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叶家惨遭屠门,聂正初赶到是见到的是血流成河人间惨状。在死人堆里,也就救下了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
他当时绝没有想到这个瘦弱的男人正是屠杀整个叶家的魔头,苏醒的男人眼神清澈面容艳丽,看起来就让人心生亲近之意,聂正初最开始对他也没有那方面的念头,只是怜悯他身世凄惨留他在云沛山庄。
男人似乎因为惊吓过度忘记了一切,怕生,对云沛山庄的众人有些害怕。他总躲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剪剪花草,聂正初有心询问男人关于惨案发生的线索,所以时常去照看他。
一来二去的,男人和他熟络起来,还时不时冲他露出腼腆的笑。聂正初素来对那些美艳的女子也不怎么心动,但这男人笑起来有一种该死的魅力。
渐渐地,聂正初来小院子的目的主要是见见男人,一天不看浑身难受。
他喊男人阿无,因为他什么都没有,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阿无很受庄里姑娘们的喜爱,就连他一个大男人也喜欢,这些年轻情窦初开的姑娘又怎不对阿无心动。每回见到聂正初来,姑娘们便自行散开了,姑娘们拿阿无当好姐妹,谁不清楚他和庄主之间暧昧的小心思。
“庄主。”阿无乖巧地行礼,接着垂眸羞红地躲开聂正初的视线。聂正初却有些不适,因为阿无和那些姑娘聊得未免太欢快了。
“和她们聊些什么?”聂正初面上看不出变化,根本瞧不出动心的样子。阿无听见聂正初询问,脸更红了。
他总不能说那群姑娘放在在兴高采烈地议论着让他如何勾引庄主然后用什么姿势被他摁在床上cao吧……这也太放荡了。
见阿无不说话,聂正初便将闷醋喝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要出去一趟,有事吩咐下人就好。”聂正初道,“你乖乖待在庄里。”
阿无知道聂正初是要出去办大事,和刀剑打交道的人总是让人放心不下的。他忍不住拉住聂正初的袖子,轻轻说道:“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聂正初微笑,点头。
大约半月之后,聂正初才回到云沛山庄,不过他受了很严重的伤。阿无知道消息后便日日去照顾聂正初。聂正初昏迷了一段时间,为聂正初换药的阿无将男人健硕的躯体看了个透。
聂正初身材高挑,面容俊美,良好锻炼的身体很有看头。阿无最喜欢的就是聂正初那两块饱满坚硬的胸肌,两颗红豆大小的ru尖性感无比,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腹肌上留着一道伤疤,沿着腹股沟向下,便是茂密的耻毛和沉睡其中的阳根。
阿无知道聂正初昏迷不醒,最开始为他脱去衣衫搽拭身体,但后来即便不擦洗他也会脱掉庄主的裤子,欣赏那块紫黑的软rou。
“好大……”手指顺着腹肌往下,滑过干燥的Yin毛,他的手指停留在聂正初的根部,接着用手轻轻握起来,东西又大又沉,他偷偷瞧一眼聂正初,接着红着脸从后到前爱抚庄主的男根。
“cao进来一定很爽吧……正初……”阿无小心地抚慰着那根大rou棒,感受着rou棒在手心慢慢硬起来,眼睁睁看到男人硬的gui头钻出了包皮,阿无干脆伏下身子趴在聂正初的腿间给他口交。
“……嗯……唔……”灵活的舌尖舔舐着shi润的柱头,男人咸腥的性器含进口腔,阿无一边扶着聂正初的棒子口交,一边羞耻爆棚地将书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撸动性器自慰,嘴里的大rou棒越发深入,阿无满脸通红,艳美的脸写满了yIn荡。
聂正初其实已经醒了,这段日子都在装睡,他没想到阿无那么饥渴,会在他昏迷是给他口交。阿无一边娇喘着一边将他含得更深,sao喉咙轻微的痉挛着将他伺候地很爽。聂正初忍不住低喘吐气,如果可以,他现在就想摁着这个男人狠狠Cao干他,将他的屁股日到喷水。
“……嗯……嗯呜!”阿无一张小脸埋在聂正初的腿间,手指飞快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他想象着自己被聂正初强迫着cao嘴巴,聂正初的大鸡巴cao着他的sao喉咙,没有任何抚慰的nai头竟然自己yIn荡地硬起来,还sao浪地随着呼吸摇晃,聂正初看不见阿无被自己玩得通红的脸蛋和失神的眼睛,他已经把自己玩儿哭了。
“唔……!”阿无射了之后,便 专心含着聂正初的大鸡巴吮吸舔舐,聂正初爽得忍不住细微的抽气,rou棒已经达到最硬,阿无一边吞着他的大rou棒一边用手抚慰着柱体和根部,聂正初爽了,一泡稀薄的Jingye尽数射进了阿无的喉咙。
“……咳咳……”男人吐出软掉的Yinjing,却将Jingye全都咽了下去。缓了一会儿,他给聂正初提上裤子,又将庄主打理成规规整整的模样。
其实聂正初每天都被他口交,射的Jingye都从浓郁粘稠变得稀薄如水了。
“正初,我知道你不喜欢男子,原谅我的自私。”阿无给他口交完后会在他床边碎碎念,“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恶心,但我真的太喜欢你了。”
阿无轻轻啜泣起来,哭得聂正初一阵猫爪。挣扎片刻,聂正初睁开眼睛,抬起手指摸了摸阿无的大腿。
“正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