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反应。
他看着纪浔在黑暗里模糊的笑,心脏是紧缩的,他突然明白,无论多少次,无论以什么形式,他都会一次次无可救药的迷恋上纪浔,谁都想抓住一只永不会降落的飞鸟,让他为自己驻留,他也不列外。
他揪住了纪浔的头发,狠狠地撞上了他的嘴。
牙齿撞破了嘴唇,铁锈味蔓延在嘴里。
他睁眼看纪浔,颜色浅淡的眸子像是涌动着一层雾霭,他凑近舔了一下纪浔嘴上的伤口,轻声说:“是我抓住你的。”
纪浔目光沉沉地注视着沈斯缪,把堆在腰间的裙子掀上去罩住了他的脸。
在一片黑暗里,沈斯缪不受控地手脚乱动,窒息感越来越重。纪浔掐着他的胯骨用力的往上顶,交合处流出透明的ye体,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沈斯缪的脚向前乱蹬,胯骨不受控制绷起。
“咚咚”清晰地敲门声响起。
纪浔把他压在了床上,架子床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沈斯缪的脸被蒙着,裸露的身体被制服住,他开始全身发抖,脚趾痉挛地蜷缩着,屁股收缩着含住体内的Yinjing。
“学长,返校住宿需要登记。”门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咚咚咚”
沈斯缪几乎两眼翻白,呼吸困难,外面的人随时都能进来,他嘶哑地声音从布料里面透了出来:“不要,不要。”
纪浔捞过了他的腰,用力地撞进去,胯骨撞击tun部,啪啪作响撞击声越来越大。沈斯缪的头在裙子里用力地摇摆着,胯部不断向上挺,牙齿上下打颤。
然后Yinjing开始淅淅沥沥地射出白浊。
纪浔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把套子摘了,从床上拿了一条空调被围在了腰间,把床帘拉上,然后打开了门。
光泄了进来,纪浔把shi了的头发撩到了脑后,露出了额头,他斜靠在了门边,目光落在他身上,淡淡地问:“什么事。”
那人把一个记录本往前面递了一下:“返校住宿需要登记,还请学长签一下名字。”
纪浔靠在门上着没有动,只是沉默地站定着,眼睫垂下盯着记录本,无波无澜地说:“我现在不方便,你帮我写一下吧。”
他垂在里面的那只手,穿过了床帘,掐住了沈斯缪的下巴,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
沈斯缪含住了他的手指,细细地啃咬着,吸吮着。
“学长,请问你叫什么。”
“纪浔。”他细致地抚摸过沈斯缪牙齿。
“是这个寻吗?”
“不是,三点水的那个。”他掐住了那根乱动的舌尖。
“唔。”
“什么声音。”
“同学,麻烦你关一下门。”他淡淡地说。
啪的一声,门被合上了。
纪浔撩开了床帘,沈斯缪失神地躺在了床上,头发shi透了黏在脖子上,裙子被撩了上去,双腿大大地敞开,腿根被掐得泛红,射出来的Jingye在星星点点地黏在腹部和胯上。
纪浔把腰间的被子扔到了一旁,捞过已经瘫软地沈斯缪,手箍着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床上。
沈斯缪膝盖发软跪也跪不住,嘴里呢喃着:“不来了,我不行了。”
纪浔覆了上去,咬住了他的脖子,笑了一下说:“我还没有射。”他拍了一下沈斯缪的屁股:“趴好。”
沈斯缪沉下腰手撑着床板,tun部对着纪浔高高地抬起,露出了被干得软烂的xue口。
纪浔重新插了进去,从后面开始往里面撞,床板开始嘎吱嘎吱的响,rou体撞击的声音又大又响,沈斯缪被插得头昏脑涨,张着嘴咿呀咿呀地乱叫。
他趴在床上高高抬着屁股,承受着纪浔的撞击,这样最原始的交媾方式让快感不断累加。他张嘴着嘴流出口水,xue道痉挛地含住Yinjing往里面吸吮。
交合处漏出来的水,拉丝地顺着从囊袋掉下来,沈斯缪感觉自己从天灵盖爽到了脚后跟。
猛烈地撞击让他手脚发软趴不住,纪浔骑在他的身上顶着前列腺干,沈斯缪突然像翻腾的鱼一般手脚乱踢,后xue紧紧地含住Yinjing。他全身是汗,咬着手指摇头,口水流到了锁骨上,失神地乱喊:“唔,要烂了。”
纪浔一言不发地箍着他的腰狠狠地往里面干。
沈斯缪手脚开始发抖,缩着屁股躲,他挣脱开纪浔的束缚,受不了地向前爬,xue口处漏出来的水顺着tun瓣往下流。
纪浔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来。
纪浔眯了一下眼睛,手指沿着收缩的xue口摸了一圈,然后掐住了他的腰狠狠地顶了进去,胸口紧贴着他的背,凑到他耳边说:“受着。”
沈斯缪仰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shi润的头发在床单上摩擦着,他感觉要在这种恐怖的快感里窒息了,无边无际的白光要将他淹没。
纪浔盯着沈斯缪chao红的脸,目光缓慢地移下来,盯住了他的脖子,白皙又脆弱。
微弱的光线里,纪浔垂下了睫毛,遮住了那双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