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书做梦也想不到这样的事,自己竟然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jianyIn。
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他父亲的情夫!
以往捅入父亲体内时,父亲都是一副舒适至极饥渴难耐的模样,但轮到他自己完全变味了。男人逼迫他灌肠之后,便迫不及待捅了进来,沈玉书一个铮铮汉子也被那一瞬间的撕裂感疼的惨叫。
这不是性爱,完全就是酷刑。他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眼睛通红的忍受男人的jianyIn,他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屁股被男人抬高,小腿粗的东西艰难霸道的贯穿他的身子,沈玉书感觉自己已经裂开了,肛门正在流血。
男人却沉沉笑起来:“真紧。Cao过之后就合不上了。”
沈玉书满头冷汗呼吸滞塞,全身发抖刺痛,很快他便被男人Cao昏过去,醒来时自己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男人掰开他的大腿狠狠Cao着腿心,沈玉书嘶哑地求饶:“……别做了……太疼了……”
“本王说过,这是惩罚。”裴瑞冷酷无情地说,“一想到有个陌生男人在他身边转来转去真是让人火大,哪怕你是他的亲生骨rou呢。呵呵,如果你肯叫本王一声父上,说不定本王能轻点。”
沈玉书痛苦地叫:“父上……别再、别再动了……”
裴瑞微微扬了下眉毛,还真心情好了一些,便抽出血淋淋的东西将他松开,沈玉书像是破布一样瘫在地上,大腿之间不住痉挛抽搐。
裴瑞刚要擦拭染血的Yinjing,门后传来下属的禀报:“启禀王爷,发现沈公子的踪迹了。”
裴瑞猛地眨了下眼睛,接着翘着唇瓣愉悦至极地说:“将他引过来制服,注意点,不要伤到他。”
“是。”
接着他将沈玉书散乱的衣衫穿戴整齐,将他丢到床头,沈玉书疼得要死,小脸惨白冷汗直冒。
很快,外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没过多久,沈知音便被暗卫用刀架了进来。
时隔二十年,旧人再见,却是两厢恨火连天。
“绑起来。”裴瑞冷冰冰地命令。
“裴瑞你个混蛋!”泪水止不住涌出眼眶,沈知音挣扎一番猛地瞧见了床榻上蜷作一团的沈玉书,他连忙唤到,“玉书!你怎么样?!”
“阿爹……”沈玉书瞧见父亲来,又想到方才被那般粗鲁对待,便止不住眼泪直流。他只能委屈地瞧着沈知音,瞧着阿爹被捆在椅背上,沈知音很敏锐的闻见了空气中稀薄的血气。
裴瑞踱到沈知音身前,居高临下地瞧着他,兀自冷笑:“音儿,别来无恙。当初你我相约厮守不离不弃,倒是你,孩子都那么大了。”
沈知音瞧着他,目眦尽裂:“……裴瑞,你还好意思说。”
“是你先违背誓言离开我,”裴瑞挺直腰杆淡淡瞧一眼沈玉书,接着将人拽到沈知音身前几步,他撩起沈玉书空落落的衣摆露出污血凝结的下体,小儿把尿一般展示给沈知音看,“这是什么?这脏东西是哪里来的?当年你离开我,就是为了和女人私奔?!”
沈玉书猛地别过脸,绝望地说:“阿爹不要看、不要!”
沈知音瞪大双眼,僵直片刻,他弯起眉眼咯咯大笑,笑得眼泪直流,裴瑞拉下脸,神情Yin鸷。
“裴瑞!你这个禽兽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哈哈哈……!恶有恶报!你知道他是谁吗?你cao了他、你、你Cao了自己的亲生骨rou!”沈知音声线癫乱疯狂,他盯着裴瑞迷惘又愤怒的脸,“他!他不是我的孩子!是你的种!”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裴瑞抽眉,“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知音边笑边说:“……当年你负我……与女人欢好……我都看见了!裴瑞枉你还自诩深情说这辈子只爱我沈知音一人!二十年前,我在那女人生产之夜,将孩子偷走了。我本意是想杀他,但……我沈知音一生杀人无数却只杀坏人,我下不了手,便带他远走高飞……”
沈玉书双眼血红,周身狠抖,他不敢置信地瞧着沈知音:“……阿爹……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是你和阿娘的孩子吗……阿爹……我是你的孩儿啊!”
沈知音隐忍地瞧他一眼,继续和裴瑞对视:“你若不信便看他左tun瓣,上面有一颗和你一模一样的红痣!”
裴瑞一看,真的有一颗,他猛地松开沈玉书,伸手摁住几乎崩溃的沈知音,语气急乱:“音儿,你……!你怎么这么性急!?当年的事有误会,我与那女子并非你想的那样!”
“还能哪样?人家清清白白的女孩子随便让你糟蹋?还给你生娃?裴瑞你就是想耗着我寻求快乐,我不会随你心意的!”
“我和你相处了多久?三年!你就这么信不过我?”
“信不过。”沈知音冷笑,“孩子你要带回去就带回去,不想要就让他留在我身边,养了二十年,也当成亲生的了。”
沈玉书潸然落泪:“阿爹别赶我走……阿爹求求你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儿子啊……”
“你听我说。”裴瑞镇静下来,解释,“那女子与我交欢这是事实,但我是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