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没什么存在感呢。”
一忽略就把人忽略了两年多,确实有够眼瞎,江既漾说:“……是挺意外。”
再待下去实在不自在,江既漾生了提前溜出去的心,可在前排,教授再老眼昏花,他一站起来总能看见。
好在许锦程说完后就闭了嘴,继续埋首听课,他松了口气。
期间教授把许锦程叫起来回答问题,意料之外的,他居然全都答上来了,引得教授又多问了他几个,还讨论了一番。
江既漾看不出情绪,依旧摁他的圆珠笔。
下课后,许锦程还在收拾书本,江既漾已经拿起本子要走,许锦程忙叫住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等等,这个给你。”
江既漾发现盒子有点眼熟,但没接。许锦程也不尴尬,自顾自说:“这种东西送出去了,哪里有退回来的道理?”
盒子打开,是那枚崭新的戒指,教室有人看过来了,江既漾唇角紧绷,说:“我不要。”
眼见要惹恼他,许锦程叹口气,收回手,又变得可怜巴巴,“不要就不要,凶什么凶。”
江既漾沉默不语。
“那你好歹回我消息好不好?”许锦程眨着大眼睛撒娇,“跟人说晚安和给空气说晚安差别是很大的,我也会伤心,哥哥可不可以让我开心一下?”
教授还没走,冲他们这边招了招手,许锦程似乎想把戒指塞他手里,终究没敢,怯怯地收起来,往讲台上走。
临走还要扔下一句:“记得回我消息啊哥哥!”
江既漾没说回,也没说不回,他看了一眼和教授交谈的许锦程,抬脚走出了教室。
眼见那抹人影不见了,许锦程撇撇嘴,听见教授笑呵呵问:“你是来我课上追人吗小同学?念在你把我问题都答上来了,下不为例,下次可别这样了。”
“老师,我是办完休学回来的。”许锦程说,带着调侃“课还没听过瘾呢,下次可不能不来。”
几分钟的时间,他把老教授哄得眉开眼笑,还同他加上了联系方式。
加完后话锋一转,悄声问:“老师,刚才和我坐一起的同学,他好像经常不来上课,怎么期末没见他挂过科啊?”
老教授识破他,“还说不追人,这都打听起来了。”
“那老师有他微信吗?”许锦程换个问题,“他朋友圈老空白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死气沉沉的。”
老教授摸起手机,奇怪道:“哪空白啊,我记得东西还挺多。”
许锦程趁机凑近看,隐约瞧见四张照片,有的穿着运动服,还有一张坦胸露背的,能看见身漂亮的肌rou,手腕戴着副拳套。
确定了是被屏蔽,他收回视线,笑道:“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
又聊了两句,他让老教授把他名字从点名册上加上,然后打了个招呼走人。
出去的时候,走廊里正嘈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一走出来,场面有片刻的寂静,然后又恢复吵闹。
校门外司机在等,他不再过多停留,若无其事地走在校园中,姿态淡然的上车。
上车后拿出手机刷,顺着浏览器进去学校的论坛,果然炸了锅。
一个飘红的帖子被顶上来,名曰:【北院那位高岭之草未婚夫终于现身?!】
点进去先看到无数个感叹号,才是内容:新消息新消息,北院的那位今天在教室被人拉了手,两人一块坐前排听课去了,对象是个年轻貌美小弟弟,相处状态十分自然娴熟,据说小弟弟课后还给那位拿戒指,谁知道他什么来头吗!!
下面有几十个回帖,第一位冒着股酸味:说那么亲密干什么?我在现场,后排没座位他俩才上前头去的,也没拉手,手腕而已。
回复问:那戒指是怎么回事?
第一位说:我走得早,不知道!
也有冒酸气二号:戒指那位压根没要,扔下小弟弟就走了,别大惊小怪的。
更有不一样的嫉妒:还高岭之草呢,早就是颗烂草了,先前被人拍到他和各式各样男男女女交往不知道多少次,私生活怕是混乱死了,也就你们这些花痴爱捧他臭脚。
死忠粉维护:死□□丝给爷死,人家谈生意而已,有未婚夫肯定不会乱来,倒是你,没人家有钱心胸也那么狭隘!
还有人偏题:我也看见那漂亮小弟弟了,以前来我们专业上过课,他是被那位拒绝了?谁有他联系方式,我快马加鞭去安慰安慰。
讨论热火朝天,许锦程眨了眨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继续滑动。
他想着自己被屏蔽的朋友圈,叹了口气。
击剑
周末夜晚,Yin冷的风将天空吹得昏黄,树枝随着风向东倒西歪,投下张牙舞爪的倒影。许锦程看了一天的电影,把自己折成随便的弧度往被子里一窝,随手给江既漾发消息:[哥哥在干嘛?]
哥哥不回他。
他并不在意,那天教室出来后,江既漾已经学会百忙之中抽空敷衍他一下,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