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鬼方赤命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赤裸的躺在一张大床上,手机皆被沉重的镣铐束缚。
鬼方赤命活动了一下手腕,不出所料,身体酸软无力,丹田内更是凝聚不起丝毫内力,鼻腔间残留着一股苦涩的味道。
大抵是下了化功散一类的药,鬼方赤命想着,冷笑了一声:“看来,无论你活多少次,最后依靠的还是下药这种上不得体面的手段。”
片刻,一个身影自布帘后缓缓踱步而来,满头白发,一双Yin沉的眼,他对鬼方赤命刻薄的话语回以嗤笑:“那两次倒在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的你,又算什么?”
鬼方赤命看见男人,语气带上了点似叹息又似讽刺的意味:“只要我不死,你就会一次又一次的复活,对吗,赑风隼。”
赑风隼端详着鬼方赤命的神色,有些讽刺和不屑,又有些感叹和回忆,唯独没有惊惶,没有将死的不安。
这让赑风隼不满,又从不满变成了痛恨,他想要的是鬼方赤命痛苦,而不是一句轻飘飘的笃定话语,这让他有一种永远差他一步的难堪。
幸而他早有准备。
赑风隼带着玩味的笑容,划过鬼方赤命颈部,按在他的动脉上:“赤命,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它能给你极乐,你大抵是不会喜欢的。”
鬼方赤命一向不屑这故弄玄虚的一套,只是冷眼看着赑风隼拿来一瓶ye体,他没有过多反抗,毕竟依着现在的情况,赑风隼有很多手段让自己喝下去。
ye体入口似酒,带着些醉人的芳香,又一路灼烧着鬼方赤命的身体各处,烧得他几乎快要神志不清,只模糊中感受到了这些痛感最后凝聚到了下腹处,似乎在蕴养着什么。
这种感觉竟然让鬼方赤命感受到了些许危险,他本以为这该是折磨人的毒药一类,然而在一开始的灼热与疼痛过后,他并未感受到其他的不适。
但是赑风隼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感受着下腹不明的感觉,鬼方赤命平静的闭上了眼。
赑风隼看着鬼方赤命喝下药以后,把玩着瓶子离开了这间寝室,鬼方赤命是不会想到这药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而等他发现的时候……赑风隼觉得鬼方赤命应该无法维持现在的平静了。
鬼方赤命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身下有些异样,仿佛多了些shi意,这种感觉让他想睁开眼一探究竟,身体却仿佛置身暖炉一般,酥软的连动个手指都是奢望。
他神志不清的呼喊了些什么,昏沉中,似乎有人拿着温热的帕子,擦拭自己双腿之间,消去了那扰人的shi意,鬼方赤命便安稳下来,复又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鬼方赤命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感受,发觉身下有说不出的异样,皱着眉扯开了身上的薄被,勉强支起身子打算看清楚。
但就这一眼,便让鬼方赤命神色铁青——他的身下,多出来了一个绝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件。
鬼方赤命想过赑风隼折磨自己的方式,譬如也剥了自己的脸皮,或者打断自己全身的骨头,这些受皮rou之苦的法子鬼方赤命并不畏惧,可是他没想到赑风隼居然能想出来这般yIn亵的方法。
终是怒不可遏,鬼方赤命一拳砸在厚实的床板上,只恨不得将赑风隼的脸皮再撕下来一次,挂在红冕边城的城门口!!!
而他想到赑风隼此时可能就在暗处躲着,试图拿他现在难堪的神态取乐,鬼方赤命心头的怒火几乎无以言表,他朝着布帘外厉声吼道:“赑风隼,滚出来。”
赑风隼确实如鬼方赤命所料,早就坐在暗处准备待鬼方赤命醒来就欣赏他可能出现的难堪神色。
此时鬼方赤命已经如他所愿,他自然是心满意足的挑开帘子,带着些恶意的嘲弄朝鬼方赤命走来。
鬼方赤命见到赑风隼,终于不复昨日的冷静,他现在更想把赑风隼拽过来,捏碎他全身的骨头,然后拖在地上游街示众。
面对鬼方赤命通红的眼,赑风隼打了一个响指,原本勉强可以挪动的镣铐上闪过仿佛文字般的刻印,变得如同千斤重,让鬼方赤命再难移动分毫。
赑风隼脸上带着快意又嘲讽的笑,分开了鬼方赤命的双腿道:“我说了,这个药能给你极乐,你做好准备了吗?”
鬼方赤命在见到身下一样的那一刻就猜到赑风隼想对自己做什么,在这一刻来临的时候,他除了愤怒与憎恶,还有难以抑制的恶心,他紧咬牙关道:“滚开,赑风隼!”
赑风隼清楚,鬼方赤命作为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怎么可能接受被人将身体改造成这副模样,还要接受别人的恶意玩弄?
但是,他赑风隼偏要这样,偏要让鬼方赤命恨着他,却又无力反抗,含恨受辱!
赑风隼不想再浪费时间,他微微有些冰凉的手指顺着鬼方赤命的大腿根部慢慢摩挲,一路探到了隐藏在阳具下的花xue。
虽然昨晚赑风隼为鬼方赤命清理时就已经看过了,但是当时灯火昏暗,他又存了让鬼方赤命自己难堪的意思,所以这一刻的感觉和昨晚又有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