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了,告辞。”他看着原煦就心里发堵,又想起白辛乐刚才被他扔在了卫生间,转身就要走。
原煦也不拦他,还朝他摆摆手:“等下要是我哥问起来,记得帮我掩饰一下,如果之后露馅了,不是你就是白辛乐说的,我会一起算账的哦。”
赵沉磨了磨牙,因为在大厅里,不敢凶得太过明显,只能恨恨地扭头去找白辛乐。
原煦一口把手里的酒喝光,摇摇晃晃地坐到沙发上。他特意挑的喝起来清爽但后劲大的酒,等下被问时才有借口说自己只是一不小心喝多了。
果然,刚才满场找他的原冕终于找过来,看到他时,眉心就是一皱。
“怎么喝了这么多。”他叹了口气,晃晃原煦:“别在这睡,小心着凉,我让司机送你回家。”
原煦伸手揉揉眼睛,脸红红的,眼睛也泛起一层水润的光,声音软绵绵:“好。”
原冕和原父说了一声,扶着人往外走。
然而等他出去,却发现司机正站在外面打电话,见了他,小跑过来:“原先生,轮胎刚才突然漏气了,我正叫人来换。”
原冕皱眉:“好端端怎么会漏气?”
司机也不清楚。
“你先去车里坐着。”原冕对原煦道,又问司机:“多久能修好?干脆直接让人再开一辆新的来接小太阳。”
正说着,一辆车驶来,副驾驶的门打开,走出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青年来。
“秦助理。”原冕朝他微微颔首。
秦河微笑道:“娄董见你们的车坏了,愿意送原先生一程。”
“不用麻烦……”原冕还没说完,原煦忽的上前一步,拉住了后车门的车把手。
然后特别熟练地钻进去了。
原冕一时间有几分无语凝噎。
“那就麻烦你们了。”因为原煦的动作太快,加上车里黑,他没看见后座的娄启。更何况,娄启冷漠,不喜人近身的名声在外,怎么想都不可能让一个小酒鬼坐到车里:“替我向娄董表达谢意。”
秦河也没解释,客套几句后,上车离开。
原煦上了车后,特别不客气地一咕噜钻进娄启怀里,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娄启一僵:“你在干什么?”
“抱抱我的男朋友。”原煦嘟囔。
淡淡的酒味在车间散开,娄启低下头嗅了嗅:“你喝了多少?”
原煦朝他比划了一个三。
“三杯就喝成这样。”娄启眉头皱得要打结:“不能喝酒就少喝。”
原煦从他怀里钻出去,不服气地看他:“我酒量还不错的,只是这个酒它……后劲比较大。”
昏暗的车内,打下的Yin影让娄启更像一尊被Jing心雕刻的雕像,原煦痴迷地凑近他,喃喃:“这酒还挺甜的,你要不要尝尝?”
他先是亲在娄启的下巴上,慢慢向上。
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在肌肤上移动,娄启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便已经熟练地搂住了原煦的腰。
一个带着酒味的吻。
这酒的确甜美又醉人,他不断加深这个吻,看着原煦瓷白的肌肤与Jing致的眉眼,竟是生出了想要永远这样抱着他的冲动。
想把他锁进自己的怀里。
这个念头是如此清晰,娄启眼瞳微微一缩,将原煦推开。
原煦这次还没被亲到没气,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就这?”
娄启冷着脸:“到了。”
原煦往外一看,果然到家了。
“明天见。”他笑眯眯朝娄启挥手:“我今天晚上没办法陪你连麦睡觉了,这个睡前亲亲希望能让你快点入眠。”
他晃晃悠悠摇摇摆摆的进了家门。
娄启下意识抚摸自己的唇,垂着眸没有开口。
司机战战兢兢往房子那面开,前面的两人根本不敢说话。尤其是秦河,他经历的不如司机多,不知道娄启天天和原煦在车上“打情骂俏”,还是第一次看他俩在车里就亲上,整个人都受到了降维打击。
老板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人附体了吧?
还是说小男生的魅力就这么大,能让娄启放弃利益,甚至在车上就亲得难舍难分。如果不是秦河亲眼看着原家的车突然漏气,他都快以为是娄启下的手了。
娄启在后面沉默了很久,忽的道:“原煦今天以为我要和他分手。”
秦河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分……分手?原先生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我选择与原家合作,他却认为这是分手前的礼物。”娄启微微眯起眼,“是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让他以为我是为了原家的矿才和他在一起的。”
秦河默不作声。
虽然但是,您不就是为了原家的矿才和原煦在一起的吗!
心里是这么想的,他嘴上却道:“正常来说,原先生被催眠,不应该产生这种想法。”
话音刚落,车里的气温骤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