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立马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
“你先不回我消息的啊。”他嘟嘟囔囔,难受似的垂下头,瘦白的小脸莫名可怜,“本来好好的,你又突然冷淡,我也想知道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啊。”
这波力挽狂澜,顺道发了下牢sao,堪称完美。
江既漾一时没了话讲,他往西餐厅看了眼,夏崇正好推门走出来。
许锦程也看见了,抓住他的衣角晃了晃,小心道:“更何况最后还是为了你把人家扔下了啊,回家还不知道要怎么被我姐姐训呢,哥哥,别生气了好不好?”
其实已经不气了,可江既漾偏嘴硬,绷着脸说:“我没生气。”
“好,没生气。”许锦程抿嘴笑,有点腼腆、也有点害羞的模样,试探道,“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这表现分明是醋极了,不然怎么会在乎他和别的男人吃饭?怎么会在乎他故意不回他消息?又怎么会亲自出面,和夏崇撕破脸皮?
他们做生意的,最忌讳交恶,对吧?
追人追了好几个月,说实话,许锦程开始有点疲了,江既漾比他还会搞若即若离那一套,不管干什么人都需要奖励的,看不见希望久了,再大的热情也给消耗干净了。
今天江既漾的反应一下子让他看见了希望的曙光,不试探都对不起这么好的机会。
江既漾情绪失控,本就困恼,闻言双目微睁,下意识反驳:“没有。”
“哥哥,嘴硬可不好哦。”许锦程向前一步,与他相贴,抬头直勾勾盯着他,“哥哥,我不会嘲笑你的,相反开心的不得了,我是现在全世界唯一不会嘲笑你的人,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
他话里话外充满了蛊惑,好像迫切的要江既漾承认:是,我吃醋了,我在乎你。
两人站的位置不尴不尬,行人的注视或多或少。
江既漾被逼得后退,可惜身后是车,立刻动弹不得。
午时的阳光最盛,许锦程的眼睛在太阳的照射下,漂亮的犹如两颗棕色的玻璃珠,瞳孔紧缩,艳红的嘴角也紧张地后绷。
他在这种密集的询问中有些头晕,或许是喝了红酒的缘故,他想——
我真的在乎他吗?
明明之前那么讨厌的人,他现在居然会在乎他吗?
刚刚那种愤怒的感觉是吃醋?
可是……同样都是步步紧逼,为什么以前厌恶不已,现在心率越来越快,甚至为他着急的解释而窃喜?
许锦程还在靠近,气息近在咫尺,只差一指,嘴唇就能碰上他的下巴,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里,“哥哥,要不是场合不对,我真想亲你。”
这个人交往过那么多男男女女,怎么还能摆出这么纯情、迷茫的表情?
他们仅有的两次碰到嘴唇的紧密接触,就是脸颊上的晚安吻,他还没尝过江既漾嘴唇的滋味,算算这几个月,追人追的也忒失败。
话说得露骨,惊醒了江既漾,他猛地推开许锦程。
练过拳,手劲儿又没收着,许锦程被他一推好几米,差点坐地上,他吓一跳,又伸出手去扶。
结果没扶到。
许锦程站稳,有些狼狈,委屈道:“你又弄疼我了!”
“……公众场合,你别乱来。”江既漾喉结滚动,眼睛压根儿不知道该往哪放,放在哪都不对,“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要往车里钻,车门开了半天,总算有了合上的机会。
就差临门一脚,许锦程岂会放他走?
他忙上前,竟然胆大包天用手挡住了车沿,江既漾正急忙要走,什么都没注意,车门一下甩,下一刻,许锦程哀哀惨叫了一声!
十指连心,痛感和刚才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许锦程眼前发黑,冷汗霎时间布满额头,他直接蹲了下来。
车门没能合上,江既漾顾不了许多,下车查看他情况,难得的慌乱,“我看看,伤到骨头了吗?”
许锦程眼泪一颗一颗掉,摇摇头,不肯给他看手,江既漾轻柔地往外抽,万幸,只是扯了一下。
他给他转手腕,确定无异常,放下心来。犹豫着道歉:“我不是故意的,送你去医院看看?”
“算了,你走吧。”许锦程却打断他,抽回自己的手,擦擦眼泪,“对不起啊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招惹你。”
这像反讽,江既漾听着。
果不其然,许锦程站起来,眼睛也不看他,“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想谈恋爱为什么非得找你呢?你又不喜欢我。”
江既漾愣住,俊美的脸上有些错愕。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我理解了。”许锦程满脸的泪,缓缓与他拉开距离,“你忙你的事情去吧,我不要紧的。”
江既漾谈下过那么多单生意的嘴,此刻又笨又词穷,或许感情中被爱的总是有恃无恐,所以他连安慰许锦程的话都找不到。
他向前两步,僵硬地去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