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看对面到的小倌怀里,没骨头一般由着小倌嘴对嘴喂酒的友人,心里着实无奈。目光只好时不时看向窗外,以免对面的人做出什么辣眼睛的动作。
沈望家族世代经商,十二岁边随着父亲大江南北的四处奔波,游走于商队之间。从小就有经商的头脑,在父亲走后,一个扛起家族产业,不过几年便壮大了不止一倍,如今成为京诚最大的皇商,炽手可热的人物。
是不知多少闺中少女的梦中情人,前几年自已一直以走商辛劳,不想对方同自己四处奔波为由拒绝提亲。现在自己二十又五,不仅没有娶亲,更是通房侍妾一个没有。母亲挑选的世家千金更是以不喜欢而拒绝,被一度怀疑是不是不行。
母亲整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发愁,总是去寺庙拜佛,希望我铁树开花,不论家世只要有个能相伴终身的人就行。
沈望平日里生意伙伴不少,真正能交处的友人,也就北平王世子贺询一人。世子平时行事鲁莽乖张,和稳重的沈望有着鲜明的对比。这份情谊也来的着实奇妙。两人之间无话不谈,沈望喜欢男人更不是秘密。
贺世子平时男女不计,常年留恋烟火之地,加上风流倜傥的样貌,是京城数一数二的浪荡公子。
“我说沈大公子,你从进柳馆开始就一直盯着窗外看,窗外有什么比得上这里的小倌好看。”
“我向来不喜欢这些,你是知道的。”
“我们沈大公子眼光高,看不上这些胭脂俗粉,那便让gui公把所有的小倌都叫来,好让你个挑合眼的。”
不多时gui公便将所有未接客的小倌带了进来。沈望看着这些打扮的姹紫嫣红的小倌,只觉得厌烦。刚想让他们全部下去,不经意间撇到队伍最后那抹白色的身影,明明又高又壮,却蜷缩着身子像鸵鸟一样躲在角落,好像低着头就不会被人看见一般。
可能是沈望的目光太过明显, gui公赶忙把他从最后拉到前面,细细的介绍着他。“这个可不同于一般的小倌, 是个罕见的双,而且他体格健硕怎么玩都不会中途晕过去。可是我们这的极品。”语气平淡就像介绍等侍被买走的货物。
沈望根本没在听gui公的话,满心满眼都是对面的高大帅气的男人。它不像一般小倌那样纤细柔弱,有着小麦色的皮肤。站直后和沈望差不多高,五官深邃,眼间透着一股英气,轻薄的白衣,将他全身的肌rou勾勒了出来。看了沈望春心荡漾,想征服他,在床上狠狠地痛爱他。
沈望迷迷糊糊的就被gui公领进了房间,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才算清醒过来。
对方的人早已将一身白衣退下,赤裸的跪在床上。小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伤痕,边行烫伤错落有致分布着,一股凌虐美由然而生,看的沈望素了这么多年的小兄弟已经蠢蠢欲动了。
皮肤裸露在空气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根据以往的经验,越是这种表面斯文的客人,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就越高明。让他隐隐的有些不安。
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对方不要让他太疼。只要不是Yin蒂穿环什么都行,那种感觉自己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自己被绑在床上,不得动弹,灌入最猛烈的催情药,让自己发情。Yin蒂头被反复揉捏,直到红肿胀大成原本的两倍大。欲望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感觉难受极了,不管怎么求饶,都不肯给自己一个痛快。
看着他身下流出的水,和早已勃起的Yinjing,只会骂他发sao下贱。在他残有的尊严上,重重踩上一脚。
Yin蒂环冰凉的触感让他害怕,猛一下的狠狠穿透,面色因为疼痛而变的惨白,原本勃起的Yinjing瞬间蔫了下来。
情欲在巨大的痛苦之下迅速消失,疼、好疼,这便是他唯二的想法。偏偏那些人还会笑着,肆意拉扯它。
客人们总喜欢动在动情之时拉扯Yin蒂环,看着他的痛苦和欢愉中挣扎, 看着他苦苦求饶,看着他费尽心思讨好,却恶劣的将Yin蒂拉长。
有一次接客时,客人嫌他xue松,不好cao,用鞭子和竹板不断抽打他,不一会儿他被满身伤痕,tun部更是肿的高高鼓起。
客人想让他因为疼痛而收紧xue口,小倌努力的想要收紧,可这哪有这么容易,在此之前他接过好几次客,整个xue都被cao的麻目。
直到客人狠狠的用力拉扯Yin蒂环,后xue才有一点收紧的意思。他感到熟悉的紧致后,便更用力的撕扯着,生生将Yin蒂环扯掉,血珠从伤口中溢了出来,Yin蒂要掉不掉的挂在rou上,银环落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巨大的疼痛充斥着脑海,直接昏睡过去。伤口养了好久才恢复回来,为此没少受gui公的打骂。
他闭着眼睛,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久久不能释然。
沈望这边看他闭着眼,以为是害羞,不敢看自己,觉得他的反应可爱极了。
一只手的手慢慢抚上那饱满的胸肌,ru头上夹着的一对铃铛随着沈望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夹杂着压抑的呻yin声,别有一番风味。另一只手般的向下摸去,蹂躏着那早已泛出yIn水的女xue,掀开那肥大的Yin唇,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