,指头勾住了他的内衣带,说道:“你在发抖。”
“你脱过别的女孩子的内衣吗?”
纪浔压在他身上,柔软的嘴唇贴着他手臂内侧咬,shi润的舌头舔着他腋下的软rou,移上去,用嘴咬住了他的内衣肩带,缓缓地扯了下来,笑得有些随意:“只脱过你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沈斯缪全身发软,如同过电一般。
他抬手遮住chao红的脸。他的手臂苍白又细瘦,连腋下都是白的。随着他的喘息,锁骨和胸口相继起伏,贴在皮肤上的蕾丝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