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也有其他女孩在旁边看男友打球,但她们看着看着就自己玩手机聊天去了,大多数女性对体育运动并不感兴趣,这些过来凑热闹和纯粹秀恩爱辣别人眼睛的姑娘屁股一坐热,便觉得场上的男友还不如朋友圈里的糗事有趣。
只有晴阳认真盯着衡瑛,像是热恋中的姑娘,眼里只有百看不厌的新鲜男友。
方衡瑛,认真起来办事利落,效率和质量都能够保证,打球的时候那专注的眼神容易让那些受青春恋爱小说影响至深的女孩们尖叫。
晴阳才不管什么眼神不眼神,他只想看衡瑛胯下的鸟,关心的不是衡瑛的输赢,而是那只有一条丁字裤束缚的性器能不能甩出来而已。
在场的人不具备读心术这种特异功能,所以他们只会把晴阳眼神里的笑意当作是关怀的爱意,把衡瑛头上的冷汗当作是运动之后的畅快淋漓。
剧烈运动之下那沉甸甸的一截rou肯定兜不住,一开始这东西让衡瑛吃够了苦头,随着身体运动而甩动的性器根部不时被丁字裤布条勒住,十分影响打球的感受。
晴阳看出了衡瑛的紧张,为了不让人看出自己的异常,衡瑛努力绷紧面部肌rou,眼里只有那颗砖红色的篮球。
“衡瑛不会是下午做过头扭到腰了吧?”损友貌似关心地调侃道。
“闭嘴。”衡瑛狠狠咬牙,忍住伸手扶正胯下那玩意儿地位的冲动,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将注意力拉到篮球上去。
“说真的,别勉强自己。”另一个平时和衡瑛玩得不错的男孩走到他身边,关切地拍拍他的肩膀。
这群粗神经的男人一开始的确没怎么把衡瑛的状态放在眼里,但半场打下来,衡瑛技术失常得太厉害,运动的幅度也仿佛被刻意拘束,这个在球场上向来很抢风头的家伙居然开始打配合甘当绿叶,实在让这群男人想忽略都难。更何况那抹百合白还坐在场边,笑着看自己的男友呢?
“喂,衡瑛,那个女的究竟什么情况?”衡瑛的朋友阿陈借了个位,凑到衡瑛耳边小声问。
昨天晴阳打衡瑛的热闹阿陈也看了,两人是同班同学,阿陈也清楚衡瑛的口味,这种敢打人的女子肯定不是衡瑛的菜,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衡瑛一直都是以翩翩君子的形象出现在女孩面前,一般人连打他的念头都不会有,那个白衣女究竟和衡瑛什么仇什么怨,连乐器盒子都不惜拿起来砸人?
“我的桃花劫罢了。”衡瑛不想多说,低声应了一句就转头继续打球。
朋友们以为衡瑛只是被“女友”打坏了脑袋,纷纷同情地看着他。
说出一丝秘密之后衡瑛反而放松了许多,下半场他稍微放开了一点,习惯了裤裆里晃荡的感觉之后,加上运动热情一上来,衡瑛也逐渐找回了状态。
而坐在场边看球的晴阳,眼神从戏谑到凝重,最后越来越复杂,尽管脸上仍旧保持笑意,直到休息哨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拿起毛巾和水,朝衡瑛走去。
“啊谢谢”衡瑛喜欢喝柠檬味的运动饮料,晴阳应该是知道的,但晴阳故意给了衡瑛芒果味的,这是衡瑛觉得最难下咽的味道。
“全喝了。”晴阳温柔地笑着。
“嗯咳咳!”衡瑛回应一声后仰头猛灌几口,突然被自己呛到了。
晴阳只是看着,并没有上前拍背的动作,反而是衡瑛的朋友们围上来关照。
朋友们觉得衡瑛和晴阳之间的关系十分奇怪,又不好意思开口多问,晴阳看起来很温柔,却莫名有种距离感,加上一身白衣,让他看起来像一朵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芒果味?你不是巨讨厌这个味道的吗?”阿陈疑惑地从衡瑛手里拿过那瓶运动饮料。
“突然喜欢上了,不行吗?”衡瑛翻了个白眼说。
阿陈只是叹口气,望了一眼坐在场边玩手机的晴阳,把饮料递回给衡瑛。
衡瑛喝完了,带着空瓶子走到晴阳面前,把瓶子倒过来以示自己的乖巧听话。
“肚子还饿吗?”晴阳问。
“吃饱饭不能运动的,晴阳。”衡瑛提醒道。
“我给你装了半盒而已,喏。”事实证明,晴阳根本不会听衡瑛的言外之意。
衡瑛接过饭盒,打开来看,盒子里的确只有半盒饭,上边铺了满满一层肥牛rou,角落里堆着几个水煮西兰花。
最扎眼的,是牛rou上的白色粘稠ye体。用排除法:首先它肯定不是沙拉酱,也绝对不是椰浆。
牛rou的浓香已经盖过那白色ye体的腥味了,拌在饭里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吃下去。衡瑛心里想着,坐在晴阳身边,拿起筷子就要先消灭掉牛rou上的东西。
“唉?好香啊!”
损友们围上来了,叽叽喳喳地称赞牛rou饭的香味。
衡瑛不是很介意跟别人一起吃饭,很多人会以为他这个公子哥儿对这些亲密行为会有些讲究,没想到他是个非常平易近人的人,当然,他的朋友圈相对干净,那些越界的损友都不至于是那种不讲卫生的人。
“这上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