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在山中旅游,不幸迷路,幸而被隐士所救,隐士老头儿仙风道骨,实则也是个色道,在夜里点燃篝火,大家围坐篝火饮酒吃rou,大家纷纷讲述自己的情色见闻,挨个讲述,看谁说的最为奇特,谁胜了就能拔得头筹,大家纷纷回忆自己所听说的事来。
有的人看见sao逼想占为己有独自享用,有的人看见sao逼却想呼朋唤友大家共享,他们所讲述的故事,都是在说关于后者的人们。
第一个人讲述的是关于南越和大宁国接壤地界的一桩抢亲牵扯出来的多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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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宁国民风严谨,实行一夫一妻。
南边的南越却民风开放,流行一妻多夫。
因为世有甲男乙男之分,却没有女人,乙男可以生孩子却很难生,大部分甲男的Jing子致孕率都没有那么强;再则南越国的甲男恰好就喜欢大家共享,这里的甲男也很奇特,就喜欢多攻一受,这里的乙男地位也比大宁的高些。
随着战乱,大宁边城某县,流窜而来了不少南越土匪。
“这里是哪里....你们把我从婚车上抢来干嘛、我要回家...我好害怕....你们别吓我....我今天还要嫁人啊,我是王家的王景公子,也是、是齐府的三少夫人,还没有过门,你们怎么能做出这种下作肮脏的事,竟为非作歹到将我绑来?还不速速把我放了,此事还可以、还可以.....”
男子的声音带着南方软糯口音,温文尔雅,柔嫩可怜,毫无攻击力。
“还可以什么?话都说不利索了,小美人,今天就是神仙都救不了你,你是来当我们压寨夫人的!你就认命吧!”吴老三大手一撕,王景身上的鲜红婚袍又碎不少,两条又细又白的腿颤抖着露出,在灯下勾人的很。
油灯使室内灯火通明,青年的大红婚袍被撕扯破烂,露出里面皎月一般雪白可口的纤瘦rou体,三个壮汉将大床团团包围,正是大宁西南着名土匪头子三兄弟,吴大、吴二、吴三。
刚才土匪手下们笑称“老大好好享用”便退了出去,室内如今只剩下躲在床角负隅顽抗的白皙青年,和三个面露急色的阳刚男子。
吴老大血气方刚,吴老二是最温和的,吴老三则已经扑上去。
王景那藕一般的身子,很快就因被吴三火急火燎给扒光了衣服,而全部裸露出来,刺激着三个喝酒了壮胆才敢抢亲的土匪恶汉。
床角处,瑟瑟发抖的美男子无助又恐惧地微颤着,他肤色极白,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宁国小公子,还是要嫁人侍奉公婆、安顿内宅的那些彻彻底底的嫁给丈夫的内男类型,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琴棋书画,从不舞刀弄枪,今天嫁给齐府三公子却被一群持刀枪棍棒的粗鲁、上不得台面的土匪抢了亲,为首的吴老大直接一身酒气给他抱起来一路跑山上来,王景又羞又臊,差点没气得背过去。
自己的清白和名声全部毁了,会被人笑话死,一想到这个王景就头晕目眩。
吴家三兄弟终究是粗犷的南越汉子,指着这里简陋的临时婚房布置,吴老大说:“你还不明白怎的,你嫁什么齐家的痨病鬼,我们今儿要你做压寨夫人。”
“肯定好好宠你。”吴二立刻体贴地哄了一句。
王景一听就是眼前一黑,宛如晴天霹雳:“什...什么?你们怎么能如此,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这般胡来.....”
吴老大已经上床,吴三和吴二站在炕边看着,他们都是身强力壮,五大三粗的汉子,别说三个一起,就是一个王景都对付不了。
吴老大想必就是这里的土匪头子,王景抱住自己,抖得很可怜:“你你你...求求你不要过来....”自己现在被迫将做了他的压寨夫人,还被另外两个视jian,不可不谓是奇耻大辱。
然而吴老大却也快速脱了衣服,把王景按在炕上,王景这个美男子真是又白又弱,轻而易举就被按住擒服,一想到自己要被这个低贱的土匪jianyIn,王景偏过小脸泪珠簌簌地落,细声轻语:“求你、求你了,爷....求你不要插进来...”
吴老大看他连看都不看自己,心里更是没来由伤心,索性心一狠,掰开他的两条玉腿,把硬的像铁棍一样的鸡巴顶在他的xue口。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日了你的,躲也没用,告诉你一声。”
“不...不可以的...不要....不要呀.....”
因为王景乱蹬腿,吴老大就让他两腿叉开,按着他的腿,把鸡巴慢慢挺了进去。
吴老大方才一眼一眼看清了让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茶饭不思的王景王公子的雪白裸体,真是和他屡次春梦里梦到的一样,白生生的,跟莲藕似的白,生嫩的胸膛两枚樱果,羞涩娇艳欲滴,胯间Yinjing和囊袋都可爱圆润,更添sao气,尤其是现在亲眼看见那个柔嫩的处子xue真的吞住自己的gui头,他鸡巴当场就流水了。
王景发出凄惨的一声尖叫,两手拼命推开吴老大,但那雪白的身子在那里摇摇欲坠,尤其是和自己发黄的肤色形成yIn荡刺激的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