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素好像完全忘记那桩事了。瞧着不远处闻花的青年,李斐不由露出微笑。
“王爷,您真的不怪罪李显仁掉包嫁女的事?……”身边的老奴才壮着胆子对心情尚好的李斐说,“王爷明明指定的贺妍……”
李斐笑:“他迟早会为此遭到本王的问候的。”
瞧着自己王爷那抹甜蜜的笑,老奴才恶狠狠地打起寒战。
毕竟,之前能让王爷笑得那么开心的,都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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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府住了几日,贺素算是对王爷有了深刻的认识。这位威武冷酷的王爷对他就像发了情一样,还在外头就乱来。贺素推着李斐坐着的轮椅四处溜达,来兴致了,王爷便会扭头对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坐上来。
贺素小声嘀咕:“回屋子再做吧……”
“整座王府都是本王的,还要回哪间屋子?”李斐便将松松垮垮的衣衫解开,将半硬的棒子掏出来。贺素羞着脸坐上王爷的大腿,玉手剥开衣衫露出丝绸肚兜。
丝绸薄极了,能清楚瞧见圆润的ru房上有两颗突兀的硬点。贺素稍稍后仰身子双脚放在李斐身侧,两口微肿不能闭合的rou洞便对着男人粗犷的性器。光是瞧见王爷的伟岸,贺素便shi透了,身子主动的回味王爷凶猛驰骋自己的模样。
初夜也就玩弄了花xue,第二日王爷便将后面的rou洞也开拓了。这个男人对于开拓疆土有着别样的熟练,就宛若对待这朝廷的边疆。花xue前端的耻毛已经被打shi了,黏糊糊亮晶晶地粘在一起。
“王爷……”贺素见李斐有些失神,便催促地用洁白的脚丫蹭了蹭男人的腰。李斐笑了笑,大手顺着柔嫩的大腿内侧滑到敏感的会Yin,贺素的腿根还有几个手指印以及几枚牙痕,那是这几天李斐弄上去的。
“阿素将相公的大宝贝搓硬,这样才能好好捅进你的小馋嘴里。”
“……”贺素抿唇,又羞又臊,但还是坐直身子将王爷肥厚的rou块抓在手心。这东西沉甸甸的,软着的时候就已经很大了,滚烫无比,贺素用拇指搔刮着大鸡巴的头部,围着尿道口sao动,李斐猛地抓住扶手,沉沉吐一口气。
“宝贝,你这小手……嗯……以后可只能碰本王了……”
贺素瞧着王爷舒爽享受的模样,便也开心起来,更卖力地撸动揉搓。待那棒子完全坚硬,甚至能瞧见突跳的青筋,贺素又将身子微微后仰,抓着Yinjing缓缓塞进Yin道。
“……嗯~!哈啊……、、好胀……”舒适地喟叹一声,贺素便拉着王爷的衣袖前后磨蹭抽动起来,红木轮椅吱呀一声,竟然倒退着跑了一截,贺素急忙要停止欢爱,不料李斐一个拉刹,轮椅猛地停住,而贺素也被那杆巨枪狠狠顶中sao心。
贺素当场大叫出来,被猛烈的快感顶的当场chao吹。暖呼呼的水泽包住Yinjing,不少yIn水从Yin道缝流出来。贺素软了,好在被李斐紧紧抓住,缓了好一会儿,李斐问:“怎么样?”
贺素娇道:“顶到……最里面了……呜……差点被捅穿了……”
李斐将他抱好,托着柔软的tun部拍了拍,贺素稍微起身俯视王爷,两人在狭窄的轮椅上又缠绵起来。
rou棍一下一下、没入柔软层叠的花xue,每一次深入都会带出更多的汁水,淅淅沥沥浇在李斐的腿根和耻毛上,两人交合的部位泥泞不堪糟糕极了,红肿的Yin唇含着男人的rou棒贪婪地痉挛咀嚼。gui头时不时顶到花心,撑满整个花道又抽出,李斐离开的瞬间Yin道塌陷,贺素便觉得空虚极了,很快王爷又会汹涌地填充回来,将他cao得直翻白眼。
两人在轮椅上抖动,可怜的轮椅坚实地承载着剧烈的颠簸,李斐揪着贺素的ru房捏出各种形状,瞧着这个美丽的男人深陷情欲抬着屁股又狠狠坐回他的Yinjing,那根娇小的Yinjing随着主人的剧烈晃动而弹跳不止,贺素很快哆哆嗦嗦射了一发,浇在李斐的肚子上。王爷宠溺地瞧着眼前的爱人,忍不住勾唇微笑。
“……阿素,舒不舒服?”
“……舒服……”贺素似哼似泣,“嗯啊————、、~嗯~!王爷的大rou棒……呜呜……小xue要被插坏了……要王爷的Jing水……要、都射进来……”
“阿素,你能怀孕么?”
贺素道:“……我葵水刚去不久……若是被王爷射了Jing水,许是……”
李斐眼神一亮:“阿素你有葵水?”
“嗯。”贺素轻轻点头,“只是每次葵水发作,便腹痛无比,也不敢看大夫。”
李斐点头,开心地说:“那相公好好射中花心,让阿素早早怀上我们的孩子。”说完便撑着轮椅大肆Cao干起来,腹前肌rou鼓成板结的小馒头,贺素抱紧男人软乎乎地与他接吻,顶动数十下,李斐那大东西便在贺素柔嫩的Yin道里一跳一跳,接着一股微凉于体温的激流狠狠击打在花xue正心。
贺素歇了一会儿,刚要抽身却被男人狠狠抱住,软掉的rou块还停留在他体内,在被cao得松垮的rou洞里滑动。李斐将头埋进贺素锁骨,深深嗅一口体香。
“待一会儿。别走。”
贺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