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喻言笑了笑,婉拒:“陛下也见过我怎么对先帝,您一贯端方,怕是不行。”
“你……你要怎样,才肯收我。”叶笙看着他,哑着嗓子问。
“陛下要跟我做狗,就要放下为人为君的尊严,主动张着腿被我玩,被我虐打,做母狗也是学问,陛下可要学?”
叶笙咬着牙点点头。
“我本不该收你。”喻言冷冷地看着他:“但,有人同我说,你是个双儿,挨了Cao能生孩子?”
阿福悄悄的抽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他自幼伺候三皇子,知道主子最讨厌有人说他是双儿的事。
“是。”叶笙并未动怒,轻轻地将脸蛋贴在喻言手上:“我……能生。”
“凑巧。”喻言慢条斯理地说:“地牢里那位什么都会,只是不能大着肚子被我Cao。我收了你,你可要满足我。”
叶笙面色不变,斩钉截铁道:“是。我大了肚子也给你随便Cao,只要不死,随便你当着谁玩我都行。”
“罢了,我不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喻言低笑起来:“第二条,以后私下见面,在我面前,我没允许,你就只许学狗叫。你若是随便说话,我就鞭你的逼。一个字三十下,记住了。”
叶笙思量一阵,耳垂微红,张嘴学了一声狗叫。
“好聪明的狗。”喻言笑着用手划过他的唇,摇摇头:“陛下不上我的当。”
叶笙舔了舔他的手,没敢多话。
“第三条。”喻言咳嗽一声:“以后见我,光着下体,我不想玩你的时候,就跪在我身边伺候我。怎么伺候你自己选,我不为难你。”
“汪。”叶笙凑近了他些,轻轻叫了一声。
“当人的时候,你是受我百般敬重的帝君,你怎么对我,都是君臣之间的事,我不会迁怒你。”喻言弯着嘴角:“做狗的时候,你就只有取悦我这一个作用,明白?”
叶笙安安静静地点头。
喻言想想,再无什么可交代。就点点头坐了下来。
叶笙乖巧地解了衣带,光溜溜地爬到他身侧,低头用手把喻言的脚放在自己的nai子上。喻言随意地踩了几脚,叶笙难耐地低低喘息。
喻言下脚越来越重,那白嫩的nai儿已被他踩得通红,叶笙仰着脖颈,眼角出了泪,眼珠儿盯着喻言,小嘴儿微微张着,欲言又止,只敢喘,半个字不敢吐,喘急了要发sao,却只敢学狗叫。
“汪……汪……呜……汪……汪汪。”他红着耳垂,被欺负得泪光盈盈,喻言忽而笑了,把脚送到他嘴边:“别叫,好好舔。”
叶笙无声地含住了他的脚趾,一个一个仔细舔去,喻言垂眼看着地上明黄色的衣服,心里有种隐约的畅快。
他开口说道:“说说吧,我在让你做什么。”说着喻言把脚从他的嘴上移开,用力的踩着他的nai子。
“主人……在踩母狗的……nai子。”
喻言用脚踹了他的nai子一下,命道:“说得sao些。”
叶笙想了想,哑声道:“主人……踩母狗的saonai子……母狗……踩得发浪……想求主人踩踩逼……”
喻言似笑非笑:“哦?”
叶笙托住他的脚,干脆承认:“母狗之前没发过sao,不会sao,请主人调教。”
他一边说,一边亲,含着水雾的眼睛半是娇柔半是嗔地看过来。
喻言当即就觉得自己硬了,指着自己的下身说:“舔”。
叶笙小心翼翼地亲上去,用自己的唇齿伺候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漫在喻言身侧,喻言感觉得到他的舌尖轻轻吮吸时的每一刻酥痒。
他舒服地点点头,微微吸了一口气。
恰在此时,阿福隔在门外提醒:“陛下,御膳房来人了。”
喻言不太满意,叶笙嘴里还吃着他的东西,不敢吐,只乖乖看着他。
“起来吧。”喻言吩咐道:“一会伺候我吃饭。”
叶笙点点头,漱了嘴,替喻言洗净,自己整了衣服,吩咐道:“进来吧。”
御膳房的人带着菜进来,喻言就闻到了香味儿。
摆上桌一看,果真都是他爱吃的。
什么松仁玉米、酱rou、鲜虾贝柱汤、红烧鱼。
当然,这都是叶笙能看出来的食材,他们未必叫这个名儿。
更叫他意外的是,还有一道,从他出身寒微之时就经常吃的凉拌饼丝。
“知道你许久没吃了。”叶笙很自然地替他夹了一块酱rou,用炒饼丝卷了,沾了一点亮亮的辣油到他碗里:“我叫宫人新制的辣油,喻卿,尝尝。”
一角饼丝一块rou,这是西巷贫家年节才吃的上的东西。
喻言见他知道搭配,便知他用了心,微微偏头红了眼。
帝王心术,叶笙比先帝更胜一筹。
叶笙见他眸光微动,轻笑着动手替他盛了一碗汤,直接对御膳房的宫人道:“叫你们知道,喻言是先帝重臣,朕也敬重他。”
喻言