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趁着宋儒在洗澡的功夫,芳玲主动找上了门。
男人干了一天的农活,此时显得有些疲惫,正躺在木板床上休息。突然,窗户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响声,梁绍元警觉地坐起了身,撩开破布窗帘,发现什么人也没有。
“难道是我听错了?”
晚上风大,梁绍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便放下戒备心。
“咚咚咚…!”紧接着,窗户外又传来一阵敲打声,这回,他听得真真切切的,绝对没有听错。
男人毫不犹豫地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外。在这僻静的乡村,有许多野生动物会在夜间窜出来觅食,它们常常入侵人类的领地,偷鸡偷鸭,给村民们带来了不少损失。
为此,梁绍元更加警惕了,手里还拿着把木棍,生怕遇见什么难以对付的野兽。
突然,背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梁绍元僵硬在原地,手里的木棍都被吓掉了。
“绍元…是我,我是芳玲…”身后传来柔柔的女声。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芳玲从后紧紧地拥抱着男人,完全没有撒手的意思。
“我不放!绍元,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芳玲柳眉紧蹙,那双秋波荡漾的眸子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使不得…!快松开,要让我媳妇看见了可了不得!”梁绍元哪见过这仗势,急忙挣扎起来。
好不容易松开了他,那芳玲却抓住梁绍元的手,诉说起心中的委屈:“我今生最后悔的事,就是没能嫁给你…!”
梁绍元心里早就有了宋儒,哪里还顾得上这女人:“你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成亲了,也很喜欢我媳妇,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绍元,难道你甘心吗?娶了那样一个泼辣的女人,你的苦日子才要来哩!”
“小儒好得很,不许你说他!”见外人诋毁起自己的宝贝老婆,庄稼汉有点不高兴。
“呜呜…绍元…我过得好苦啊!”女人哀哀地哭了起来,声音那叫一个凄厉。
“你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咋能叫苦哩!”梁绍元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根本就不会哄女人,也想不通她为何这样说。
芳玲哀哀戚戚地哭了好一阵,这才缓缓道出实情:“我家那口子,虽然是个好男人,能挣钱,又会顾家,可他…”
芳玲顿住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咋了?到底咋回事?”梁绍元听得云里雾里,很是好奇。
“我家男人他…他…那里不行…!”芳玲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那里是哪里?他鸡巴不行?”男人直白的言语让芳玲浑身燥热起来,只见她羞怯地点点头,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直地往男人底下瞧。
“绍元…能不能让我瞧瞧你下面…”
她毫不掩饰的欲望让这个老实的汉子有些害怕,他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行!你个姑娘家,怎说出这样的话哩!要是让你男人听到了,可要打死你!”
“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晓得!绍元,求你了…”
说着,就往男人身上抱。
这一幕,刚好被洗完澡走出来的小少爷瞧见了,他火冒三丈,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大骂道:“你个臭婊子!敢在我家勾引男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话音一落,小少爷便揪着芳玲的辫子,毫不留情地拽到地上。小少爷虽然是双性人,但体内仍然保有男性的基因,平时手不能抗肩不能提的娇娃娃,此刻却如同悍妇,骂骂咧咧地拉扯着女人的头发。
两人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陷入混乱。梁绍元怕引来更大的sao乱,便赶紧扛起小少爷,将他关进了屋里。
“你他妈的别拦着我!我要杀了那婊子!”小少爷气得尖叫起来,被男人一把捂住嘴。
“小儒,别叫这么大声,当心把爹娘给叫醒了…”
小少爷却还是不解气,挣脱开男人的制服,打开窗户对着外面一通乱骂:“臭婆娘,你那狗男人倒了血霉娶了你,这么寂寞花钱去找鸭啊,想白嫖我男人的大鸡巴?你想得美!”
听到外边越发剧烈的抽泣声,小少爷心情大好,骂得更难听了:“哭什么哭?!跟公鸡打鸣一样,难听死了!”
梁绍元被他五花八门的骂法逗笑了:“小儒,你真能说!”
“滚一边去,你个脏男人,今晚睡地板去!别挨着我!”小少爷嫌弃道。
“我怎么脏了…我洗了澡的…”男人有些委屈道。
“你被那婊子看了!还被她摸了!你就是脏!”小少爷吼叫道。
男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没脸没皮地扑上去亲他:“那小儒现在也脏了,我们扯平了。”
“Cao你妈!”小少爷一脚踹开他,就这样还不解气,他翻身一骑,重重地坐在男人半硬的鸡巴上,像骑木马似的上下晃动。
“哎呦,鸡巴要被压坏了,小儒快起开。”庄稼汉痛呼道。
“坏了最好!让那个婊子跟你这个阳痿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