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深夜,云沛庄内一片寂静。缩在牢笼角落的美人冷得直哆嗦,艳丽的面庞上一双血光流转的眼睛,直白地暴露出此人修炼邪功。
深秋暗夜,铁链玎珰,一抹高大的身影悄然而入,男人面色沉冷,腋下却夹着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花棉被。
“喂!你想冷死我?!”邪教头子舒景冲囚禁自己的武林盟主破口大骂,“一床破棉被你就想糊弄过去吗?”
聂正初冷冷瞥一眼舒景,接着低沉性感的嗓音有些揶揄地说:“给你留着裤衩就知足吧。”
“还我衣服!”
“是谁不要脸,扮成女人也要逃出去?”聂正初笑了一声,冷而深邃。舒景有些怵这货,毕竟现在他是阶下囚。
聂正初将花棉被丢在地上,还好心地帮舒景铺开,停滞几秒,武林盟主朝舒景伸出手掌,凭靠深厚的内力将人吸了过来。
“躲那么远干嘛?”聂正初语气有些责怪。
舒景哆嗦:“你不对劲!”
“呵。单身久了,都是这样。”聂正初一改平时光明正大正人君子的冷静模样,大手不自觉地抚摸舒景光滑细腻的肌肤,舒景一个打抖,差点被聂正初摸尿了。
“和我做吧。”聂正初的声音犹如剧毒一般在他耳边呢喃。
“……聂正初……你……!”
“你不是修炼的邪功么?交合渡Jing已经习以为常了吧?”聂正初说着将舒景摁在被褥上,长着茧子的手指沿着那优美的脖颈抚摸到脊椎尾。舒景的皮肤细腻光滑,犹如娇滴滴的女人,触感美妙的脊背弧度优美,即便是趴着那雪白的tun丘也翘得让人忍不住抚慰,聂正初的手指滑到了舒景的股沟,中指顺着柔软的褶皱抚摸一番,便轻松地进入了舒景的后xue。
“……唔……”舒景的喉咙里发出了美妙的呻yin,里面比聂正初想象的更shi更热,粗大有力的手指在那娇嫩的后xue肆无忌惮的搅动起来,时不时戳中舒景深处的敏感,舒景从未想过会被聂正初压在身下玩弄那处,心里又气又痒,不得不说,聂正初将他玩得有些硬了。
“嘴真会咬。”聂正初故意羞辱他,“被Cao的时候,不知道将其他男人咬得有多爽,教主这般妩媚,身后的小嘴不知装满过多少Jing壮男子的阳Jing。”
“聂正初……你这个伪君子……嗯啊……总有一天……我要让……哈啊……哈啊啊啊……聂正初——!!”
“什么?”聂正初的手指在那shi漉漉饥渴到不行的小嘴上快速抽动起来,引得舒景阵阵抽搐,无意识地,舒景的屁股更紧地绞紧那几根手指,索求着男人更粗暴深入的对待。
“嗯、嗯、嗯、嗯、……”舒景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有节奏的呻yin起来,娇媚的容颜泛起红晕,空荡的地牢回荡着一代邪教教主yIn荡的声音,舒景的屁股越cao越翘,最后胯部直接离开了地面,柔韧的腰支撑着大部分的重量,屁股哆哆嗦嗦流出不少yIn靡的黏ye。
“哈啊……啊啊啊……嗯啊…………别Cao了……聂正初……”舒景红着眼眶气喘吁吁地祈求,“被你抓住已经……已经够丢人了……”
“教主的这里可比教主的嘴诚实多了。”聂正初另一只手包住舒景的性器,并且大力揉搓起来,挺立的Yinjing不止滴着爱ye,前端被男人不光滑的指尖搔刮几番,便有一股强烈的射Jing欲望。
舒景哆嗦着想要逃,却被男人强壮的身躯紧压身下,玩儿了一会儿聂正初抽出手,往那雪白的屁股rou上啪啪甩出两个巴掌,舒景sao叫一声,被聂正初打得鸡巴乱抖。
“舒教主,看来你这后xue被调教得不错,又sao——又浪。”聂正初咬着他的耳朵说。“却不知,聂某在进入教主的诸多男人里,算是个怎样的尺量。”
“……呃……!”即便被扩张过,进入还是比较艰难,被聂正初强行进入的那一瞬间,舒景全身肌rou紧绷猛地扬起脖子,泪水终于顺着眼眶落了下来,聂正初chao热的呼吸就在他耳边,酥痒邪魅,舒景紧紧抓住被子,咬着唇瓣忍受着聂正初的cao弄。
“……嗯、、!呜嗯……哈啊、哈啊……啊啊啊……嗯、!嗯、!”
“有些紧,看来教主的床伴们没有聂某行。”聂正初嗤笑。
“……聂、聂正初……你……!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不要!——别这样……别这样——!!嗯啊——!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聂正初猛地加快身速,泄愤似的蹂躏紧实的rou洞,舒景瞬间被干软了,Yinjing再度被聂正初捏在掌心玩弄,棉被被揪起两团,随着剧烈的cao动而变形,舒景随着聂正初的侵犯而前后晃动颠簸,可怜的教主被日得眼神涣散阵阵痉挛,最后屈辱的射进了敌人的手里。
“射了么。”聂正初咬着他的耳朵含糊的呢喃,“景儿,被我Cao射的感觉怎么样?嗯……”
舒景没法回答,射Jing之后后xue高chao也很快来临,剧烈的快感令他Jing神迷离,聂正初掰过舒景的脸,欣赏着妩媚的舒景被他干到眼神空洞红唇滴露,暧昧色情的声音不住滑出唇齿,聂正初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