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不想伤了他的心。
夏河把许多书包扔到那个空出来的位置上,“有你啥事?段星言当然得和我坐一起。”
他怎么这么自作主张,我想和郑煜一桌不行吗?
许多:“你们天天睡一起,就不能把男神的白天让给我吗?”
什么叫睡一起,说的那么难听。
夏河:“不行。段星言的白天和夜晚都属于我。”
我觉得有必要去农贸市场买两个鸡笼,把他们都关进去。
不过我最终还是妥协了,毕竟跟许多相比,夏河稍显安静。
现在我同桌也变成夏河了。他人高马大的,我感觉身边满满当当,失去了独占一张课桌的自由自在。
第四节 课下课铃还没响,夏河一条腿已经伸到过道上,生动诠释了什么叫“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你先去食堂吧,我中午跟林佳俊一起吃。”
夏河默默收回那条腿,干巴巴地说,“哦,一起呗。”
我说,“别了,你们又不认识。”
“咋的,食堂他家开的?我愿意坐哪管得着么。”
夏河语气很冲,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
“再说,谁说我不认识他,初中跟我一个班的。”
我很惊讶,他们俩是初中同学,怎么每次见面从来不打招呼,我一直以为他们不认识。
到了食堂,林佳俊看到我和夏河他们一起,脸色明显不太好,冷淡地向他们三个一点头,不过对我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友好。
找位置坐下之前,夏河拦住我,“等会儿。”
然后他掏出纸巾把我要坐的椅子和桌面擦了一遍。
我、林佳俊、许多、郑煜:“……”
林佳俊让我尝尝他盘子里的排骨,我谢绝了。
我不习惯这样跟同学交换着吃。
突然斜里伸过来一双筷子,夹走了我盘子里的一粒虾仁。
我不悦地转头看夏河,夏河冲我咧嘴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得瑟。
然后……
林佳俊开始跟我讨论起一道数学竞赛题的解法。
夏河筷子又伸过来,夹给我一块咸蛋黄焗南瓜,语气温柔,“吃饭的时候别想了,休息休息。”
……你们有什么过节可以私下里解决吗,为什么伤害我这个无辜的路人。
煎熬的一顿饭终于吃完,我以为这是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下午林佳俊到我们班教室里,给我送卷子。
他把卷子放我桌上的时候我吓一跳,以前他只是在门外叫我,从来不会进我们班教室,他也吃错药了吗今天?
我向他道谢,林佳俊说,“客气什么。”
说完轻轻在我头发上摸了一下。
我看他真的是吃错药了。
我挺不开心的,但毕竟拿人手短,脸上没表现出来。
我余光看到夏河突然把笔摔在桌子上,我转过头,夏河站了起来,椅子和地板摩擦发出尖锐的声音。
“摸什么呢,手痒?”
他看着林佳俊,眼神里有种我没见过的冰冷。
林佳俊不甘示弱,“摸你了?管的着吗?”
我也莫名其妙地站起来,“夏河你干什么?”
夏河没理我。
为什么突然发火啊……
要说摸我脑袋,他也没少摸,是不是也手痒?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许多惊讶地拉着夏河胳膊,“老夏你咋了?”
好在上课铃响了,我对林佳俊说,“你快回去上课吧。”
他这才沉着脸走了。
一整节课,夏河浑身低气压,一副谁欠了他五百万的样子。
下课之后我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你为什么让他摸你头?”夏河看着我,很受伤的表情。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他这是把摸我脑袋当成他的专属特权了?
我没好气,“我没让。”
手长在他身上我控制得了吗,说的好像我邀请林佳俊摸我脑袋似的。
夏河:“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你吗?你都不骂他。”
我是说过我不喜欢,那他怎么还摸呢?我还以为他耳朵聋了没听见,原来听进去了啊。
“骂人干什么?我也没骂你啊。”
夏河更委屈了,“你怎么没有,一开始你每次都可凶了。”
我要气笑了,“那你还明知故犯,挑衅我?”
“不是,你头发特别软我管不住手,而且后来你不是接受了吗?”
我:“……”
我不是接受,我只是麻木了。
后来的一整个下午,夏河找到机会就摸我脑袋,疯狂地摸。
发型都给我揉乱了。
我问他是不是有病,夏河说,“怎么,林佳俊能摸我不能?”
我发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